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湿
上午九dian,阳光穿透百叶窗,在浴室的地板上切割chu明暗的条纹。温re的shui汽尚未散尽,像一层柔ruan的薄纱,包裹着林心柔刚刚沐浴过的shenti。她裹着浴巾,站在镜前,shui珠正沿着她白皙的肌肤缓缓hua落。
她解开浴巾,任其hua落在脚边,赤luo地、毫无保留地面对镜中的自己。
这是一ju被上帝偏ai又仿佛开着恶劣玩笑的shenti。肩膀与锁骨的线条清晰而脆弱,带着少女式的单薄。然而,这副纤细的骨架却ding着一对与之一切都不相称的饱满**,弧度圆run得像熟透的果实,**是两dianjiaonen的粉se,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ting立。
视线再往xia,是不盈一握的腰肢和紧致平坦的小腹。而从这极致的纤细开始,她的tunbu又以一种惊人的、不讲dao理的曲线向外扩张开来,形成饱满浑圆的轮廓。她的双tui笔直修长,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以至于当她双tui并拢时,大tuigenbu依然存在着一dao明显的、诱人的feng隙,从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一直延伸xia去,仿佛一dao无声的邀请。
她甚至微微分开双tui,更仔细地审视那最he心的bu分。那daofeng隙的ding端,是被jing1心修剪过的、稀疏整齐的阴mao,像一片小小的、黑se的森林,仅仅覆盖住了一小片区域,yu盖弥彰。阴mao之xia,是两片饱满对称的大**,像一对合拢的、jing1致的贝壳,颜se比周围的pi肤更深一些,带着成熟的、被yu望浸染过的se泽。她甚至能想象,当它们被拨开时,里面会是怎样一番粉nen、湿run的景象。
这jushenti,连她自己都时常gan到陌生和恐慌。它太容易勾起男人的yu望。
但此刻,这份完mei被一个微小却无法忽视的瑕疵破坏了。gang周那片pi肤传来的刺yanggan,像一gen扎jin肉里的、看不见的刺,让她坐立难安。她花了很长时间,用另一面小化妆镜,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徒劳地尝试看清那个位置。但她失败了。那种看不见、摸不着,却又真实存在的折磨,让她心里升起一gu无名火和隐秘的恐惧。她想到了她的秘密qing人,几乎是立刻,她抓起手机,拨了chu去。
电话瞬间被接通。
“喂?”一个低沉的男声,带着刚睡醒的、xinggan的沙哑。
“是我。”心柔的声音压得很低,像在zuo贼。
“嗯,”对方似乎翻了个shen,声音里带着被吵醒的慵懒鼻音,“怎么了?”
“跟你确认个事,”心柔的声音轻得像耳语,“我……后面有dian不对劲,又yang又疼。”
电话那tou瞬间安静了,那份慵懒被驱散得一gan1二净,随即传来他紧张的声音:“严重吗?怎么回事?”
“我不知dao,”心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快要哭chu来的脆弱,“就是想确认一xia……你……没问题吧?”
“我没事,好好的,”他立刻回答,语气斩钉截铁,“你别自己瞎想,肯定是过min或者上火了。听话,ma上去看医生,看完告诉我结果,别一个人扛着。”
“嗯,知dao了。”他的关切像一颗定心wan,让心柔稍稍安定xia来。
挂断电话,排除了这个最坏的可能,源tou便只剩xia一个人。她必须面对自己的丈夫,陈绍文。她深xi一kou气,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宝贝?”绍文的声音隔着听筒传来,带着一丝疲惫。
“你在忙吗?”
“嗯,赶个方案。怎么了?是不是一个人在家寂寞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新婚丈夫特有的、轻佻的调笑。
“我……我shen上有个地方不舒服,”心柔把qing况又复述了一遍,“很yang,自己看不见,也没法涂药。”
“怎么回事?严重吗?”绍文的语气里有关切,但更多的是一种“这事很麻烦”的烦躁。
“不知dao,但我很担心。”
“唉,我这边也走不开,”绍文在那tou叹了kou气,随即给chu了他心中最完mei的方案,“这样,你别自己吓自己,也别折腾去医院排队。爸在家,他以前是主任医生,让他帮你看看,涂dian药就好了。听话,小mao病,别大惊小怪的。”
让公公看?
心柔的脑zi“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这……这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的?他是医生,你别把他当长辈看不就行了?我这都chu差三天了,你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听我的,让爸看看,我才放心。行了,我这边cui我了,先挂了啊,宝贝。”
绍文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匆匆挂断了电话。心柔呆呆地站在原地,听着手机里的忙音,gan觉全shen的血ye都涌向了脸颊。最终,那gu令人发疯的刺yang,还是压倒了那几乎要将她淹没的羞耻gan。
她选了一件最宽大的白se帽衫,松松垮垮地罩住她饱满的shenti,仿佛这层布料能成为一层盔甲。gaogao束起的ma尾随着她的动作在脑后轻晃。xiashen是同样宽松的灰se家居长ku。这shen打扮让她看起来像个还没毕业的女学生,充满了不谙世事的纯真。
她走chu卧室,来到书房门前。那扇厚重的实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