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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网 > 古典架空 > [古埃及亲姐弟]尼罗河眼泪 1v1h强制 > chapter15恋人还是性奴

  美酒与鲜花的香气膨胀在神庙的节日大殿,乐师为唱诗班打鼓,音乐悠扬而神秘,空灵的女声自腹腔传唱。

  努特神庙内,伊西多鲁斯正捧着一碗红石榴染的啤酒啜饮,除了维护乐队河唱诗班的秩序和清醒,富有经验的女祭司根本不怕喝醉,她的膝头枕着昏昏欲睡的哈普阿蒙,一杯倒后乖巧地睡在她身边,一如往常。

  他还是在节庆前风尘仆仆赶回来了,在发现伊西多鲁斯根本没有拆开看他的信笺之后当着她的面开始掉小珍珠,伊西多鲁斯愧疚之下只能哄他,两个人最终和没事人一样冰释前嫌,不再提那天的荒唐。

  她的心里仍有根刺,不上不下卡在喉咙,哈普阿蒙说:“姐姐,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吧?”

  伊西多鲁斯能说什么?她说:“对,还和以前一样。”

  他约她一起参加醉酒节,穿越那么多年,她仍旧不习惯因醉酒狂欢而失控的感觉,她潜意识还觉得自己是个小孩子,但随着年龄渐长,又拥有了初恋,哈普阿蒙又倾情相邀,她同意出席了这个节日。

  这里的人提倡克制,唯独在节庆和聚会时期外,人们会异常兴奋,积极参与难得的欢庆。最主要的是……她可以正大光明和“陌生人”接触。自上一次如梦似幻的深夜幽会后,伊西多鲁斯甚至都忘记自己怎么回得家,而她与帕米已经许久不见。

  恋人之间最浓情蜜意的时候,分开一刻都焦心且患得患失。甚至有次在计算税金的时候走神不小心打翻了墨水瓶,她狼狈的收拾了桌面,把桌上的杂物都抱走,让侍女进来清理。

  失控的感觉让她很是陌生,理智浮现在镜面中,打量着她,然后咧嘴对她一笑:“伊西多鲁斯,你恋爱了,你完蛋了。”

  那笑容十足讽刺,暧昧又落寞。

  伊西多鲁斯喝干银碗里的酒,苦涩甜蜜一起饮尽,滚入肺腑,动荡的酸苦感麻痹舌尖的味觉。

  /

  我是纯粹的旅人,

  你注视我,你的目光长久停留在我身上。

  啊,门边守望的阿希。

  就这样看着吧,我也要追随她,

  哈托尔,只因她是爱情。

  /

  酩酊大醉的人就地倒在神庙地上,微醺的人开怀大笑,大殿人声鼎沸,哈普阿蒙难受地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嘟囔:“姐姐,头疼……”

  伊西多鲁斯慢慢给他按太阳穴缓解头疼,又安静下来,乖乖伏在她膝头,有一种莫名的天伦之乐、子孙绕膝的错觉。

  伊西多鲁斯努力忍住笑意,为了分散注意力,她想再倒一杯酒喝,还没碰到碗就被人递来了一小杯香醇的蜜枣汤。

  伊西多鲁斯顺着手抬眼看,惊喜地发现是帕米!

  帕米的突然出现让她感到迟来的酒气熏入心间,她小声叫了一声:“帕米!”

  恋人的愉悦之情如此有感染力,让多日奔波的疲倦一扫而过,帕米展颜冲她微笑,喝醉的人陷入自我的狂欢,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他大着胆子弯腰拥抱了她一下,离开时吻了吻她的头顶。

  花香浓郁,一切事物和感情都沉浸哈托尔带来的世界中,里面有美酒,面包,鲜花,终日欢醉的人群,烦恼抛在脑后,不按节拍的跳舞,大声歌唱赞颂哈托尔的歌曲,无论是谁都能交际相谈,甚至更进一步。

  没有饥饿、贫困甚至奴隶,走上街头的人在这一天都属于哈托尔,受她庇护,获得短暂的、为期一天的欢愉。

  伊西多鲁斯慢慢挪走哈普阿蒙的头,在她起身临走时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伊西多鲁斯吓个半死,发现只是喝醉的哈普阿蒙说呓语,眼睛紧闭着:“姐姐……姐姐……”

  她把牵制住她的手轻轻掰开,转身跟着恋人并肩离开。

  他们躲进一个祠堂内,供奉着伊西多鲁斯看不出的奈杰尔,贡品依旧丰富,她瞥了一眼,走在前面找了个地方坐下捶腿。

  帕米贴着她坐下来,看她锤了一会儿腿主动帮她捏了一会,伊西多鲁斯歪倒他肩头,享受截然不同的温热与粗糙的手感,借着衣裙陷入她腿部的软肉。

  她目不转睛盯着帕米的侧脸,抚摸上颈侧一道结痂的伤口拧着眉问:“你脖子上怎么会有伤口?”

  帕米神情不变:“不小心摔倒了。”

  “怎么摔倒了脖子还能出现伤口?”伊西多鲁斯不解,或许是磕在什么东西上了?她心疼地吹了吹。

  对上帕米欲言又止的表情,伊西多鲁斯有点脸红:“怎么了?”

  帕米摇摇头:“没什么……”

  伊西多鲁斯羞愤地轻捶帕米肩膀:“讨厌啊,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

  帕米失笑,他已经被伊西多鲁斯调教过,当然懂如何安慰恋人害羞的言不由衷:“我没有,是伊西多鲁斯太漂亮太温柔了,我看呆了!”

