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他太过轻松愉快,转折dao:
“不过,若要证明这份策言是江士zi所作,倒也不难。”
“如何证明?”
“真金不怕火炼,”崔颂故意停顿了一瞬,见几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shen上,才继续dao,“这份策言微言大义,想必,写xia此篇奇策的乃是一个博古通今的命世之才,ju有常人无法企及的治国之能。”
江遵忙dao:“崔兄弟过奖了……”
崔颂忍住“呸”他的冲动:“既如此,这份策言对于‘他’而言,既是学识的jing1华,也是gao山的一角。”
李儒立即意会,笑眯眯地转向江遵:“崔士zi说的是,江士zi既然有此大才,不如针对如今朝中的弊病再写几篇策论,也好为太师分忧解难。”
江遵咬牙dao:“我倒有心为太师再献几策,然则朝政之事不可轻忽,要写xia奇章妙策,恐怕非一朝一夕之事……”
李儒接话:“那你便慢慢写。正所谓扬长避短,你既然有治世之才,就该发挥你的这一分才能,为天xia万民谋福造利。”潜台词,写你的“治世”文章去吧,别的少cha手。
江遵暗恨李儒打蛇随棍上,担心董卓真的采纳李儒的建议,只让他zuo些策文,chu1理杂事,而不让他参与其他要务;又怨崔颂没事找事,好端端的说什么“治国之能”。
江遵心知李儒就像一条毒蛇,不guan自己说什么都会被缠上,索xing不搭腔,转向董卓dao。
“遵不才,愿竭尽所能报效太师。”
话说的han蓄,但清楚地向董卓表达了一个意思:太师,我的志向是当你的幕僚,指哪打哪,别把我分pei到民生岗位。
然后,在回shen之际,他借着董卓与李儒的盲区,悄悄朝崔颂使yanse。
崔颂岿然不动:对不起,你拨打的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江遵见崔颂迟迟未动,看向他的目光多了几分威胁。
崔颂觉得自己不能再辜负江遵这接二连三、“han辛茹苦”的威胁,便并袖上前,适时地louchu惊讶之se:“二位如今在争论的,难dao不是那份策论的著作者吗?”
李儒嗤笑dao:“我不过随kou一提,没想到江士zi竟较了真。这才名还没确定呢,就开始挑起位置来了?”
江遵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愤恨地将目光瞪向崔颂。
他算是明白了,崔颂gen本不是在帮他。就是之前的松kou,怕也是戏耍他的成分居多――先是让他放松戒备,然后当tou一棒,联合李儒一同羞辱他。
又想到李儒与崔颂一唱一和,故意挖了许多言语上的陷阱等着他往xiatiao,不由又恨又急,心dao:
前有狼,后有虎,无chu1可退,为之奈何?
董卓觉得腻歪,对崔颂与李儒dao:“行了,都少说两句。崔士zi,你之前说――你有办法证明那份策略是否是江士zi写的,你要怎么证明?”
崔颂dao:“我想说的,李先生方才已经帮我说了。策文是死wu,才能是活wu,若要证明江士zi便是那篇策文的著者,只需证明他的才能即可。”
董卓无趣dao:“你也觉得应该an文优所说,让江守之‘再写几篇策文’看看?我倒觉得江守之说的在理:奇策难得,非朝夕可得。你们这些文人应该再清楚不过――有才华的人,或许能在yin诗作赋的时候信手拈来,但于‘政’字一dao,非钻研数年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