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處|書房鏡前:綑綁拘束+羞辱玩nong+崩潰控制
嶺川已經失去了正常的站姿。他被夜烙一路拖行到書房,shen體還因樓梯間那場強暴而持續chou搐,每走一步,xue內都傳來黏膩與刺激的火熱gan。他不知daocuiqing藥還在體內燃燒,還是自己某一塊早就被折斷的尊嚴在悄悄溶化。
夜烙把他丟在鋪著深紅地毯的書房地板上。陽光從長窗照進來,照得那張牆邊鏡zi格外明亮。那鏡zi是嶺川父親曾用來對衣著整齊嚴苛自檢的地方——現在,卻即將成為羞辱他的刑ju。
「站起來。」夜烙說。
嶺川咬著牙不動。
「不站?」夜烙彎腰,在他背後一掌拍在他早已紅腫的tun上,力dao重得讓他直接跌趴回地毯上。然後,男人從pi帶中chouchu一條黑se繩索,搭pei書桌chou屜裡的銬ju,**毫不猶豫地將嶺川雙手反剪綁起。**
「你不動,那就讓你只能動xia面。」
他把嶺川整個人**正面朝外綁在鏡前的立燈支架上**,雙tui被分別綁住並撐開,綁帶環繞大tuigen,將他已濕透發顫的後xue毫無遮掩地暴lou在空氣中。
嶺川臉整個貼著鏡zi,自己滿臉chao紅、唇角溢ye、雙yan渙散的模樣映得清清楚楚。他被迫與「自己」對視,看到一個**像牲kou一樣被吊起來的自己**。
「這面鏡zi,你父親是不是每天都用來檢查自己的領kou、袖扣?他會不會想到,有天你會在這裡,全luo被吊著,被人cao2得失禁?」
嶺川發chu一聲近乎哀鳴的抗拒聲,卻被夜烙用另一條細繩**強行撐開tunban與後xue**,讓那已紅腫到不自然的rukou大大張著,還不夠,夜烙又將潤hua油滴在他屁縫深處,讓ye體順著xuekou往xia滴落。
接著,他拿chu一個銀se長柄的細長震動棒,打開最低頻段,貼上嶺川xuekou時,他全shen如遭電擊般一顫。
「不、不……啊……不要……」
聲音細碎又帶哭腔,卻毫無效果。夜烙將震動棒一kou氣tongruxue內,然後打開gao頻段。
「嗚啊啊啊啊——!!」
嶺川劇烈扭動,卻被綁得死死無法動彈,只能讓整genqiju在體內震顫chu近乎麻痹的快gan。他的tui拼命顫抖,niaodao甚至因刺激失控地滲chu幾滴ye體,整個人靠在鏡zi上,全shen貼得像被強行壓制的發qing動wu。
「這表qing好看。」夜烙說,「還沒cao2,就快洩了?你是不是很想,想到快瘋了?」
嶺川臉漲得通紅,搖頭、哭泣、嘴巴張開卻說不chu話。他已分不清那是羞恥的抗拒還是shen體在乞求更多,cuiqing藥在體內徹底發作,他的小腹早已ying得發痛,整個人宛如被**卡在gaochao邊緣**卻無法解脫。
「那就幫你解脫。」
夜烙猛然chouchu震動棒,帶chu一串混濁體ye,轉而掏chu自己,**直接tongru那被震到麻痺的xue內。**
「唔——啊啊啊啊……嗚、嗚嗚……!」
聲音gao亢得像快窒息,嶺川的頭整個壓在鏡面上,額頭碰撞得發chu悶響。夜烙一邊cao2,一邊an住他的後頸,開始控制他的呼xi,**手掌緩慢掐住咽hou,讓空氣一點一點消失。**
這種窒息的絕望gan,讓嶺川的意識整個浮起,快gan與恐懼交纏,體內像是有什麼東西炸裂開來。他的shen體在gaochao中劇烈chou搐,xue內夾得緊如瀕死的絞索,卻仍被夜烙毫不留qing地撞得更深更狠。
「你知dao你現在像什麼嗎?」
夜烙低聲說,靠近他耳邊:「一張xue肉製的擴音qi。你每叫一次,都像在呼喚還沒死乾淨的仇家滾chu來。那就大聲點,再淫一點,看他們敢不敢chu來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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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川最後在這場羞辱中完全崩潰。
他被綁在鏡前gaochao了兩次,shen體失禁,臉貼在自己的倒影上,整個人像被榨乾的淫靈。夜烙chouchu後,看著那仍微微蠕動的xuekou,笑dao:
「還沒有人chu來。那就xia一個房間,繼續幹到他們chu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