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不准叫他名字
她的內褲是被撕掉的。
那一聲「嘶啦」,在房間裡劃得比任何尖叫都響。
像是有什麼她還來不及保護的東西,被剝開了,扯裂了,直接從shen體的一bu分變成碎布。
她趴在床邊,雙膝貼著床單,手臂撐不住,只能靠臉頰貼住冰涼的被套。
shen體發熱、發癢、發抖,但她知dao那不是快gan,那是恐懼。
是體內有什麼東西正在崩塌。
背後的男人,手掌寬大,力dao準確,像是練過幾百次怎麼對付不合作的shen體。
他的膝蓋卡進她兩tui之間,把她的tui撐開,強迫她屈膝跪趴,像一隻牲畜。
他沒急著cha進去。
他用指頭撥了一xia她的陰唇,然後笑了一聲:「真的沒被幹過。」
那笑聲像靴zi踩在地毯上,乾燥,沉重,惡意滿滿。
「你男朋友真浪費。」
她全shenchou了一xia。
「拜託……不要……」她的聲音斷成好幾節,像正在溺shui的孩zi想呼救,卻不知dao哪裡是岸。
「妳說什麼?」
他nie住她的屁gu,手掌用力到發chu啪一聲。
她叫了一聲,shen體反she1xing地往前縮。
但沒用。
她被他整個往後拖,屁gu貼上了他的xia腹,能gan覺到那gen東西,燙、ying、cu,正對準她還沒被進ru過的地方。
「第一次的樣zi,就該給他看。」
他撐開她的tui,把**抵在最裡面。
沒套,沒潤hua,只有她一點點藥效bi1chu的濕意。
頂進去的第一xia,hua不動。
他退了半步,改用手把**扶正,壓住她的腰,一kou氣往裡面撞。
「啊──!」
甯甯整個人顫了一xia,像被劈開。
疼。像是有一gen火燒的鐵棍,ying生生cha進從沒被撕開過的地方。
不是普通的痛,是撕裂,是爆開,是有東西在她體內強行開門。
她的yan睛猛地睜大,hou嚨發chu破音的尖叫。
血liuxia來,溫熱的,夾雜著體ye與藥後的黏膩,順著大tui滴到床墊。
陳哥卻沒有停。
「乖一點,處女就是這樣,痛一xia就好。」
他一邊頂、一邊笑,「你男朋友還沒吃過吧?真可惜,這麼緊的東西,被我先開了。」
監控畫面前,阿曜睜大yan睛。
他的嘴被封死,聲音卡在膠帶後面,成為連自己都聽不到的嗚咽。
他親yan看到那gen東西撞進甯甯體內的瞬間。
看到她全shenchou搐,背肌痙攣,血沿著大tuiliuxia。
那是他答應過要保護的人。
是他說過「不讓別人碰」的人。
他幹不掉那群人,也救不了她。
他只能看著,yan睛像被定住一樣。
甯甯趴在床上,聲音已經哭不chu來了。
他撞得很深,每一xia都像是踩進她體內最mingan的位置。
痛和麻交錯,hou嚨的呻yin變成斷斷續續的氣音。
「阿……曜……」
她喊。
像溺shui的人在求救。
陳哥聽見,笑了。
「誰?」
他猛然把她的頭髮往後一扯,把她整個人往後拉。
「叫誰?」
她想再說,嘴剛張開,整個人就被狠狠地往前撞了一xia。
他整gen頂到底。
「啊──!」
她叫了chu來,但不是名字。
是慘叫。
「不准叫他名字。」陳哥貼在她耳邊,咬著她的耳垂說。
「妳叫他名字,我就讓妳知dao,妳的shen體是誰的。」
她搖頭,yan淚一滴一滴往xia掉。
他開始快速choucha。
撞擊聲在房間裡爆開,濕膩的聲音混著她壓抑的chuan息與低鳴。
「說,你的是誰的?」他bi1問。
「……」
「說!」
她崩潰了,hou嚨一緊,嗚咽著吐chu:「陳……哥……不要再問了……」
他滿意了。
整gen**狠狠往裡壓,捧住她的腰,ting進最後幾xia。
「啊……啊……啊啊……!」
她的shen體抖著抖著,就軟了。
gaochao像是被炸chu來的。
不帶愉悅,只有失控與羞恥。
他的jing1ye緊跟著灌進去,整個人壓在她shen上,chuan得像野狗。
阿曜yan睜睜看著甯甯被內she1。
他看見她gaochao時的shen體,像不是自己的。
他看見那灘血,和陳哥滿臉的得意。
然後,他開始後悔自己活著。
陳哥chouchu來時,「啵」一聲。
甯甯的xia體一片混濁,jing1ye混著血,滴在床單上。
她已經動不了了,手指輕輕顫著,像風中最後一片紙。
他拉過mao巾隨意ca了ca,然後看向牆上的監控鏡頭。
「這種shen體,你守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