  帕米表情搞怪夸张地重复那句:“看呆了!”

  伊西多鲁斯被逗笑,又捶他一下。

  帕米捂住被捶的地方表情痛苦:“啊!被伊西多鲁斯重伤了!好痛!”

  她焦急慌忙地扒他的手:“真的很疼?让我看看,对不起刚才是我下手太重了。”

  帕米这才大笑起来,伊西多鲁斯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撇过头就要冷战,下一刻就被掰过下巴亲上去。

  她闭上眼睛,搂住他的腰,亲了片刻,分开时银丝藕断丝连,拉出一段距离。

  他们气喘吁吁,半垂的眼睛慢慢从嘴唇移到眼睛对视,伊西多鲁斯翻身坐在帕米腿上,他握着她的腰,感受到她贴近的动作:“呃!”

  伊西多鲁斯心里有一点委屈,又有一点心痒,她不知道真的是喝醉了以至于如此大胆需要发泄,还是内心太过渴望他,帕米慢慢拍她的背哄她:“伊西多鲁斯,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她为恋人的拒绝而敏感地想哭,她感受到了,明明他也有感觉!

  可是靠在他怀里太舒服,伊西多鲁斯哼哼唧唧地被他逐渐娴熟的顺毛手法哄好,顺着脊梁摸下来的手传递给她的仍旧是敏感的痒,渐渐变得安心。

  帕米捧着她的脸,嘴唇蠕动,伊西多鲁斯安静地注视着他,如此包容和平和的目光中,她抚上恋人的脸微笑:“怎么了?”

  帕米想说话,可是他说不出口,他该怎么说出他的遭遇,他从底比斯一路逃到亚历山大,全家在此扎根,依旧面临即将成为奴隶的命运,为什么就是逃不掉呢?为什么他们如此辛勤地种地,过得还是如此辛苦?

  他怎么跟伊西多鲁斯说,怎么跟他无辜而天真的恋人说,即使他用尽全部力气,想要在她面前活得有尊严、爱得有尊严,但还是无能为力,为什么那么难,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眼眶微湿,写满心事的脸暴露在月光下,伊西多鲁斯不知道说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她无法逼迫仅仅是恋人的帕米对自己全然托出,只好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

  她安静地陪伴着帕米,帕米在月色盈满的房间轻声说:“我想家了,我想底比斯了。”

  伊西多鲁斯仍旧安静地拥抱他。

  帕米:“在底比斯的时候,家里在耕种的时节也是很忙,以前父亲受过伤,那时我想如果我也能在生命之屋学习就好了,我想为父亲治疗疾病和伤口,可是我甚至都无法受教育。”

  伊西多鲁斯愣住,这个时代灰暗而沉重的一角慢慢在她眼前掀开。

  “等河的水涨上来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可以做一些获取食物和其他生活物资的徭役,河最繁忙的时候除了节庆就是那个时期,全都是来来往往的船只,可以行到很远的地方。”

  “有时候河也会淹没附近的房屋,还有时候新年的耕地并不肥沃,天气很干,可是河一直在这里流,每天都有人生各种病死去,有的病甚至没有任何治疗手段,有的病明明可以治疗,但是病人还是死去了。”

  “我们全家坐船到达的亚历山大,这里的气候比底比斯凉爽舒适,河也变得更平缓,生活也更幸福。”

  “伊西多鲁斯,这一辈子,我最幸运的事情就是祈求神把你送来我身边,还有,在亚历山大遇见你。”帕米遮住伊西多鲁斯的眼睛吻上她的唇,这个吻不含**,像婴儿用嘴唇探索世界,他的唇不断摩挲触碰她的脸,她裸露的皮肤。

  眼泪淌不过河,只会回到河的怀抱,眼泪没有声音,因为眼睛无法发声,如果不用眼睛去看,那什么都感受不到。

  她的皮肤被溅上冰凉的水珠,然而亚历山大不常有雨。

  她被这吻搅动微醺的知觉,困意慢慢酝酿,抱着帕米睡着了,帕米越过恋人的肩膀,少年纤长的人影靠在门扉,背对月光看不清神情。

  他知道,这个人是如此妒嫉。

  爱情里面痛苦的不只有他,他们这脆弱而黯淡的叁角关系终究还会迎来终结。

  帕米走出去,两个人默契地远离到一个适合谈话的拐角,声音不会传过去也不会看不见祠堂的情况。

  哈普阿蒙尖锐讽刺:“怎么,你还想求着姐姐允许你当她的性奴?”

  帕米淡定:“你不是说我连当她性奴的资格都不配吗,可是我们现在是恋人。”

  哈普阿蒙从没见过如此不要脸趁虚而入的人:“你!你才是插足别人感情的第叁者!我只是离开了她一段时间你就成了她的情人!”

  帕米:“她不喜欢你。”

  “她觉得你和家人没有区别,哈普阿蒙,你觉得她分不清吗?对你的好感到底是什么。我们是两情相悦,这比什么都珍贵。”

  哈普阿蒙被戳到痛处目欲眦裂:“你这个卑贱的埃及人,不可能成为她的王夫!只有我才有这个资格!”

  帕米冷静:“你和你祖父真的是一个样子,菲拉德尔福斯,与姐姐恋爱的人!”

  安静下来,哈普阿蒙开口:“你们埃及也有和兄弟姐妹结婚的王,况且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你现在自身难保。”

  帕米脸色苍白,无言沉默。

  经历过她的爱,成为过她的情人,他怎么能再甘心当她的性奴,去做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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