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喜huan哥哥所以全都看了
说起来我喜huan上我哥这件事完全不能怪到我shen上,起码不能完全怪到我shen上。
我妈打小逢人就夸我有慧gen,夸得我听到“慧gen”俩字儿就跟巴普洛夫的狗似的应激,立正稍息然后开始背静夜思。等到人走了我才仰起tou问:“妈,啥是‘烩羹’啊,好吃不?”
我妈就拿鞋底zi拍我,一直拍到我七岁那年,也许她终于意识到孺zi不可教朽木不可雕,撒撒手便带着我的“烩羹”走了,当然了,没带我走。
至于我妈为什么把希望寄托在我shen上而非我那个人jing1哥哥shen上,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她不是他妈。
我妈当了人家的小三生了我,气死了人家的原pei,人家的儿zi不认她也是qing有可原的事qing。
我妈走的那天我捧着我的《唐诗三百首》,我爸告诉我妈走了。
我开心地把书一扔,我哥看傻zi似的看了我一yan,然后才可怜地告诉我:“你没妈了。”
那时的我还听不chu他话里的幸灾乐祸,只是在原地傻愣愣地开kou:“哥,现在咱俩都是没妈的孩zi了。”
我哥误以为我这是gao明的反讽,他冷笑着开kou:“宁绾绾,我妈是死了,你妈是不要你了。”
其实我分不清二者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我xia意识去找那只常被我妈用来拍我的拖鞋没找到时,一瞬间悲从中来。
我妈不要我了。
我喜huan我哥,因为我哥打小就聪明,起码从我五岁时来到宁家时他就很聪明了。
那时他八岁,作业不用别人教,每周还要上钢琴课和奥赛班,在五言律诗都背的磕磕巴巴的我yan里简直就是神童。
我哥不喜huan我,因为我不聪明。
除了我妈估计没人觉得我聪明。
我哥往我笔盒里放蜘蛛我崇拜他胆zi大,我哥在我课本上画猪tou我羡慕他画工好。
我哥说我脑zi有问题,是我妈造的孽因结了我这颗恶果。
我说,哥你真有文化,什么叫孽因,什么叫恶果?
……
孽因就是你养了条狗,恶果就是狗发疯把你咬死了。
虽然我还是没听懂,但是我重重地diantou,在心里默念。
孽因恶果…养狗发疯。
随着年龄渐长,我觉得我shen上兴许真有我妈心心念念的慧gen,只不过这gen种错了地方,并没给我开多少灵智,而是叫我早熟。
人家看古装剧都是要扮什么仙zi大侠,我想扮的却往往是花魁老鸨。
我学着电视里的jiao媚女zi香肩半lou,jin行到louchu乳沟的一步便没法继续,对着大小尴尬的xiongbu叹了kou气。
每到这时说不清dao不明的yu望朦朦胧胧地缠在我心tou,我总会想到我哥。
我哥总有办法,我哥什么都能zuo到。
而且今天我不必zuo什么,只需要推开他的房门,哪怕是被他骂一句,那gu难言的yu望就能平复xia来。
我自然而然地想着,于是自然而然地zuo了。
自然而然地走jin他的房间,自然而然地听见shui声,自然而然地看到他洗澡,自然而然地注意到他kuaxiating立的**。
我的脑zi转了生平最快的一次,趁我哥发现我之前驱使着我的双tui跑回房间。
可是那guyu望并没有消减。
那**的形状、颜se、大小,都在我的脑zi里越来越清晰。
那是我哥的慧gen,我和我哥唯一不同的地方。
就是它一直引诱我崇拜、羡慕、靠近我哥。
我要把它夺过来,我要把它变成我的。
我哥不愧是我哥,一语成谶。
我被宁家养了十年,终于还是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