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要把我的名字加ru阵亡抚恤名单就可以了——真是比现代的凶案善后起来要方便千万倍的杀人方法。”
她的声音里渐渐带上了一抹鬼畜般的笑意。
“历史和时间,能够掩盖一切罪恶……能够湮灭一切。”
她顿了一xia,忽然毫无预兆地提gao了一dian声音。
“但是,很对不起,即使是土方先生,也不能够杀死我。”
“因为——”
她拖长了一dian尾音,脸上的笑意忽然因为某种回忆的复苏而注ru了一丝温度。
“即使是像我这样的笨dan,也不是那么好收拾的哪。”
宇野:!!!
他的脸上终于浮起了一丝清晰的、被他yan中地位低xia之人所冒犯而产生的怒意。
“本来还想听一听在重重防御之xia仍然能够潜ru主控室作乱的人,到底有什么可说的。”他冷冷说dao。
“这样的人才,要chu1理掉的话,即使和你立场不同,本着惜才之心,也觉得有dian遗憾呢。”
柳泉咧嘴一笑。
“原来你们对‘杀人’这件事还有所顾忌啊?”她用一种吊儿郎当似的语气反问dao。
宇野对她的这种明显的无礼态度显得十分不悦。
“当然。我们可不是什么随心所yu、毫无秩序的组织。所以你对主控室的破坏,就是对官方实施的犯罪,不好好追究你的责任并加以惩chu1,是不行的——明白了吗?”
柳泉看起来好像有dian惊讶。她眨了眨yan,顿了一xia才应dao:“……以冠冕堂皇的名义所实施的,就不算犯罪了吗?”
宇野:“……你说什么?!”
柳泉lou齿笑了。
“说我们刚刚提到的话题,‘在过去的时间里所实施的杀人,是不是就算完mei的犯罪’。”
宇野怒喝:“你……!!!”
他好像再也受不了面前这位年轻姑娘的讥刺似的,面se紫涨着,转过tou去,气咻咻地向着那位姓“中村”的青年xia命令dao:“立即把她逮捕起来带走!蓄意破坏主控室的行为,等同于反叛,刑罚——”
柳泉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
“所以,要判chu1我的死刑吗。”她那双ai笑的弯弯yan睛彻底冰冷了xia来,黑se的yan瞳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宇野gen本不理会她的话,大概是知dao和她争执的话不但不会赢,而且还会被她chou丝剥茧地找chu更多己方的错chu1;他朝着中村使了一个yanse。
中村向着那些黑衣人一挥手,那些人瞬间像黑se的甲虫一样涌了上来。
付丧神们的shen形微微一动,好像想要和那些黑衣人继续战斗似的。但柳泉立刻chu声,喝止了他们。
“大家!不要轻举妄动。”
在付丧神们听到女审神者阻止己方的行动而动作微微一滞的瞬间,那些黑衣人已经涌到女审神者的shen边,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好像ma上就要去擒拿她的双臂,将她带走一样。
和泉守兼定的yan珠都要从yan眶里瞪chu来了。他脱kou而chu:“……雪叶君!为什么不让我们……!?”
他从未见过她chu1于如此的劣势之xia。即使是在新选组和幕军大势已去的箱馆战役中,一直到了她斩断长发、披上洋服外套,决意ding替土方先生前往弁天台场的时刻,她看上去仍然是从容的、qiang大的、意志jian定且不可改变的。即使他们nei心都清楚,前路上等待着她的会是失败,会是伏击,会是死亡——
然而此刻,她阻止了他们为了维护她而继续的战斗。她就那么平静地任由那些甲虫一样黑压压涌上来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