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大概,是因为我看你不顺yan吧。”
然后,她漫不经心似的微微往左一偏tou,示意对方“xia来”。
河田次郎只好狼狈不堪似的xia了ma,连gun带爬地站到了路边。
泉御前率领自己的那六位各有优雅之chu1、外形俊mei得如同神明的随从,慢慢地经过藤原泰衡的shen旁,走到了那匹ma前。
“无量光院,听上去就很不错。”她微笑着说dao。
然后,她居然还没有忘记被她qiang行抢夺了ma匹的那个倒霉鬼。
“太郎,这位河田君就和你一起步行吧。替我照顾好他啊~毕竟是为我让chu了ma匹的、难得的忠心之人呢~”她轻飘飘地吩咐dao。
面容俊mei但shen材gao大得简直过分的黑发男人应了一声,拄着他所持的那柄看上去长约七八尺的大太刀,慢慢走到了河田次郎shen旁,就那么沉默地站在他shen边一动不动。
河田次郎:“……”
他简直都要吓死了好吗!泉御前到底是什么时候nong来这么一群外形和气势都很可观、简直让人qing不自禁地又敬又怕的“家臣”的!
然后,他看到泉御前忽然轻飘飘地瞥了他一yan。吓得他赶紧低xiatouyan观鼻、鼻观心,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紧接着,泉御前的一双手――并没有dai着手套――就放到了那匹ma的ma背上,握住了缰绳。然而,她并没有让她那些外形各异、但都形容俊mei的随从――或者,gen据她的说法,是“家臣”?――们中的任何一个弯xia腰来帮助她上ma。
藤原泰衡看到她大喇喇地直接左脚踩住ma镫、然后微一用力,shen姿飘然地翻shen跨上ma背,一dian笨拙之态都没有――也完全不像是个连碰到一dian小事都要惊慌失措地晕倒一回才符合标准的大小jie。
在他印象里,即使是神zi,乘ma时也是与他人共乘一骑。神zi虽然剑术不错、还拜了八叶中的一位当老师,但于骑术一dao实在平平――但那样也已经显得在女xing之中十分chu类ba萃了。
然而现在,这位自从来到平泉之后他就没有正yan相待过、而是对她充满防备的“泉御前”,却在他面前显示chu了比“骄纵任xing的贵女”或者“镰仓殿选中的yan线”这种刻板的、糟糕的形象更加令人惊奇的新特质。
现在,她gao踞于ma上,视线终于得以与他平齐――而糟糕的是,由于刚刚河田那个不识相的家伙因为被她dian到名而畏畏缩缩地从随从的队伍中走chu来、来到他shen后的行为,在她把河田赶走之后,现在她就那么大喇喇地纵ma来到他shen旁,毫不顾忌自己名义上shen为侧室、站位不应与他平起平坐的礼仪,站在他shen旁,转过脸来直视着他。
并且,还以一种理所当然的kou吻说dao:“我们还不chu发吗?我也想见识见识无量光院的神妙力量呢。”
藤原泰衡:“……”
一时间他简直gan觉这种qing景荒谬得让人无话可说。
然而冷静xia来之后,却又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无论zuochu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大概都不让人gan到惊讶。
“……这不是你应当cha手之事。”他冷冷地警告她。
“即使你背后有着镰仓殿的支持,在奥州,说到底你也只是一个侧室而已。别妄想那些你自己没有权利得到的东西――”
她闻言却笑了起来。
“泰衡大人,刚才说什么?――您说我‘背后有着镰仓殿的支持’,是吗?”
和他冰冷的愤怒相比,她笑得温和极了,心平气和极了。那种态度简直和他印象中的镰仓殿――源氏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