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独生近几日都不敢出门。
一出门就会被那个疯婆子跟着,他去哪儿,那疯婆子就跟着他去哪儿。
“白公子,奴家当你娘子,好不好?奴家什么都会做,种田喂猪做饭打扫卫生……奴家样样都会。”
“不要,你走开。”
“不,奴家要拉着公子的手一起走。”黄慈绣说着,就要去拉他的胳膊。
街上来往的人都盯着他们,白独生觉得丢脸,推开了她。
黄慈绣长得壮实,白独生推一次她,还推不开,要推两次才把她推得开。
“你少跟着我。”
“奴家就要跟着公子。”
黄慈绣非要赖上他。
白独生躲回家,绝的是,黄慈绣进不了正门,要爬墙进去,所幸被人及时发现,白独生让人把黄慈绣叉了出去。
白独生不知道自己倒了什么霉,被这样的疯婆子缠上,害他晚上睡觉把门都用柜子抵了起来,可敌不过黄慈绣来梦里找他。
做的噩梦全是黄慈绣的那张脸。
有一次的梦境真实到梦见黄慈绣躲在了床底下,被他发现后,他起身就要跑。
门被柜子从里面抵住,他搬不开柜子,活活被向自己逼近的黄慈绣吓醒。
醒来后,床单上遗落了一滩尿渍。
白独生气恼,思前想后,一纸诉状将黄慈绣告上了衙门。
县衙老爷不受理此类官司,把诉状还给了白独生,让他自行解决。
偏偏这黄慈绣是个女子,白独生又不能打她,去骂一个女子显得自己不成气,他走投无门,写了一封信件,寄去了宫里。
金贵妃收到信件,读过之后,唤来了金羚。
金贵妃将信件放在烛火上烧了后,亲笔起草写了一张字条,折叠后交给金羚。
“把这张字条交到李子义的手里。”
金羚看金贵妃的脸色不太对,问道:“娘娘,发生了什么事?”
“不是什么大事,但也不是什么小事。”金贵妃想了想,还是说与了金羚听,“白家小子受到一个疯婆子的骚扰,苦恼不堪,特向本宫求助。”
金羚说道:“娘娘是万金之躯,他白家小子一介草民,胆敢想攀附娘娘了,求娘娘相助了。”
话这样说,是没错……
但……这白家小子还是有用处的,冲着许萝儿未入宫前与他有私情,金贵妃还是想用白家这小子扳倒许萝儿。
上次的计划不周详,折了一个玉玫。
可留着白家小子这座青山,不怕没有柴烧。
金贵妃说道:“让你去,你就去,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快去!”
“是。”金羚眼见金贵妃要发火了,拿着字条就去找李子义了。
李子义时刻陪伴在老皇帝的身边。
金羚趁皇上午睡时去找李子义,外面的小太监本是不想给金羚通传的,金羚拧了一圈那小太监的耳朵,小太监就服了软。
李子义从寝殿里出来,刚接下金羚给的字条,寝殿里就传出了老皇帝的呼唤声。
金羚给李子义行了一个礼,颇有默契地说道:“李总管,告辞。”
“羚姑娘慢走。”李子义将字条揣进衣袖里,回以一个笑容。
直至夜晚换班,李才义才有空取出那字条,摊开来看上面的内容。
“就这破事,也需要我来动手?”
李子义对金贵妃这杀鸡焉用自己这把牛刀感到无言。
金贵妃吩咐下来的事,自然是要办,这种小事,随便找个卖力的太监就能把那骚扰白家小子的疯婆子给解决了。
但李子义出于隐秘考虑,还是想选用自己最为信任的人。
他最信任的人有其二,李宏吉与李宏喜。
李宏吉去不得宫外,浪蹄子在外浪几天就忘形了,最好的选择,就是做事一向沉稳的李宏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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