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路过的,你信吗?”嬴季歪tou问dao:“知dao了你们的事qing,你不会把我杀人灭kou吧?”
“不信。”许zi谦果断地摇tou说dao,停了一会儿才有说dao:“虽然不知dao你是怎么知dao的,但是我想你应该不会随便说chu去吧?”
“那好吧,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了,想要问问你,你,后悔今天这个决定吗?”嬴季dian了diantou问dao。
“至少,现在还没有发现值得我后悔的事qing。”许zi谦回答dao,又抢在了嬴季说话之前问dao:“相比这个,我更想知dao你到底是什么人,专门来问我这个问题,也太,让人无法理解了吧?”
“也许你觉得无法理解的事qing,恰恰就是别人最在意的事qing呢?”
“姑娘说话,能否直接一dian?不要绕这么多弯zi,让在xia,听明白一dian。”
嬴季抿了抿唇,想了想后说dao:“好吧,是有人让我来问你这个问题的,她顺便想要给你一个忠告。”
“什么?”许zi谦扬眉,已经在想这是不是自家父亲派来的人了。
嬴季的眸zi暗xia来,微微低着tou,沉声说dao:“就算发生了让人悲痛的事qing,也不要把罪责怪在不该承受怒火的人tou上,而是保持住这份,难能可贵的真心。”
“什么?”许zi谦不解地问dao。
“话已带到,还请许公zi,保重。”嬴季说罢,就扭tou往街上走去。
刚刚走chu来没两步,就被许zi谦拦住了路,不由挑了挑眉。
许zi谦盯着她的yan睛,有一瞬间的失神,连忙凝神说dao:“我不guan是谁让你这样zuo,请你回去告诉她,林修初心不改,我则永远不悔。”
一百零三白无常(玖)
嬴季大约是知dao孟姑娘为何要让自己给许zi谦带那样一句话的,那女zi如此聪慧,怎么会看不chu来世dao结局。
听孟姑娘说那句话的时候,嬴季向她的shen后看去,那里站着一个白衣男zi,yan眸里盛着一个女zi,还有盈盈的温柔笑意,在这样总是充满了阴暗和恐怖的地方,像极了当年开在彼岸花丛里的那朵花。
天佑元年,皇帝迁都至洛阳,一个月后,被朱温bi1死,为唐昭宗,其第九zi李祝,立为新帝,年十三岁。
皇权已经败落,但是臣zi却是真的,国家仍然需要大臣来维持,只不过幼帝的话,已经没有丝毫威慑力了罢了。
但是就算是为了自己篡位之后的江山考虑,朱温也要给自己留xia来一些臣zi的。
洛阳的常年都是一些赋闲的官员,有着真才实学的并不多,虽然他迫不及待地就想要走上那个位置,但是朝堂还不稳固,想要坐稳自己的位置,还需要一番清洗才行。
天佑二年,洛阳城外,林修shen着一shen灰se布衣,不过两年而已,曾经还带有朝气的脸上此时已经是沉稳而沧桑,没人知dao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