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打听打听。”
“哦~”
容开济恍然大悟,登时放心不少,连声赞dao:“原来有同伴啊,这很好!你是年轻晚辈,应该主动些,待前辈要尊敬,切忌傲慢无礼。齐将军效力庆王殿xia麾xia,想必品xing不错,你快与他商议商议,此去关州互相照应着,尽快办完事回家。”
“嗯,知dao了。”容佑棠套上鞋zi,揣上钱袋zi,jing1神抖擞dao:“那我走了啊,晚上回家吃饭,吃饱了——”
“别胡说!”容开济紧张喝止。
容佑棠大笑着回tou:“我只是想说吃饱早些休息、养足jing1神明日乘船而已。”
“去忙吧。”容开济挥手作驱赶状,欣wei笑意里掺杂无数担忧。
容佑棠先去拜别舅父容正清,可惜对方尚未xia值,只能托弟弟容瑫转告;而后在ma车里闭目养神,打了个盹儿,醒来抵达路府,却扑了个空:其guan家告知路南去定北侯府访友了。
容佑棠略一思索,吩咐去庆王府。
他虽然与郭远郭达相熟,可从未正式登过定北侯府的大门,主要是公侯府第宅院深深,上有白发苍苍老夫人、xia有牙牙学语小婴孩,规矩大,不便因私事肆意打搅。
午后,容家ma车停在庆王府门kou。
容佑棠可谓常客中的贵客——他时有打赏,为人又谦和,是门房小厮们最喜huan的宾客之一。
“殿xia可在府中?”容佑棠笑问。
“在呢,容大人快请。”
不消片刻
容佑棠熟门熟路踏jin书房,却发现庆王、师父路南和郭家兄弟、几名武将等,rere闹闹坐了一屋zi。其中,齐志阳正gan激涕零地单膝跪谢庆王。
容佑棠一怔,继而赶忙逐一见礼问候,最后恭谨侍立在师父座椅后侧。
“此乃王府,殿xia宽厚大量,无需拘礼,你也坐吧。”路南轻声吩咐。
“是。”容佑棠陪坐师父xia首。
赵泽雍抬手虚扶,平和dao:“齐将军请起。本王向来只推荐贤才,你的资历与经验足够,且人品贵重,有目共睹,无需谦逊。”
“承蒙殿xia举荐,末将铭gan五nei。”
齐志阳毕恭毕敬,单膝跪得笔直,虎目泛红dao:“自家父辞世后,末将在关中历练十数载,幸得桑将军等人力荐才平调ru京、又幸得殿xia赏识,才得以jinru北营,且获允夜间返城侍疾家慈两月,纵然粉shen碎骨也难报答您的大恩!”语毕,双膝chu2地,重重磕tou。
没有关系、缺乏机会、无人赏识举荐,仕途绝不会坦dang,低品官员往往会在偏僻地方郁郁不得志至告老。
“快起来。”赵泽雍见状,只得走xia座位搀扶。
“多谢殿xia。”齐志阳抬袖,用力anyan睛。
赵泽雍严肃提醒:“你别大意,此次关州之行并不简单,但钦差shen负皇命,只需严格执行天zi命令即可,不必顾虑太多。”
“是!”齐志阳gan1脆利落diantou。背后有庆王支持,他毫无惧意。
顿了顿,赵泽雍扭tou问容佑棠:“你也接了圣旨了?”
“是的。”容佑棠忙起shen。
“此乃临危受命。”赵泽雍神se凝重,又问:“齐将军与小容大人认识的吧?”
齐志阳颔首:“回殿xia:小容大人之前在北营zuo事,自然是认识的。”
容佑棠上前拱手dao:“此行前去关州,还望齐将军多多指教。”
“愧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