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鄂兵一个诡异微笑,在匈奴兵懵逼中直接手起刀落tຊ将人劈成了两半。
割下颗人头蹿起来糖葫芦似的在战场上晃悠,一晃悠就是一颗接着一颗,看得匈奴人那个怕啊。
“这些人是魔鬼,啊!天神在上,难道您要摒弃你的草原子民吗!”
匈奴人被杀怕了一边神神叨叨祈求,一边开始抖着腿倒退。
“草原勇士不准退步,都给本王怼上去,一个不行就百个千个万个!”
左贤王抽出腰间的佩刀大吼,威逼的意思很明显。
“哎,那边有个说话大声的,是不是蛮子的头啊。
俺要是取了他项上人头,是不是直接封个将军当当!”
人有多大胆试试就行,陈先霸双眼盯住了那个皮帽上带着翎羽的。
他力气大又有着精锐的武器跟装甲,自然不惧围上来的一些匈奴人,即使是百人匈奴将他困住。
蛮牛还是无敌蛮牛的陈先霸将双刀刀柄卡扣在一起成了一把双向长刀。
握住中间的长柄旋转跳跃收割,凡是贴上来的血肉之躯,旋转的双刀更像一个绞肉机将匈奴人的身体绞碎。
这么一个莽猛死神似的陈先霸骇的剩余的匈奴人迟迟不敢上前。
既然你们不打算过来浪费老子时间,那只能他主动点,蛮力加上一柄双刀冲开围堵之人,跑向翎羽之人。
直到左贤王发现陈先霸的时候,陈先霸周身的钢甲上血迹斑斑,什么肉丝啊肉泥啊还有那一窜拖地的人头。
秉持着万一搞错或者一只蚊子也是肉不能浪费的好性子。
陈先霸可谓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路推过去,最后匈奴人自动避让开了。
陈先霸距离右贤王不过百米了,两人双眼对视。
左贤王从中感受到一股炙热的情感,在陈先霸手起刀落捧起一颗人头后,他急了。
“快,给本王劫杀了他!”
本王!陈先霸双眼一亮,这可真是头大胖鱼啊,宰了他必须的。
陈先霸充满干劲变现在行为上就像是发请的公牛横冲直撞。
撞飞一个个飞起砸落的匈奴兵,他已经不想恋战了。
一股脑的,双眼含情就盯上了马背上的左贤王。
大胖鱼近在眼前直到他周围的护卫全部被撞飞。
左贤王开始还不信邪的一刀挥过去,哎呦这一点挠痒痒的小打小闹。
跟之后陈先霸将取其人头来比,实在是撒娇了啦。
陈先霸甚至还迎身上去,让他闹腾吧宠着就是了,反正都要死的。
左贤王亲身实验了大庆钢甲的厉害,刀都卷刃了。
人家呢还笑眯眯的任他砍任他闹,怎么就这么奇怪嘞。
左贤王勒马立即调转就想跑路,一种预警本能告诉再不跑就逃不出手掌心了。
谁知背下马儿痛苦一阵嘶鸣,马蹄子倒腾向前不成。
反而从马屁股上传来一股菊花残的痛苦,马儿心说我不跑了,你俩闹吧,请放过一匹小小马幼小的心灵成不。
任左贤王怎么夹马肚子就是走不脱,他往后一看好家伙,马尾巴整条都撸在陈先霸手里亲热的留住了不放。
与马匹角力这是什么牲口行为啊!
左贤王大骇,艹这该死的眼神又对视上了。
含情脉脉眷恋似的一笑,同时一股巨力将马儿拽翻在地,原来陈先霸还是留了一手的。
“那个什么王啊借你人头一用,我保证会好好珍惜的。”
这惊悚话落,升腾起的是左贤王一颗人头,还是带着不解的神色,随着颈部飙起的血水上抛而起,又被一双手爱惜的接住。
陈先霸还真的擦拭干净了血水,嗯还扶正了翎羽这可都是凭证啊。
“匈奴王已死!”
真正的匈奴王大月氏呸了一口,陈先霸挺会的,一句匈奴王已死。
还真的懵逼了一些匈奴人,什么大月氏死了,那联盟还在不。
然后看向那一颗被长枪窜起来的人头,虽不是大月氏,但左贤王竟然死了。
乌桓部的王死了,士气没了,他们想投降,双头蹲下的动作都准备好了。
谁知这些魔鬼根本就不打算留这些畜生活口,留什么留,咱们百万同胞的血债!他们只能以死!以绝族的方式来偿还!
抱头蹲下挺好的,方便一刀从后脖子上去,人头连着手臂一块落地。
“我们投降了!为什么还要杀俘虏!”
“这里哪有俘虏,一群畜生罢了,奉西昭王之令,杀我同胞占我家土之蛮夷,一个不留。”
西昭王!又是西昭王!
崔彦继续摔,底下人已经熟练的像隐形人一样收拾了,退出去。
还心想着这回该重新摆上那些物件,最好挑个结实耐摔的。
“鄂军真说了奉得是西昭王的令,嘶!鄂州!应忱!
哈哈哈,我们都被骗了!
那鄂洲恐怕早就是那顾斐的地盘,我该想到的。
那应忱当初一直举旗不动,不尊王令!
以为是他应忱有二心,假设他尊的是西昭王呢,那就说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