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拿被切成两半的扑克当筹码,也是费lun临时起意,毕竟他们所在的偏厅并非什么机密之地,外人随时能够jin来看到这里聚众玩牌的qing景,要是牌桌上还有大把大把的钞票,以费lun的警察shen份而言,实不大妥当。
好在费lun之前两把麻将已经镇住了众纨绔,所以他chu的馊主意才有人当回事。
至于说好的底钱一万,但见费lun随手扔chu“半个二”作底,死要面zi的纨绔们也不好不跟。
每把梭哈,“底”是必须的,等扔完了底,各人这才拿起暗牌瞅了一yan,而柴绮蓉的话也正是在这时候说的:“红心a说话!”
阿员当场扣了牌:“不跟!”他明牌方块4,暗牌更是可怜的草花2,这样的牌,同花顺zi的机会都小得可怜,四条也几无可能,趁早放弃倒也没什么不对。
费lun见状,却在暗自摇tou,因为如果没什么意外再跟两轮的话,gao洋大有可能拿到三条四,而由于三条四都是明牌,多半会有人因此而弃牌,他第五张搏到4的机会也会大增。可惜他就这样放弃了,这也从侧面说明gao洋此人在赌桌上就是个靠牌吃饭的草包。
不过何友龙却不这么看,他见gao洋扣了牌,当即对二李dao:“变数来了……在没发满五张牌之前,每一次有人扣牌,对赌术gao手都是一种考验!”
李哲恺diantoudao:“倒也是,有人扣牌就意味着本该落到自己手里的牌或许就到别人那边去了……”
“……这样的事qing对一般人来说还好接受。因为他们g"/>本就认不chu牌。”李家成接茬dao,“但对赌术gao手而言,这完全是在折磨他们的神经!”说到这。他不禁笑了起来。
不仅何友龙仨人知dao提前扣牌带来的变化,负责洗牌发牌的柴绮蓉同样清楚,所以等费lun几人又各自扔xia“半张三”后,她是笑着把第三张牌发xia去的。
但随即,不止柴绮蓉,就连阿旭等人脸se都变了,因为费lun又得了张黑桃a!如此一来。他明着的两张牌就成了一对a,再没有人的牌面比他大了。
看到这样的qing况,罗员汪良都不禁无奈摇了摇tou。随即表示不跟,把牌扣掉了,可阿旭和gao海并没有就此放弃。
费lun瞄了yan他俩的牌,发现明牌加暗牌。他们一个是同花一个是顺zi。自然不惧明面上的一对a,就算费lun的底牌也是a,形成三条a,只要两人五张牌真成了同花或顺zi,照样怡然无惧。
当然,在两张明牌的时候,还没有同花和顺zi这种说法,因此柴绮蓉dao:“一对a说话!”
费lun想了想。随手丢了“半张十”上去,dao:“一百万!”
一百万还在gao海和阿旭能够接受的范围之nei。他俩当即dao:“跟!”
柴绮蓉ma上发chu了第四轮牌,费lun再次得了张方块a,组成了三条。
三条a!
这样的牌面立刻引得周围的纨绔们惊呼起来,负责洗牌发牌的柴绮蓉更是有摇摇yu坠、几yu昏倒之gan:这死家伙的运气也太狗屎了吧?我那种方法到底行不行?
想归想,该发的牌还是要发的,柴绮蓉思忖间又发了张牌给同花的gao海,接xia来一瞬她竟愣住了,不为别的,只因gao海的三张明牌居然是草花六七八,同花顺!
gao海看到这qing况也是一愣,旋即yan底闪过一丝深深的遗憾,因为他的底牌是张草花k,完全没有同花顺的可能,最多搏一个同花,而且这并非板上钉钉的事qing。反观费lun,三张a实打实,还能搏四条,比他搏同花靠谱多了。
不过到了这种时候,gao海没理由放弃,等柴绮蓉发完阿旭的牌,宣布dao:“同花顺说话!”他便立刻仍chu了“半张j”:“一百三十万!”
“跟!”“跟!”
费lun说跟,没人觉得不对,但当周围的纨绔听到阿旭也说跟时,这才留意到他的牌赫然是花se各不相同的jqk,顺zi!
顺zi大三条,搞了半天,费lun的三张a在明牌当中算是最小的(注意,这不是在扎金花)!
柴绮蓉见到这种qing况也有dian讶然,原来费lun不是狗屎运,而是走霉运!她随即将第五轮的暗牌发xia,先是“说话”的阿海,然后逆时针发给了阿旭,最后才轮到费lun。
更歹毒的是,柴绮蓉在发给费lun第五张牌时,“不小心”把牌面亮了chu来,虽然她ma上又翻了回去,但是个人都看清了这张牌是方块五!
“sorry,sorry,sorry……”柴绮蓉连赔不是,心里却在暗shuang,因为这样一来,费lun就好了几种心理战的玩法,比如故意不亮第五张暗牌,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