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恢复如常。”容佑棠安weidao。
“嗯。”
庆王侧shen搂抱对方,左胳膊zuo了容佑棠的枕tou,两手不得空,只能用xia巴蹭开yan前乌黑run泽的发丝,louchu白皙修长的后颈,或轻或重地亲吻。
“嘶~”
后颈pi肤被cuying胡茬刺得麻yang难耐,容佑棠倒chou一kou气,忍不住往前躲,躲避说:“怪yang的,别nong了。”
庆王充耳不闻,继续亲吻摩挲,故意将一小片细nenpi肤nong得泛红微zhong,他稍稍退后,定睛欣赏片刻,颇为满意自己的杰作。随后,他顺着修长脖颈往前,一路啃咬,右手忽然使劲,抱着怀里的人转了个shen,将其放在床里侧。
“啊!”
容佑棠一惊,回神后急忙喊着提醒:“鞋鞋鞋!殿xia,我还穿着鞋!”
“自个儿脱,还是――”
“我自己……自己来。”容佑棠说话太急,险些咬了she2tou。他尽量抬gao双tui,以免鞋zinong脏被褥,可庆王却满不在乎,他上半shen被箍得无法动弹,只好别扭地屈tui脱鞋,“啪嗒”两声将鞋zi丢开,还没缩手,已经被庆王霸dao推jin床榻最里侧,后背紧贴檀木围板。
容佑棠顿时前后遭受夹击,哭笑不得,忙dao:“别推!我要被挤扁了。”
“是吗?”
庆王用自己的额tou蹭了蹭对方的,鼻尖相互磨蹭,交换着气息,亲昵re切,紧接着,自然而然重重吻xia去,纵qing肆意地tian舐,横冲直撞,唇she2纠缠,狂风暴雨般急促密集,颤栗huan愉如烈火熊熊燃烧,焚毁彼此理智,快gan从脚底飞窜上touding,令二人紧紧拥抱。
“唔……”容佑棠心狂tiao,浑shen紧绷,被激得yan尾一抹晕红。
庆王呼xi火re,pi肤retang,逐渐失控,越发用力,合shen贴近,不自知地把人往床里侧推。
“啊!唔殿xia――”容佑棠前xiong后背同时不得放松,上气不接xia气,唇刺痛红zhong,憋得脸涨红,奋力挣了挣,狼狈提醒:“别挤,我没法chuan气了。”
“好。”庆王从善如liu,右手用力,抱着对方往外挪了挪,旋即整个人悍然压上去!
“呃……”容佑棠被压得深陷ru床褥,气chuan吁吁,异样悸动gan浑shen乱窜,渐渐觉得害怕。
“殿xia!”容佑棠颤声阻止,本能想扯回自己的衣带,可惜拼力气失败,双手反而被庆王拉gao至touding,手腕交叠着被牢牢an住,那拳tou指节铁钳一般jianyingguntang,无法挣脱。
须臾,耳畔清晰听见“撕拉”一声,衣襟碎裂。
这声音吓醒了意乱qing迷的人。
容佑棠剧烈chuan息,无论如何起不来,tou发衣衫凌乱,他艰难地转动脑袋呼xi,扭tou一看:糟糕!
殿xia左手包扎的白布渗chu了斑斑血dian!
容佑棠彻底清醒,慌忙提醒:
“手手唔……你的手!liu血了。”
“别guan它。”庆王全神贯注,“撕拉”又一声,他qing难自控,不慎撕烂了对方外袍。
“不能不guan!万一恢复得不好,影响握刀或骑she1,你以后怎么办?”容佑棠态度jian决,开始拼命挣扎。
于是,两人抱成一团,四手四脚推搡挣动,将床板砸得“通通”闷响,被褥凌乱不堪。
“殿xia,不行,我要生气了!”
容佑棠双目圆睁,两手乱挣,脸红耳赤,不知羞恼还是愤怒,嚷dao:“不准绑着我!”
“叫你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