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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探案,坏妖骗钱 地府探案,坏妖骗钱 第92节

作者:三红七绿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5-08-02 15:08:35 来源:免费小说

  “啊?”

  原本在奔流山中隐居的江乘星,在被拐后,成了秦玄门客的遗腹子。

  姚岸为了家中生意,花了不少银子,攀附上当时一人之下的秦玄。在碧阳城待了半月,姚岸带着一个十岁的孩童返回苍梧城,入宗祠,收其为义子。

  月浮玉迟疑半晌,斟字酌句道:“秦玄知道令尊的身世吗?”

  姚适语气悠悠,带着几分欣喜,“自然是知道。秦相让家父在姚家好好活,最好把姚岸气死,将姚家据为己有。”

  月浮玉扶额苦笑,“这般损的法子,的确像是他做的。”

  秦玄当年,不仅劫了崔子玉的尸身,与他合葬。还拐走江乘星,送给姚岸当儿子。

  江家遗孤,无声无息成了姚家人。更是在百年后,成了姚家的族长。

  这法子,的确够损,的确像他。

  孟厌倒有一事不明,“令尊长大后,姚岸难道未曾发觉不对吗?”

  姚适:“他怀疑过。但因那时家父入宫伴读,他隐忍未发,只私下派人追查。查了半年,自是一无所获。”

  商户之子,成了太子的伴读,是光耀门楣之事。

  可姚岸眼看义子长得越来越像江流春,心中起疑,忙不迭派人细查义子的身世。

  然则,江乘星的身世毫无破绽。

  姚岸想过杀了义子斩草除根,可还未等他动手,江乘星已暗中与姚家另一脉合谋,将姚记金银铺死死攥在手中。

  余后几年,姚岸渐渐猜到真相,每日在房中大吵大闹,说义子是江家孽种江乘星。

  姚记金银铺因江乘星更上一层楼,姚家所有人皆不信姚岸所言。以为他是成了寺人后,不甘郁结于心,污蔑义子清白。

  厅中众人听完故事,无一不感叹秦玄的手段之绝妙。

  秦玄将江乘星送给姚岸,想来是蓄谋已久。

  姚岸若有亲子,此事定不能成。

  那么……

  孟厌问道:“姚岸无故成了寺人,此事与秦玄有关吗?”

  姚适点头又摇头,“我听家父提过一句,说秦相原想直接杀了姚岸,为某个人报仇。好似另有一人提议,说与其让他死得痛快,不如让他生不如死。”

  孟厌看向月浮玉,低声问他,“月大人,你能猜到是谁吗?”

  月浮玉喟然长叹,“月方进。他自小阴损的法子,便层出不穷。我费心教了他几年,以为他改了。”

  重回人间,他恍然才知,他对他们实在不够了解。

  他以为月方进得他教导,是一个正人君子。结果月方进为了权势害死他,又为了他,害死姚岸。

  事到如今,他实在不知,月方进到底恨不恨他?

  姚适久久看着崔子玉抹泪,“当年,姑姑辗转回到苍梧城。因她尚是罪人之身,只能送画入府,与家父相认。那幅画便是姑奶奶江婉仪生前所作的《春日戏婴图》,里面有两个小儿,一个是家父,另一个便是姑姑。”

  崔子玉也跟着他哭,“是江婉仪贪财,连累乘月乘星与至亲阴阳两隔。他们不怪她,还留着她的画。”

  姚适重重放下茶盏,目露凶恶,“当年之事,并非姑奶奶贪财,而是有人故意做局陷害她!可惜,家父暗查多年,只查到姚岸或与此事有关,但不知幕后做局之人是谁,姚岸也不肯说。”

  崔子玉神思恍惚,孟厌不露声色给另外三人递了一个眼色。

  而后,月浮玉拱手道谢,带着几人离开。

  临走前,姚适气喘吁吁追上来,喊住崔子玉,“姚岸的书房中藏着一幅画,你很像她。”

  “江适,可否帮我替江家枉死之人上柱香。”

  “好。”

  回去的路上,有疏星几点。

  崔子玉独自走在最前面,轻声说起由她引发的那场江浮之祸,“姚家出事后,我看姚岸为筹银子忙得焦头烂额,便找到书画斋,自荐做画师。”

  有一日,书画斋掌柜告诉她,有人愿以千金买江浮笑笑生的一本春画。她回府与姚岸商议,“如今想来,真是可笑。他一边劝我慎重接之,一边又说他走投无路,私自做主帮我接下此单。”

  三日后,她收到一幅男子的画像与一封信,信中罗列了不少要求。

  她从未见过月封阳,自是不知画中男子便是当今天子。

  春画绘成之日,她收到千金,交给姚岸。

  再半月,一行人从碧阳城的月华宫出发,持圣旨一路快马加鞭赶到苍梧城,下令捉拿画师江浮笑笑生。

  第82章 黄金台(五)

