第五處|客廳落地窗前:潤hua羞辱+異wusairu+滴蠟+錄音羞辱+嘴巴限制+louchu崩壞
客廳的窗簾被整面拉開,陽光毫不留qing地灑滿整間空間。落地窗外是一條小路,有時會有鄰人經過,但現在這裡只剩xia一ju被拖行的赤luoshen體。
嶺川像一件破布一樣,被夜烙拖到地毯中央。他全shen濕hua,tui間、後xue、甚至大tui內側都還沾著先前被強cha後liuchu的混濁ye體。pi膚上有被繩勒過的紅痕,也有掐痕與被拍打腫脹的指印。他一動不動地趴著,像是靈魂已經從shen體裡liuchu。
「這裡夠明亮,你的shen體……被人看見的話,會變成什麼表qing呢?」
夜烙跪xia,把嶺川翻了個shen。他的xiong膛起伏劇烈,yan神迷茫,卻還殘留一絲羞恥本能。當他看到窗外時,臉瞬間失血般蒼白:「不……不行……這裡……嗚……!」
「我說了算。」
夜烙拿chu一整罐潤hua劑,瓶shen透明,裡頭是厚重hua膩的透明ye體。他撐開嶺川雙tui,開始大量地將潤hua倒在他xiashen。ye體沿著gang門、會陰、一直liu到睪wan與大tuigen,黏得發亮。**手掌直接拍上去時,發chu**的「啪」聲,像是在打一攤濕濡的肉。
嶺川羞恥地顫抖,hou頭發chu哭腔:「嗚……別在這裡……求你……求你了……」
「求什麼?你不是已經濕成這樣?」
夜烙掏chu兩個不同尺寸的矽膠sai棒,一個前端彎曲,另一個是波浪狀。他沒給他選擇,先將小的那個壓進他的後xue,聽著黏膩聲與受肉被撐開的聲音,緩緩推ru到底。
嶺川掙扎得不成樣zi,卻什麼也擋不住。他的手被反綁在腰後,雙tui則分別綁在沙發tui與茶几上,整個人像是強制展開的羞恥展示品。
他一邊哭,一邊顫抖,但xuekou卻緊緊夾著玩ju,像是在默認它的存在。
夜烙的聲音從他耳後傳來,輕飄飄地:「還有hou嚨也不能閒著。」
接著是一個球型kousai,繫在pi帶上。他強行sai進嶺川嘴裡,把帶zi從後腦綁死。嘴被撐開、she2頭被迫tian著膠球,liuchu的koushui沿xia巴滴到地上,啪嗒啪嗒地響。
然後是——錄音機。
夜烙把一台小型錄音筆an在嶺川xiongkou前,啪地一聲anxia錄音鍵,語氣低得像在施咒:「現在開始,記錄一個蕩婦的叫聲。記錄他怎麼因為一gen矽膠saigaochao。記錄他怎麼哭、怎麼哀求、怎麼洩。我要這聲音,播給整個家族的鬼聽。」
嶺川雙yan瞬間泛紅,淚shui像決堤。他想喊「不要」,但嘴巴被sai住,只能發chuhan糊不清的「嗯、嗚嗚……!」
夜烙滿意地笑了。
xia一秒,他拿chu一gen點燃的黑se蠟燭,在嶺川xiongkou上空緩緩傾斜——滾燙的蠟滴一滴一滴落xia,灼在鎖骨、乳頭、大tui內側,嶺川瞬間劇烈chou搐。
「嗚——嗚啊啊啊啊……!!」
燙傷與快gan疊加,整個人如同過熱的機體。xuekou在矽膠sai的刺激xia已開始自行收縮顫抖。甚至他連前端都漸漸bo起,shen體gen本不聽指揮。
夜烙在他耳邊低語:「你ying了。你因為疼痛和羞辱……ying得這麼漂亮。」
錄音筆記xia了這句話,記xia了嶺川發顫的chuan息,記xia了他滴蠟後「像求gaochao一樣」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