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数的丹诀法诀,前人的智慧默默记录在玉简之中,造福后世。而这些东西,是连凤清仪也不知dao的。
谛听权衡之xia,认为只有这个法zi可以尽快得到救治小狐妖的方法,他便来了。
藏书阁是一座九层gao阁,巍峨gao耸,里面有海量的书籍图册。gao阶弟zi会用除尘诀、净字诀、濯垢诀等种种法术,初阶弟zi可还未登堂ru室,只会用木盆打shui,用布巾ca洗,用阳光晾晒。但妖王选择了大家都不想来的夜班,夜间指挥shui桶抹布自己gan1活,想来无需担心有人窥探。
但他发现自己被人发现了。
tou天夜里他查完三千余本书,将一块借书板cha在书架里zuo记号。第二天夜里,他刚把借书板chouchu来,便看到上面写了一行字:“你是谁?”
他回dao:“值日的。”
第三天夜里他登上gao梯,从第三层最gaochu1取xia借书板,上面赫然又有一行字:“真巧,我白天。”
白天值日的小弟zi,居然发现了他放得如此隐蔽的借书板。
妖王不愿目的暴lou,想了想,回dao:“我寻长生不老方,你可见过?”
那人回:“第七层第二百八十七格第十二分栏第一到第九本,第八层第十三格第二十到四十本。”
谛听不信,索xing真的an图索骥,在被电了十八次、又被雷劈了十八次,一脑袋tou发都竖起来后,他终于把那人说的书chouchu来he对一遍,居然无误。
“你是谁?!”这回轮到他问了。
再拿到借书板的时候,借书板上立刻传chu一个清脆的声音:“哈哈哈哈哈哈!笨,书是我整理的!书上的五雷防御术也是我放的哈哈哈哈!”
谛听罕见地暴tiao如雷,将声音附上一个雷球粘在借书板上:“放学别走!凌云峰决斗!”
昆仑二长老xia课时,他真的像个易燃易爆、青chun活泼的初阶弟zi一样,抓着木剑上了凌云峰。
他一直等到太阳落山,薄雾笼罩了整个昆仑,才带着空空的肚pi愤愤然去了藏书阁。
一jin门,他便被一个爆炸的雷球吓得tiao起,不慎踢倒了门边的shui桶,满桶的shui浇向书架,却在半空凝住,倒退着飘回了竖起的桶里。
书架后走chu了一个乌巾白衣、腰束黑带的昆仑初阶弟zi,手里抄着一卷书,懒洋洋地问:“谁呀?”
妖王呆呆地看着他,觉得气饱的肚pi又快要笑炸了。
谁也想不到,堂堂“昆仑老祖”还会跑回来,为了看看徒zi徒孙,竟然拜ru了自己的山门,悠闲地在藏书阁掸尘放书,捉nong新来的小弟zi。
整整四百年没见,凤清仪懒洋洋的脸上全无重逢的喜悦,只是凑上前来,伸chu右手nie了nie他的腰,拖长声音笑dao:“我昆仑派的伙shi不错吧?髀肉复生,还很厚呢吼吼吼。”
这时,妖王谛听才真正从一个昆仑小弟zi的角se中解脱chu来,无奈地伸手拧了拧他的脸,像对待自己的孩zi或幼弟。
凤清仪打开他的手,施施然在蒲团上坐xia,问他到底因何事yu查昆仑典籍。听闻阴绿桃之事,凤清仪笑了:“我这第十八代徒孙是个老古板,要紧的东西都自己收着,你上藏书阁来,找八百年也找不到啊。来来,我给你指一条明路。”
他警惕地问:“什么明路?”
凤清仪lou齿而笑,yan眸闪闪发光:“去偷。”
谛听惊奇dao:“an昆仑的规矩,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