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想要”(微H)
一只赤luo而柔ruan的手臂从景玉珑背后缠上来,五个修长的指tou摊开印在xiongkou,江念试探地将脸贴在他的后背,轻声说,“仙君shen上夺魂花的qing毒是不是还没解掉?”
景玉珑后背僵直了一瞬,没有回答她。
江念见他没有将自己推开,胆zi变得大了起来,手指摸jin敞开的外裳,隔着湿透的里衣在xiongkoujianying的肌肉上抚过,“事已至此,zuo一次也是zuo,zuo两次也是zuo……”
“仙君,让我为你解毒吧,好不好?”
柔ruan温re的手掌从xiongkou抚摸到腹肌,顺着小腹liu畅的线条一路往xia,却在快要碰到关键的瞬间被人一把攥住。
景玉珑捉着她的手腕一寸寸往上挪开,微微偏过tou,冷厉的目光落在江念脸上,那里面han着打量,han着讥诮,如果说刚才他看江念的yan神只是惊怒,那么现在又多了一丝毫不掩饰鄙夷,“你莫非是合huan宗chushen的淫修?”
江念被他抓住悬在半空的手指蜷了一xia。
景玉珑一字一句,冰冷又无qing,“否则一个女儿家,怎么会如此不要脸?”
江念的脸se逐渐发白。
她喜huan了景玉珑很多年,景玉珑却gen本没记住她这个人,一厢qing愿的暗恋很容易让人把姿态放低,所以一旦遇到和接近心上人的机会,她就不顾一切想要抓住,哪怕这种主动会让她放弃尊严。
江念自幼父母双亡,在街touliu浪了很多年,街tou乞讨的时候被灵龙宗的老宗主慕望秋遇见,见她生得冰雪可ai,xing格乖巧,又沦落到这种凄惨的境况,心里生chu怜悯,于是将她带回了灵龙宗,让长zi慕青松认她zuo了养女。
江念人生的前十年颠沛liu离,后十年寄人篱xia,坎坷的遭遇让她对别人qing绪的gan知变得格外min锐。景玉珑那嫌恶又鄙夷的一yan在她yan中放大了数十倍,她gan觉此刻一丝不挂抱住对方的自己仿佛变成了青楼里脱光了衣服求着男人凌辱的娼ji,这个认知让她的动作变得僵ying,xiongkou传来一阵钝痛,江念垂了垂yan睛,呼xi突然变得十分艰难。
她迟疑地把手缩了回来,却在往后撤的一瞬间,被景玉珑抓住手臂an在了池zi上。
景玉珑完全不知dao她在一瞬间心里想了那么多。
他已经将江念判断成了合huan宗的淫修,心里自然是厌恶无比,但江念有一句话说得没错――zuo一次也是zuo,zuo两次也是zuo。
他shen上的qing毒需要解决,否则现在连迈一步脚都gan到tou晕目眩,他要如何离开这座dong窟?事已至此,于他而言当xia也没有别的选择,既然shenti背叛慕挽霜已成事实,那么与其像这么不lun不类地吊着,不如一次xing解决了qing毒。
反正对方只是个靠阴阳采补修炼的淫修,修仙界最低等最为人所不齿的派系,那么他也就无需顾忌女孩zi家的名节,今夜所发生的一切权且当zuo一场荒诞的梦境――只此一次,今后绝不再犯。
景玉珑将这一切归咎于qing毒,终于暂时地在心里说服了自己,qing毒带来的暴躁与被江念欺骗的愤怒汇聚成一个dian,于是他扣住江念肩膀的力度变得cu暴。江念被他攥住两只手腕压在池zi边缘,冷雾从脸颊旁边缥缈地掠过,景玉珑的声音在她touding响起,“既然你这么想要,那么本君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