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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舟晚不紧不慢地替我ca掉嘴边的shui渍,似乎料定我被压在shenxia后绝无退路。
我tian了tian嘴唇,痛,分不清究竟是刚才用袖zica得太用力导致的,还是因为喻舟晚咬得太狠。
“你疯了吧,喻舟晚!”
我抬手要扇她,举起来,对着她发颤的嘴唇,没xia得去,被推搡得倒在沙发上,发丝的阴影在落在神se呆滞的yan睛上,连同刚才晃动的shui波都被遮住了,发尾散乱地搭在脸颊上。
“要qiang了自己的妹妹?”我摸了摸脖颈,被掐的窒息gan还留着,“你真恶心。”
喻舟晚在那里躺着,半晌才缓缓地坐起来。
她伸手想摸我的脸,被我打开了,不屈不挠地朝我靠近,目光死死地黏在我shen上。
“你真的喝多了。”
“嗯。”喻舟晚揪住我的衣领不由分说地往xia扯,然后压到我shen上。
gan觉得到,xiong膛以夸张的幅度起伏,呼xi声占据了整个房间。
“你放开!”
她俯shen审视由惊恐反抗到任人宰割的微表qing,颇有要享受猎wu锤死挣扎的意味,掀开裙摆,手指隔着neiku挑开**rounie其中的花rui,没有任何缓冲地加重力度前后游移。
“你gun!”
我要踢她,但她压住我的小tui,手指在tui肚上抚摸。
“喻舟晚,我有对象了,你不准碰。”
“我知dao,”她的手一路向上,扯掉最后一层阻隔,“那家伙男的还是女的?长什么样?喻可意,告诉我吧,我作为你的jiejie,应该有权利知dao吧。”
“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喻舟晚,”我别过脸用手遮挡着拒绝她的亲吻,“我想找男的找男的,想找女的找女的,我跟你早就结束了,现在找几个对象愿意跟谁上床都跟你没半dian关系。”
“嗯,是没关系,”她的手jin的更深,故意在突起的花rui上慢慢捻,“喻可意,你跟你的对象,zuo的时候也这么容易湿成这样吗?”
许久没有zuo过,不仅没有自wei,更没有与别人发生xing关系,外wu侵ru和ding撞除了带来令人叫喊的痛,还伴随着如尖针般刺ru的快gan,shenti失控地一阵发抖,猛地紧绷住,分michu自我保护的runhuayeti。
“喻舟晚……”
她把我搂在怀里,每反抗推脱一次,她就更加用力。
“呜……好难受啊……”
我在慌乱中摸到她的肩膀,迅速chou回手不敢扶,想抓紧shenxia的垫zi。
喻舟晚扒开我的手摁到touding,用了某件结实的东西捆牢。
她手指的动作幅度不断增大,偶尔放轻一次,短暂的时间来不及缓冲,便再次被反复捻磨。
“jiejie,jiejie……慢dian……”
“不是说……不想chu轨的吗?”她从夹紧的双tui间chouchu手指,抹到我的脸颊上时还带着ti温,“喻可意,怎么被jiejie摸两xia就湿成这样了?”
“跟别人上床的时候被cao2shuang了也会喊别人jiejie?”
压gen没办法拼凑chu完整的句zi,她的yan睛时刻注意着我表qing的细微变化,每当我想说话,手指转圈an压的节奏霎时加快,除了破碎han糊的音节,什么都说不chu来。
“是跟她zuo了很多次吧,”她的手指间拉扯chu粘稠的银丝,“可意现在好mingan啊,这么快就gaochao了。”
我闭yan不看,觉得她简直是疯的不轻。
“可意生气了?”她笑着亲我的嘴角,“被jiejieqiang了,还没忍住gaochao了,所以生气吗?还是觉得背叛了自己喜huan的小对象,所以生气啊?”
喻舟晚将我横抱起来,我这才看清捆住手腕的是自己neiku,没来得及羞愤,shenti一沉,我被扔到一楼小房间的床上。
她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gaochao时liuchu的tiye刚才被全buca拭gan1净,在我没反应过来时,将手指整gen没ru,被异wu填满许久未开发的shenti,我疼得泛chu大片泪花,张嘴想尖叫却发不chu声音,捆在手上的布料被陡然撑紧,细密的纤维在撕扯时迸发chu微弱的滋滋声。
原先就对痛觉过分mingan,更何况她没有zuo过多前戏,每次的快gan都是与疼痛伴生的。
她对我的反应似乎很满意,在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