  圣旨抵达苍梧城那日,崔子玉随姚家人去了城外。

  再回城,已是地覆天翻。

  全城书画斋关门闭户,平日里与她相熟的几个书画斋掌柜带着镣铐,被兵卒押着,前往府衙。

  她慌忙去找人打听,才知太守已下令,全城搜捕画师江浮笑笑生。说此人罪大恶极,竟敢画天子相貌的春画,如今春画传遍市井,天子颜面尽失。

  “我慌了神,赶忙回府找姚岸商议。”秦家的宅子只剩几步便可走到,崔子玉难掩哀伤,放缓步子慢慢转身,“他让我别急,说他会去找他的师父青要散人,进宫替我求情。”

  青要散人是宫廷画师,一向得宠。

  当夜,姚岸收拾包袱,趁夜离开。走之前,言之凿凿让她在家中等待。

  姚岸离开的第三日,城中所有画师全被抓去大牢受刑。

  他们受刑半月,却未供出她。一来她是江浮笑笑生这事,仅几人知晓。二来与她相识的书画斋掌柜守诺,直到奄奄一息,仍闭口不言。

  半月后,姚岸迟迟未归,她在家中坐立难安。

  有一日午后,烈日灼灼,无风无雨。她没有等到姚岸,却等来了太守与捕役。

  入狱当夜,江浮笑笑生所绘的所有春画,摆满了牢房。太守让她一一辨认,她辨出自己的九十九本春画,又认下了牢房中的所有春画,“我听太守说,等我认完,还要继续抓人来认,直到世上再无江浮笑笑生这个人。”

  她不想再连累其他画师,只能咬牙认下所有春画。

  太守见她认罪,便吩咐狱卒用刑。

  直到死,她再未见过姚岸。

  直到死,她还在担心会不会连累爹娘兄嫂,连累他。

  可惜,她近日方知,原来出卖她的人就是姚岸。

  秦家宅子檐下有灯笼亮起,一行人踱步回房。

  快到分别的路口,孟厌提议:“我们明日去找找当年的真相,如何?”

  崔子玉想拒绝,毕竟她已死百年。

  所谓真相与清白,于她来说,早已不重要。

  不曾想,身边的月浮玉一口答应,“行。明日卯初,本官在门外等你们。”

  “月大人,不能晚些起吗?”

  孟厌眼角泛红,祈求般望向他,“我如今是凡人。前些日子昼夜颠倒,我已清瘦不少。”

  月浮玉面不改色:“你今日早些安寝便是。”

  说罢,他疾步离开,说是要回房算算地府上月的俸禄。

  几人四散回房,孟厌与崔子玉在床上辗转反侧。

  须臾,两人双双起身。对视间,孟厌先开口,“我饿了,我去东厨找找吃的。”

  崔子玉揉揉手腕,“多日未修炼,我去后院练剑。”

  两人各自穿鞋披衣出门,一个往东一个往西。

  孟厌见崔子玉离开,赶忙掉头,跑去后院找姜杌。跑得太急,她在转角处撞到一人。

  好巧不巧,此人正是崔子玉。

  “哈哈哈,真巧啊。”

  一句寒暄完,一个继续往东一个继续往西。

  孟厌蹑手蹑脚摸到姜杌的门外,房门虚掩,她推门进去。

  姜杌仅着一层单薄中衣,半躺在床上,无语问道:“至于吗?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今时不同往日,我如今是七品官,得时刻注意些。”孟厌自从得知自己升官,私下已将七品官能做与不能做之事,问的明明白白。

  她清楚记得,其中有一条便是:不可养跟班。

  夜风顺着半开的轩窗吹进来,孟厌抱紧胳膊,钻进锦衾,“你找我做什么?”

  适才回房前,姜杌一再说有事找她,让她今夜务必来房中一叙。

  “想你了。”

  孟厌哼哼唧唧将脸埋入衾枕,“你没听月浮玉说吗?明日卯初便得出门。”

  姜杌恼了,隔着衣衫,一口轻咬在她肩上,“往日在地府,我让你上进些,你骂我多管闲事。如今成了七品官,整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便算了,还想抛弃我?”

  蜡烛不知何时已被秋风吹灭,孟厌撑起身子,伸手去寻他的怀抱。

  直至心跳和鸣,她躲进他的怀里,“没想抛弃你,我夜里忙着写成亲文书。”

  “算你识相。”

  “你快些,别耽搁我升官发财。我前些日子已暗暗立誓,好好做官,好好为仙……”

  女子絮絮叨叨在说,语气似是撒娇又似埋怨。

  爱意再无法抑制,姜杌从背后环住她,沿着女子的膂骨,一路渐渐燎原。

  难以言表的迷离感,似呼啸的萤火,一阵阵从她看不见的四面八方涌来。

  孟厌慌乱地捏着帐幔,断断续续,嘶哑着嗓子催他,“我是你主子,你每回总慢腾腾欺负我。”

  茫茫夜色,帐幔垂下,透不进一丝光亮。

  妖的好处在此刻尽显,姜杌半撑着身子悬在孟厌上方。入目所及,是女子微微泛红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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