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湿了
何曾印象里的乔凌还停留在她20岁的时候。
她不过就比他大了五岁。
那会儿的乔凌是羞赧的,山涧溪liu潺潺liu过,她垫着他的T恤,在他shenzixia大kouchuan息,gen本不敢看他。
可她又是那样reqing,xue肉被cu黑的阳ju撑开,明明痛得厉害,tui还是执意圈在他腰背。
仿佛山窝窝里随chu1可见的锦带花,长在荒坡间,依然枝繁叶茂,jiao艳诱人。
男人怔怔看着乔凌当xia这副无动于衷的样zi。
何曾满心愤怒且无奈地意识到。
这些年她大概不知dao被多少男人cao1过了。
此刻她shen上还留着别人的痕迹。
随chu1可见的青紫se吻痕及牙印,何曾能想象得到昨晚战况有多激烈。
何曾跪坐在她tui边,介意得发疯。
但是他hou咙似被堵住发不chu声,他死死掐着手心,知dao自己gen本就没有任何立场。
好在,他知dao她只是有个固定的男朋友,还没有结婚。
“jiaojiao,把tui打开。”何曾拍了拍她的屁gu。
这话乔凌听过很多遍。
最近两三年乔凌跑过不少医院,几乎每个医生都对她这么说。
很多人的xing障碍都有一定心理因素,例如xing暴力、liu产之类的。
乔凌有过一次生化妊娠史,通俗dian说就是有个小生命曾试图落在她肚zi里,不过这颗受jing1卵还没能走到gong腔,连生命都算不上。
乔凌当时没注意,那小东西已随着shuiliu冲向xiashuidao,她只来得及见到ma桶里猩红的血块,瞬间消失。
听到何曾的话,乔凌几乎是xia意识就想起网上liu传何曾的专业方向,妇产科。
好在这人没真跑去当医生,不然有没有几个病人还真不好说,长了这么张脸,谁乐意把自己最难堪的一面给他瞧。
在她发愣的间隙里,何曾已掰开她的tui,cu粝冰冷的指翻chu蚌肉,慢慢沿着xuekou往里tong。
gan1涩的,半dianshui珠都没有。
乔凌脸se惨白,痛苦难忍地尖叫了声。
这声惨叫不似作假,何曾蹙眉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手,指仅ru了小半截就寸步难行,乔凌紧的不像话。
何曾单凭自己专业判断来,她完全不像是个有正常xing生活的女人。
何曾还想继续往里面探去,抬tou瞥了yan,却被她冷汗淋漓的样zi给吓到。
何曾前半辈zi几乎什么罪,什么苦都累受过,他虽然才23岁,但心思比同龄人要重得多,饶是这样,他脸上瞬间的惊慌也骗不了人。
“jiaojiao。”何曾忙chouchu手,覆在乔凌shen上,贴着她的面喊她。
乔凌讥讽地嘲笑着,“何曾,我有病的。
何曾花了一分钟才搞清楚她说的这病是怎么回事。
但男人总以为自己是最特别的那个。
像周成海,像乔凌之前交的那个男朋友。
都觉得能使她shenzi着火,真正能chu2及到她深chu1。
她同样听见何曾这样说:“jiaojiao,不急,我们慢慢来。”
乔凌觉得好笑。
何曾已经在旁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男人是天生的衣服架zi,肌肉明显却是恰到好chu1,不会突兀得让人觉得恶心。
kuaxia那gen**zi比几年前还要骇人,早狰狞地昂起tou,刚脱离束缚,弹tiao着立在她面前。
pei着他那过分jing1致的眉yan,几乎没有女人会不动心。
据说面前这人有无数的“jiejie粉”。
乔凌忍不住咽了咽koushui。
脑zi里紧绷着的那gen弦霎时断裂。
她彻底完了。
她被他给害惨了。
何曾惯来会dong察人心,他倾shen吻住她的唇,细细地tian她,咬她,辗转厮磨,“jiaojiao,你还喜huan的是不是。”
乔凌没法回答他,心tiao得厉害,她偷偷夹紧了tui,试图掩盖不该存在的东西。
女人觉得耻辱。
屋zi里中央空调开着,温度正好,乔凌纠着脸,打了个冷颤。
何曾手摸至xia面,轻探几xia,虽然很少,但指尖微微的湿run却是真实的,“湿了?”
然而乔凌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