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在蜡烛熄灭期间,金羚快速穿好了衣服。
手无意触碰到床头的一个硬物。
金羚大致摸出了一个轮廓,感觉像是女子所佩戴的发饰,她以为是从自己头上掉下来的发饰,一并就捡进了袖兜里。
做好这一切后,金羚说道:“多谢卓公公了,请卓公公把蜡烛点上吧。”
卓子吹了口火匣子,火星在漆黑的环境里燃了起来。
“金羚姑娘,喜欢一个人就大大方方的喜欢,无论被拒绝也好,被接受也好,都不要这样偷摸着钻进人房里,你这样不太好……”
随着烛火的再次点亮,卓子看见金羚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金羚废话不多说,两爪子就挠上了卓子的脸,等到卓子反应过来时,他脸上已多了两条抓出的血痕。
“你就是安凤宫的一个太监,什么卓公公,你也配我叫你卓公公?我告诉你,你敢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给其他人,我就说是你想轻薄我,你脸上被我抓出的痕迹就是证据。”
卓子还从未遇见过她这样的女子。
碧雨再泼辣,都没像她这样不讲道理。
“明明是你……”
“是我又怎样?你现在有本事去皇上面前告状啊,你一个小小的太监,见得着皇上吗?就算是见了皇上,你有证据证明我今天来李公公的房里了吗?有的只是你脸上被我挠出的血痕。”
卓子捧着脸,被金羚逼到了墙角。
金羚看他这怂包模样,量他都不敢到皇上面前说,朝他比划了一个拳头,趁李宏喜没有回来前,开门溜了。
卓子说与不说,都无关紧要了。他就是想着,要是被人看见了自己这脸上的血痕,自己该如何解释。
待到李宏喜回来,卓子早就离开了。
放在桌上多出来的羊腿,也还都放在那里,没有被卓子拿走。
李宏喜于是一个人坐在微弱的烛火下,嚼起已经冷了的羊肉,偶尔丢一块给守在门口的猫吃,猫都嫌羊腿肉冷了,嗅了嗅,没有吃。
“烤的火候欠了些,口感稍微糙了些,下次我给阿萝烤,保证比这烤得好吃。”
回应他的只有坐在门边的那只猫。
“喵—”
最近以来,不,应该说和许萝儿在一起后,李宏喜经常夜里一个人自言自语,和空气对着话,似乎多提到几次‘阿萝’,阿萝就在他身边了。
李宏喜对跳上桌,看着自己的那猫说道:“阿萝的猫与你长得一样,你是只母猫,她那只是公猫。”
“阿萝的猫都有名字,叫陈萌,不如我也给你取一个名字。”
猫舔起手,对李宏喜的话不搭理。
李宏喜放下了嘴边的羊肉,想了想,说道:“她那猫叫陈萌,那你叫明好了。”
被李宏喜改为明的猫瞪着猫胡子,拒绝地叫了两声喵喵。
萌由艹和明组成。
叫明是个好名字。
被冠以明这个名字的母猫生气了,仿佛受到了侮辱,从桌上跳下,走出了屋外。
虽气温冷到随时都可能会下雪,但李宏喜还是穿着裤子光着膀子,淋了一个冷水澡。
冷水会浇灭人的所有**,包括那七情六欲,能保证入睡前不会因为想念某个人而陷入辗转反侧的地步。
李宏喜发着抖钻进了被窝当中。
入睡前,他下意识把手伸进枕头下,但只摸出了属于许萝儿的一对耳环,那属于许萝儿头上的流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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