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深夜的宾馆走廊里,空调发chu低沉的嗡鸣声,昏黄的bi灯将地毯上的图案拉得长长短短,像一条条扭曲的蛇。王二狗的pi鞋每踏chu一步,都让地板发chu闷闷的回声,手里的房卡被他nie得咯吱作响。他刚从楼xia的酒吧回来,那里的威士忌烧得他的hou咙火辣辣的,但比不上此刻xiong腔里燃烧的怒火。
房间号是718。他记得这个数字,因为徐淑君曾经开玩笑说,“7”像她的shen材,“18”则是她理想中的腰围。那时候她还会趴在他怀里,用指尖在他xiongkou画圈,声音ruan得像要rong化。现在,这个数字却像一把刀,每一xia敲击都让他的手指发麻。
门没有锁。
王二狗的眉tou皱了一xia,推开门的瞬间,一gu混合着香shui、汗shui和jing1ye的气味扑面而来,nong1烈得几乎让他眩晕。他的目光像被磁铁xi引般直勾勾地she1向床上――那里,徐淑君赤luo的shenti像一条被抛上岸的mei人鱼,肌肤在昏暗的灯光xia泛着薄汗的光泽,双tui还微微张开,大tuinei侧粘着晶亮的yeti,一滴滴顺着tui弯hua向床单。她的乳touying得像两颗红宝石,xiong脯起伏不定,显然刚刚经历了gaochao的余波。
而她的脸――那张王二狗曾经无数次亲吻过的脸,此刻泛着gaochao后的chao红,嘴唇zhong胀,像被人咬过、tian过、狠狠蹂躏过。她的yan神迷离,像是还沉浸在刚才的快gan里,又像是被突然闯ru的现实击中,一时无法聚焦。
床边,一个褐发绿yan的白人男zi正系着衬衫的扣zi,pi带已经套在腰间,但还没扣上。他叫麦克,王二狗记得这个名字――徐淑君提过,说是公司新来的外籍顾问,英语liu利,风度翩翩。现在,这个麦克拍了拍自己的屁gu,动作轻佻,嘴角勾着一抹冷笑,用生ying的中文丢xia一句:
“只是玩玩,别当真。”
说完,他甚至没看王二狗一yan,就拿起外套披在肩上,大摇大摆地走向门kou。在经过王二狗时,他故意放慢了脚步,近得王二狗能闻到他shen上混着古龙shui和jing1ye的味dao。麦克的yan神扫过王二狗,带着胜利者的傲慢,似乎在说:你看到她的样zi了吧?她现在是我的。
王二狗的拳tou瞬间攥紧,指关节发chu咔咔的响声,但他没有动。他只是站在原地,任由麦克从容离开,直到门“啪”的一声关上,才将目光重新投向床上的女人。
徐淑君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还要剧烈。她的yan泪瞬间决堤,像断了线的珠zi一样gun落,双手胡乱在地上摸索着,试图找到衣服、被单、任何能遮住她赤luoshenti的东西。但床单被踢到了地上,她的连衣裙扭成一团,挂在椅背上,而她的neiku――那条王二狗亲手挑的lei丝黑seneiku,此刻正被麦克的pi鞋踩在门kou,半截挂在鞋底,随着他的离开被拖chu了房间。
“二狗……你听我解释……”她的声音哽咽,hou咙里像卡着一团棉花,每个字都在颤抖。她的手指抓住被角,试图拉过来遮住自己,但王二狗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压回床上。
床垫发chu沉闷的吱呀声,徐淑君的后背重重地砸在松ruan的枕tou上,tou发散乱地铺开,像一团黑se的shui草。她的双tui在空中胡乱踢蹬了两xia,但王二狗的ti重完全压制住了她。他的呼xi火re而cu重,pen洒在她的脸上,混着酒jing1和烟草的味dao。
“解释?”他低吼着,声音从牙feng里挤chu来,每个字都像被锉刀磨过,尖锐而残忍。“你他妈还想解释什么?”
徐淑君的yan泪顺着太阳xuehuajin发际线,她的嘴唇哆嗦着,想要说什么,但王二狗已经不想听了。他猛地撕开自己的衬衫,扣zi崩飞,落在床单上叮当作响。他的xiong膛结实,肌肉线条在昏暗的灯光xia凸显,小腹上的一条疤痕――那次打架留xia的――现在看起来像一条愤怒的蛇。
徐淑君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shen上,随即又慌乱地移开。她记得这jushenti,记得他的每一块肌肉,每一chu1疤痕,记得他压在她shen上时的重量和温度。但现在,这一切都被背叛的愤怒扭曲了。
王二狗cu鲁地抓住她的双tui,五指深深陷ru她的肉里,留xia红se的指印。他用力一扯,将她的tui向两边掰开,louchu她湿漉漉的蜜xue。那里还在微微chou动,neibi因为刚才的gaochao而zhong胀,粉红se的nen肉间残留着麦克的jing1ye,混着她自己的aiye,晶莹剔透地挂在**边缘,随着她的呼xi一滴滴往xia落。
“你不是喜huan玩吗?”王二狗的声音低沉得可怕,他另一只手解开pi带,拉链被猛地拉xia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那我也玩玩你。”
他的阴jing2早已因为愤怒和兴奋而bo起,青筋暴lou,guitou涨得通红,前端已经渗chu透明的yeti。他没有给徐淑君任何准备的时间,直接抓住她的tun肉,将她的xia半shen抬起,对准她还在滴shui的xuekou,狠狠地一ding而ru。
“唔――!”徐淑君的shenti瞬间绷紧,背脊从床上弓起,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