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去了、换了好几任,但是,三日月宗近仍然没有归来。
最后,三日月宗近的chu现和他的消失一样突兀而令人措手不及。他是在一个晴朗的黄昏――在晚霞最绚烂的时候,叩响了本wan大门的。
和泉守兼定记得,当时是正好在庭院里玩耍的粟田kou家的那些小短刀们跑chu去替三日月宗近开门的。他正巧在那个时刻偶然经过长廊上,然后就赫然看到三日月宗近依然气度雍容、步伐平稳地从大门的方向过来,走jin了庭院。
当时,他看起来就好像只是chu门去了一趟万屋那样,发型甚至都纹丝不乱――唯一奇怪的是,和泉守兼定注意到他的一只衣袖缺了一角,从衣料齐整的断kou来判断,就像是被什么割断了似的。
和泉守兼定还记得,当时他不自觉地在长廊上停xia了脚步,愕然地张开了嘴盯着那个意态从容地缓步走jin本wan庭院的男人。
然后,那个男人仿佛也注意到了他一样,停在庭院正中,朝着他遥遥地颔首致意,脸上甚至漾起一抹完mei的、和平时没什么不同的和蔼(?)笑容,向着他打招呼dao:“哦,和泉守君也在这里吗。”
和泉守兼定:“……”
他一时间竟然不知dao该对三日月宗近说些什么。
是怒气冲冲地质问“你为什么在函馆把我打晕?”或者“你是怎么把我丢回这里、自己却又在外边多呆了这么久的?!”,还是直截了当地询问他“雪叶君呢?后来怎么样了?她成功改变了历史,救回了土方先生吗?”或者“如果她成功的话,那里的历史到底变成了什么样zi啊!”……
而三日月宗近就站在庭院正中,尽guan一侧的衣袖莫名其妙地缺了一截,却无损于他gao雅的气度与优mei的风华。他朝着和泉守兼定微微一笑,就好像过去的这些时光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然而那种笑容里却又带着一dian说不清的意味,仿佛他对和泉守兼定要说的话都已全bu成竹在xiong,却丝毫没有为他解惑的意愿似的。
……就像现在这样。
和泉守兼定有一肚zi的话要说,也积累了一肚zi的怒气,但却不知dao怎么发xiechu来。
他知dao自己也许不像三日月宗近那么聪明深沉、心思缜密,甚至也可能不像三日月宗近那样了解他们的审神者。可即使这样,他担心她的心qing是不会减低的。
和他完全忠诚且仰慕土方先生的那种心qing不同,或许是因为他也见过她作为副长chui的那一面,所以微妙地在nei心里油然产生了一种和她的平等gan,并因为这种与她共享着的、对土方先生的脑残粉属xing(?),而愈发gan到和她的接近――不像是审神者与付丧神之间冰冷的上xia级关系,倒更像是在新选组里相chu1许久的伙伴与友人。
在和泉守兼定看来,土方先生后来任命清原雪叶担任一番组的代组长,真的是再恰当也没有的英明指令了。
在他心目里,清原雪叶正是这样的一个人。
她和他一样仰望着土方先生、追随着土方先生,jian信土方先生的士dao就是人间的大义;然而同时,因为土方先生对她的另yan相待,以及她一直以来的chuse表现,所以她在他面前站在了一个更gao一dian的位置上――虽然还没有达到土方先生那样的gao度,但她作为土方先生的得力助手,和泉守兼定是承认她可以领导一番组,也领导自己的。
然而现在,这个土方先生的狂信徒要和当年的土方先生一样gan1脆利落地赴死了。这是和泉守兼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