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静地叙述事实。“赵师兄是师父收的第二任弟zi,在众师兄弟中与大师兄也相chu1最久,大师兄却直接杀了赵师兄,毫不留qing。齐师兄与大师兄也是当了十载的师兄弟,qing谊颇深,大师兄也一剑重创了齐师兄,虽未当场毙命,但在次日齐师兄便不治shen亡。”
秦湛停顿了一xia,缓缓dao:“此后在正一gong中,大师兄对战我们两个人,反而不曾那么赶尽杀绝。我们与大师兄相识不过三年,在众师兄弟中时间最短,相比其他师兄来说,qing谊也应该是最浅的。”
“……”傅钧一时间只觉得秦湛的剖析难以反驳,因为那些确是实qing。
“诚然大师兄在最后关tou确实挣脱了mo种的控制,恢复了神智,并以元神自爆之法与项晟同归于尽,解除了一切危机。”秦湛复又开koudao,“我虽然也会极力抗拒mo种的控制,但我不能保证能够无时无刻维持清醒。”
秦湛说到这里,话声猛然一滞,刹那过后方才直截了当地dao:“傅钧,我不敢拿你的xing命去赌。”
仿佛到了此时,一切都已经说破了,也不需要再刻意隐忍,秦湛说chu这句话的时候,双目中qing意分明,如同一湾清泉般涓涓liu动,温柔宛转,始终不息。
他语声既显得柔和若shui,却又在同时jian固如石:“若有万一,我绝不会原谅我自己。”
“……”傅钧看着秦湛宛如墨玉般光华liu转的yan睛,只觉得心神动dang,其中滋味难辨,霎时间不觉有些失语。
“这便是我为什么要疏远你的缘由。”秦湛声调轻柔,意味却十分jian决,“我不知dao何时mo种会发作,何时我便会shen不由己,所以越早zuo防备越好。”
傅钧暂时无法回应秦湛这份qing意,只能转到正事上面:“可我如今既然知dao了,便不会袖手旁观。你……休想再避开我。”
“我zuo的事,总是很难彻底瞒过你。”秦湛唇角浅浅一弯,louchu一个似有几分无奈、又似有几分huan喜的笑容。
傅钧听到此言,陡然忆起前世旧事,心底不觉生chu微微gan慨――前世今生如此差别,不知dao是自己今生过于密切地关注秦湛的一举一动,还是秦湛今生对自己不再选择隐瞒真相。
……但这样,也确实比前世好上许多。
傅钧不愿去深思为何此时会gan到心安,只将全bujing1神集中在yanxia的正事上,kou中应对dao:“你既然清楚,以后便不要白费力气了。”
“好。”秦湛轻轻一笑,柔声dao,“你说的话,我总是会遵守到底的。”
傅钧并未接话,只是微微垂目,一面回思着五月十五那一日的qing形,一面缓缓说chu心中疑问:“项晟为什么会选中了你?又是在何时何地施xiamo种?是他第一次与你我交手之时,还是之后在天心阁门前?”
傅钧说着,眉梢猛然一动,仿若有所醒悟,神se惊震dao:“那时在天心阁门前,项晟对你我未xia杀手,难dao是因为如此缘故……”
当时秦湛为了阻拦项晟利用萧云晖破除阳羽元神的封印,直接chu手袭击萧云晖,彻底激怒了项晟,然而项晟在一击重伤他和秦湛后,并没有立刻夺取他们的xing命。
那时傅钧心底虽有疑惑,却也只当是项晟一心扑在阳羽元神之上,还不屑动手杀他们两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