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姊的餘燼 第2章 週四．樓梯間與沉默之後

第2章 週四．樓梯間與沉默之後

他的視線隔著半開的教室門，看見她經過走廊時毫無停留。那步伐穩得像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

她今天穿的是長袖襯衫、深seniu仔褲，把pi膚包得緊緊的，連鎖骨都不lou一點。

不像昨天，在他懷裡亂顫著、抓著他手臂chuan得渾shen濕透的那個她。

他收回目光，hou頭有些乾。他原本想等她xia課，想著哪怕一個yan神交會也好。

但她頭也不回地走遠了，像是怕一慢xia腳步，就會讓那些記憶重新滲chu來。

而他全shen上xia還留著她的氣味──他洗過澡，卻怎麼都覺得那gu味dao還在，像她還騎坐在他tui上，像他還能gan覺到她體內濕熱的緊縮。

那晚之後，他一夜沒睡，腦zi裡全是她在他懷裡顫抖的模樣。

她卻連一封訊息都沒回。

「喂，你站這邊幹嘛？這邊要鎖門了啦。」

他被一聲提醒拉回現實，是清潔阿姨。他點頭鞠躬，趕緊往樓xia走。雨停了，風涼得很。

他隨手撥了xia手機──什麼訊息都沒有。

他走到二樓的轉角時停住了。

那裡，燈光昏暗，有一dao後樓梯幾乎從來沒人走。她正靠在牆邊講電話，聲音不大，卻急促得不像平常。

「……我知dao了，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先不要多問。」

她的臉藏在影zi裡，只看得chu眉頭緊皺，左手還輕rou著自己的太陽xue，像是忍著什麼qing緒。

他遲疑了一xia，沒走過去。但她在電話結束後，卻率先發現了他。

「你怎麼在這裡？」

語氣冷。

他走近幾步：「剛好經過，看到妳……有點不太對。」

「沒事。」她轉頭要走，卻被他xia意識地伸手拉住手腕。

那一xia，她shen體一震，像是被那夜的觸gan驟然拉回。

「妳真的要裝沒事到什麼時候？」他低聲問，聲音悶在xiongkou，卻顫著。

她沒回答，試圖甩開他的手，但他握得很緊。

「妳就那麼想把我當沒發生過？」他的聲音更低了，帶著一點控制不住的委屈與怒火。

她轉過shen來，yan神冷到像冰，「如果你是想用上次的事，換什麼接xia來的親密gan，那我建議你現在放手。」

「妳以為我在玩？」他壓住她靠牆的那隻手，整個人貼近她。

她抬起頭看他，yan神閃了一xia，那不是恐懼，而是被激怒的寧靜。

「妳那晚要我進來的，是妳自己。」

她抿唇，像是咬著話不說。兩人呼xi都重了起來，四周是樓梯間的空氣，有點chao，有點冷，卻在兩人靠近的空隙裡變得灼熱。

她終於開kou，聲音很輕：「所以你就以為我會繼續張開tui等你？」

這句話像刀一樣往他心kou刺。他愣住，臉se白了一瞬。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要什麼？交往？你以為你能處理像我這樣的人？」

她的臉幾乎貼上來，語氣快得像是在bi1他，但yan裡卻閃著一點顫。

「我不知dao……但我想要妳。」

他低聲說完的同時，嘴唇已經貼上她的。那不是溫柔的吻，是一種幾乎要撕裂的碰撞。他想從她嘴裡bi1chu更多反應、更多qing緒。

她一開始掙扎，xia一秒卻回吻了他──用力到像是要把那些話全堵住。

他撫上她的腰，gan受到她shen體再次緊繃，卻也沒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