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追溯灵魂或是鬼魂来自哪里,坦白说,我不知dao。也许从一开始chu现生命的时候,它们就一直存在,或者更早。世界上的万事万wu都是ju有灵xing的,而这种灵xing却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gan觉得到。于是千百年来,争议不断。于是自从我开始接chu2这行的时候起,被颠覆的不仅仅是对这一切的认知,甚至还包括了我以往对他们那种凶残可怖的看法。我们如今生命的存在,gen本无法说成是一个偶然,而我们每一个人yan里看到的世界,也或许都不一样。
我记得我在最初跟着师傅的时候,他拿来一个梨zi,问我这是什么,我说这是梨zi,他说梨zi长什么样的,我告诉他,黄se的pi,pi上有小黑dian,样zi像倭瓜。师傅说,没错,如果要他自己来说,他也会这么描述。但是师傅告诉我,并不一定我认同的“黄se”,就是别人yan里的黄se。也许在我yan里和脑zi里,黄se代表了一种固有的颜se,而在别人的世界里,这种颜se或许是我看上去的绿或者红,而恰好那种绿与红,对他而言就叫zuo黄se。又比如当我看到一个人的时候,他有两个yan睛一个鼻zi一张嘴,他看我也是一样,而我们却从来都没有去深究过我们kou中的“两个”,和别人认知中的“两个”是否是同样的概念。
当时师傅这么跟我说的时候,我也一时很晕,但是仔细这么一想,也觉得说得很有dao理,这让我想起了以前上学时候,老师曾经说过,蛇看我们人类是一团红se,蜻蜓看我们人类,好像是6个重影,有了科学上的佐证,我相信这些就显得特别理所当然,这也算是片面的让我懂得了为什么有些人ju有阴阳yan,而我却始终没有的原因。而这个dao理我彻底想通,是因为2004年的一个业务,我才明白原来我们虽然和他人有所交集,但在彼此之间,或许还存在着另一个只被自己认可的世界。
2004年我一个朋友受人之托找到我,我这朋友是个万州人,大我10来岁,早几年跟着他老爹在万州开牙科诊所,后来生意zuo大了就在重庆也开了几家连锁,我的一颗大牙就是他亲手给我补上的,所以我想他对我的牙齿应该是非常有ganqing的。这次他来找我,却是因为他认识的另一个朋友的关系,他说他那个朋友姓ma,是他的大学同学,学医几年以后没能jinru医疗单位工作,于是就回老家丰都开了个餐馆,这趟就是他的餐馆闹鬼了。
我当时听我这朋友说的时候,还觉得ting好笑的,我逗他是不是饿死鬼来找吃的了?他说不是,正好最近也要去一趟丰都看看自己的连锁店,说jutiqing况他也不是特别清楚,但是我们可以同去,他会安排我跟那个ma老板见一面,当面聊聊,至于费用,他有钱,只要你别太黑就是了。
听到他有钱三个字的时候,我觉得我的生命都焕发了光芒。
老实讲,我大概是2002年年初的时候回的重庆,在直到2004年期间,我都一直接些鸡mao蒜pi的小单zuozuo,钱挣得不多,但勉qiang够用,饿又饿不死,发也发不了财,我原本安wei自己说这么几年就当是给自己积攒经验和名望吧,虽然在本地行nei,我也算的上是后起之秀。但不得不说的是,那几年,的确有些清苦。师傅说他曾经也是经历过这样的阶段的,用他的话来安wei自己,人在gaochao的时候,要享受成就,人在低谷的时候,要享受人生。
我把师傅告诉我的这句话一直用在我的生命里,于是这么几年xia来,我一直过得贫穷。而转变这一切的,就是因为这次的这个单zi,从那以后,我买了房买了车,开始假装得意逍遥知足的生活。
于是当xia我便答应了我那朋友,第二天便坐着他的车去了丰都。虽然在重庆生活了这么多年,对丰都也是早有耳闻,但是那还是我第一次去。这座长江边上的小城,他的chu名并不是因为他的豆腐乳,而是因为这是一座传说中的“千年鬼城”。
小时候如果调pi捣dan发生危险了,例如我偷偷跟着一群伙伴xia河游泳,或是在狭窄的ma路上跟汽车赛跑,又或者是去攀爬烟囱上的梯zi,每当我gan1这些的时候,不被我妈知dao也就算了,被她知dao了,她一定会对我说:“你是不是想到丰都去报个到?”所以从小时候开始,我就不自觉地把丰都跟翘辫zi联系在一起。我听说过丰都有举世闻名的鬼神氛围,也有传说中的“阴曹地府”“奈何桥”“黄泉路”等,我在云南学习期间,我也曾就这个话题跟我师傅聊过,师傅告诉我,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一座真正意义上的“鬼城”,只要有生命存在的地方,就会有死亡,只要有死亡的地方,就会有鬼。如此说来,chu1chu1都是鬼城,鬼话连篇,鬼斧神工,鬼哭狼嚎,心中有鬼,到chu1都是。连外国也是。当然我也问过师傅外国人死了是不是也有鬼,师傅回答得就比较幽默了,他说莫非你觉得中国才有鬼?那中国人也太命苦了。于是从那个时期起,我便渐渐在自己的世界观里,分chu了一bu分,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