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等来了霍青迟房中伺候的两个丫鬟被抬为姨娘的消息。
她真是气得银牙都要咬碎了。
她已经有两天没见过霍青迟了,霍青迟以前承诺过只要娶妻了就会给她一个名分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响起,但是现实却给了她重重的一巴掌。
她当初为了不让徐氏看扁,觉得她是个破落hu来投靠,住jin霍家的时候,就将自己手上的两个铺zi送给了徐氏。
徐氏装模作样的推拒了两xia,也就收xia了。
因为这个,徐氏一直以为她手上还拿着很多嫁妆,所以才勉为其难地同意她和霍青迟的事qing。但是江卿手上的嫁妆并不像徐氏想的那样多。
她娘本来就没给她留xia多少,她又狠心将其中最好的两间铺zi送给了徐氏,剩xia的几间这些年因为经营不善,或者那些掌柜欺负她年幼,已经亏得开不起,都陆续卖了。如今她手上也没什么钱了,若是她有一笔雄厚的财产傍shen,又何必委屈自己给人作妾呢,即使那个是霍青迟,她也不会愿意。
可现在已经没有回tou路可走了。
霍青迟晚些来看江卿。
江卿见他来,不像以前那样迎上来,而是坐着愣愣地看他。
她yan睛很红,仿佛刚才哭过。
“这是怎么了?”
江卿是真的委屈。她为yan前这个男人付chu了那么多,连个姨娘的名分他都不肯给她吗?当初说的那些话,转yan就成了狗屁。
江卿不说话,咬着唇,yan泪哗哗地往xialiu。
霍青迟一开始以为她是因为孩zi的愿意,不觉有些不耐烦,“到底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不成?”
江卿十分mingan地察觉到他qing绪里的不耐烦,赌气dao:“怎么不去你新纳的jiao妾那里,来我这zuo什么?”
霍青迟还不知dao那两个姨娘的事,奇怪dao:“我哪来的jiao妾?”
见他疑惑的神se不似作伪,江卿dao:“怎么,你不知dao你那新nainai替你纳了两个妾?就是你房里之前伺候的两个丫鬟,秋玟和雪梅。”
霍青迟顿时皱起了眉tou,他并不知dao此事,“我不知dao。”
即使他不知dao,妾是给他纳的,江卿又气恼他迟迟不给他她名分,难免迁怒。
“你现在不就知dao了吗?听说姓燕的女人今天才给她们开脸,估计晚上就会送到你房里去了,你还来我这zuo什么,还不快回去享受温香ruan玉?”
她连讽带嘲的话让霍青迟霍地气恼起来,本来这些天事qing就多,他上次秋闱失意,这回就在好好准备,若是中了jin士,也好上xia活动关系,争取留在京城,只要朝里有人,就算是从底层的小吏zuo起,也能很快青云直上。
他本来就需要好好的集中jing1力,但是每次来江卿这里,她不是冷嘲re讽,就是哭哭啼啼的,让霍青迟着实有些心烦,所以他连着两日没过来了。
今天江卿故态重演,霍青迟实在忍不xia去了。
“你阴阳怪气地说这些有意思吗?你什么都不必zuo,只需要每日坐在后院里怨天尤人,你知dao我在前面有多难吗?我不想兑现承诺吗?燕宁是我自愿娶的吗?她chushen奉恩侯府,祖母是大长公主,是我得罪得起的吗?你什么都不必考虑,只需要考虑我什么时候给你名分,我为什么还不给你名分,我房里的丫鬟有几个想爬上我的床,麻烦你也想想别的吧,比如我的chu1境,我为何会这么为难?侯府的人给我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