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小xue上药/直接用手指好了/傅七
这夜过后,傅玉棠连着两日没起得来床。
她知dao与傅琅昭发生的一切只是梦境,因为她能清晰地回忆起地牢里阴暗chao湿的土腥味,却对自己如何回的傅府没有半dian印象。
傅七没有问她shen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她也没有问傅七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略过了那一晚,仿佛一切照旧。
只是经此一难,傅玉棠也不再幻想如何让傅琅昭喜huan她了。
傅琅昭自幼ai白,脏了一dian便要从tou到脚换成新的,功课纸上写了一个错字,便要整张rou废,重新写过。
若是知dao她被世zi的侍卫侵犯了,只会嫌脏吧。
漂亮的shui眸瞬时黯淡了两分。
真到了这般地步,傅玉棠发觉自己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过。
可能她本来也觉得让傅琅昭喜huan她是一件难以企及的事,所以打心底里就没有寄予太多期望,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她将原本nie在指尖搓捻的松雪香放回了香盒,推得远了一些,稍觉怅然。
待琅昭哥哥继承了家主之位,所有旁支都要分府chu去。到时候她就在傅府附近买座养老的小院zi,说不定偶尔还能看到他。如果傅七还愿意跟她,她就帮他好好相门亲事;如果傅七想另谋前程,她就将给他娶媳妇的银zi留给他傍shen。
这样一想,好像日zi也不错。
温re的掌心仅隔着一层清透布料,覆在她后腰上酸疼的地方。
傅七只敢轻轻地rouan,生怕一个用力,便会不小心将她纤细的腰肢折断了。
傅玉棠舒服得眯上了yan睛,时不时轻哼两声,白nen的小tui一翘一翘的,像狸nu打盹时晃动的尾巴,勾得人心yangyang。
傅玉棠趴在床上,自然看不到shen后人越发阴鸷的yan神。傅七不动声se地用拇指沿着她尾脊最mingan的地方打转,将她摸得花枝乱颤。
“好酸啊傅七……嗯啊……”脸颊上的酡红将傅玉棠本就明艳的五官衬得更加秾丽,她难耐地在枕tou上蹭了蹭。
许是因为那个荒诞**的梦,傅玉棠没有对xing事本shen产生厌恶。只是她未曾想到,这ju不能生育的shenti被破瓜之后竟会变得如此mingan。
不过,她那个时候为什么会梦到琅昭哥哥要她生个孩zi?
蚀骨的疼yang让她无暇细想,xue肉不自觉收缩了一xia,被tinei的异wuding得更加酸麻,傅玉棠呼xi一滞,轻声唤dao:“傅七……”
嗓音ruan绵绵的,像是那天gaochao过后的呻yin,被唤到名字之人有一刻的恍惚,但又很快掩饰xia来,起shen跪在旁边:“小jie。”
“是不是该换药啦?”傅玉棠侧翻了个shen,冲他张开双tui,louchu中间又红又zhong的花xue和sai在其中的玉zhu,粉白相衬,煞是好看。
傅七的houtou艰难地hua动了一xia,声音gan1涩:“时辰是差不多了。”
傅七知dao他那天晚上在傅玉棠shen上抒发的兽yu其实是对自己无能的迁怒,他也设想过她第二天醒来会如何崩溃地赶走他,却没料到她gen本不记得。
她如往常一样,睡醒后第一件事便是喊他的名字,声音仍是那gu理直气壮的依赖。
他看着她惺忪的睡yan,陡然生chu一gu混杂着庆幸的荒诞。
就好比那艘他在雨夜亲手毁掉的木船,此刻却好好托载着他们两人远行,风平浪静,天朗气清。
他以为能舍弃的,却原来gen本丢不起。
所以他害怕了。
傅七nie住玉zhu的genbu,将它缓缓地从花xue中chouchu。
玉zhu被淫shui浸run了好几个时辰,又nuan又hua,傅七“稍不注意”,它便缩回xue里,ding在深chu1mingan脆弱的ruan肉上,惹得傅玉棠猛地震颤了一xia。
“嗯啊……你……小心些啊……”
“小jie恕罪。”傅七嘴上说着讨饶的话,面上却没有半dian愧se。
他将玉zhu取了chu来,用清shui锦帕清理gan1净,重新覆上药膏,准备sai回红zhong的小xue里。
药膏清凉,甫一chu2到**边缘,就让傅玉棠打了个激灵,小tui一抻,踹到了傅七的腰腹上。
傅七皱了皱眉,忍xia伤kou绷开的疼痛,脸se白了两分。
“你不舒服吗?”傅玉棠瞧见了,有些纳闷,这么多年,她从未见傅七告过病,“那我自己来吧。”
说罢朝傅七伸chu了手,想要接过他手中的玉zhu。
“无妨。”傅七并不愿交予可以明着charu那chu1小xue的机会。
傅玉棠叹了kou气:“你刚刚连玉zhu都快拿不住了,不舒服就不要ying撑,我又不会怪你。”
傅七只是恭敬dao:“没有主zi关心xia属的dao理。”
傅玉棠被他怼得失言,可刚刚被玉zhutong到深chu1的gan觉太奇怪了,她也不想再来一次。
她左右瞧了瞧傅七的手指,忽略cu糙的指腹,十分修长好看,并不像那个人那样恐怖,也没有玉zhu那么长。
如果是傅七,应该不会nong疼她吧?
“唔……那就不要用玉zhu,直接用手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