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shui就直接端过来了。”
燕宁dian了diantou,她将shui端到碧珠面前,笑问:“碧珠姑娘说你方才端的shui不是gunshui,那你看这盆是不是gunshui?”
其实这shui和方才那盆又不是一盆,碧珠直接否认就可以,但是她心虚之xia,看了一yan脸se十分难看的徐氏,xia意识就摇tou,“这不是gunshui。”
“你确定?”
碧珠jian定地摇tou,“这不是。”
她话音刚落,燕宁冷不丁地扬手就将那盆shui泼在了她shen上。
gunshui再次浇到shen上,方才就被tang过一回的,这xia疼痛更加剧烈,碧珠当即就痛呼chu了声。
房中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燕宁竟然会再次泼shui,还是当着徐氏的面,在徐氏的房中。
衣裳贴在shen上持续地tang着肉,碧珠痛得连连哭喊,已经顾不得这是在徐氏的房中,胡乱地将外衣扯xia。燕宁连脸se都没变一xia,心里也没有丝毫怜悯。
为人善也要看什么人,要是这丫tou不心存坏心,就不会遭受这么一遭难。
燕宁弯腰放xia木盆,这才转tou看着惊得失声的徐氏,笑dao:“看来这真不是gunshui,倒是我的错了,我一会儿命人多送碧珠姑娘一shen衣裳当zuo赔礼。”
“燕氏!”
惊呆了的徐氏终于回过神来,碧珠已经痛得鼻涕yan泪横liu,徐氏暴怒,“燕宁,你竟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我霍家真是娶了个好儿媳啊!侯府也养了个好女儿!”
燕宁一脸无辜,“侯府养的姑娘当然都是好的,多谢您夸奖了。但您说我放肆却是冤枉我了,我这人有个mao病,就是受不得冤枉,方才那盆shuitang得这丫tou哭爹喊娘的,她说不是gunshui,夫人也说这丫tou知dao分寸,那么我就证明给夫人看这是不是gunshui。这丫鬟还是说不是,既然不是,就是挨了两盆shui的浇嘛,那今日的事,是我的错,我也真心实意地dao歉了,也会给她送两shen衣裳作为nong湿她衣裳的赔礼。夫人还说我放肆,我zuo错事就认真dao歉,真不知我哪里放肆了。”
徐氏气得双yan发黑。其实徐氏年轻的时候,也受过婆婆的磋磨。她一无qiang盛的娘家,也无丈夫的庇护,一年又一年地熬了过来。
就等着有朝一日,她zuo婆婆的时候,磋磨媳妇,将前些年的怨气都发chu去。
她儿zi争气,给她娶了个侯府姑娘回来。
一开始徐氏是huan喜的,她也打听过,这个侯府姑娘xingqing好。徐氏虽然不敢明着磋磨,但是拿chu长辈的派tou,想来这燕氏也不敢言声的。
毕竟大家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但是燕氏实在不一样,她每每都能将她气得发昏。
徐氏听着那碧珠的惨叫,着实心烦,摆了摆手,“还不快gunxia去!”
那碧珠早就痛得受不了,闻言像是得了赦令,连忙踉跄着回去chu1理伤势了。
“好!好!”徐氏看着燕宁冷笑,连dao了两声好,“我想不到侯府的姑娘规矩教养也就这样,连婆婆都敢如此ding撞,燕氏,你yan里还有没有长辈!”
燕宁十分好脾气地dao:“夫人说我yan里没有长辈,又是冤枉我了,夫人说让我过来伺候,我天不亮就起shen过来了,就怕一个伺候不好,惹夫人不gao兴。若是这样夫人还说我yan里没有长辈,那我真是无话可说了。还是说,霍府的xia人比主zi金贵,夫人要为那说谎的丫tou打抱不平,若是这样,我会好好的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