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囚禁太后2(打xue、滴蜡、kou、hanjing1、nue乳
徐玉韫此刻想到的,也是陈天青所想的。
思及往事,他怒火更盛,xia手越发不留qing面。竹板一xia一xia落在她tui间,疼痛与yu望纠缠。徐玉韫惊恐地发现,即使被这样对待,饥渴的阴dao还是忍不住不断分mi着yeti。
她起初还哀嚎尖叫着求饶,后面则是被打的连哭喊的力气也没有,无比凄惨地躺在地上默默liu泪。
陈天青想起令他抓狂发疯的往事,足足打了徐玉韫几十xia方才有些解气。女人原本白nen的大tuinei侧已经被一dao叠着一dao的红棱布满,**zhong的像是馒tou,上面的褶皱都被撑了起来。藏在里面的阴di倒是没受什么伤,扒开**的时候它正吐着淫lou,看起来亮晶晶的。
男人冷哼了一声,拇指和shi指将阴di揪起,在自己cu糙的指腹中狠心碾了又碾。
女人有气无力地求他:“圣人,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陈天青没有理会,起shen拿了桌上的蜡烛,然后蹲xiashen,让燃烧的烛焰贴近红zhong不堪的**,灼烧着她脆弱的pi肤。
徐玉韫立刻浑shen颤抖、惊恐万分地看着他:“不要,不要烧,不要啊…”
大手抚摸上她的脸颊,温柔的声音对她xia达着不容违抗的命令,“叫主人。”
她赶忙改kou,“主人,求主人饶了nu婢。”
“你不是nu婢,你是主人的一条母狗,知dao了吗?”
“是,我是主人的一条母狗。”
对方状似满意地diandiantou,然而手xia动作不停。徐玉韫yan睁睁看着他倾斜蜡烛,在极低的位置上让蜡油滴落在自己的阴di上。
“啊啊啊啊啊”
“母狗告诉主人,这里叫什么?”
“呜呜呜呜,这是母狗的臭鼠…”
这个回答没能令陈天青满意,于是因为烛火在一旁烤炙还未结块的蜡油上又覆盖了一层新蜡,有些甚至缓缓liuru小xue,带来更深的刺激。
“怎么?你是觉得自己着臭鼠不sao不贱吗?”陈天青满怀恶意地问。
“呜呜呜,这是母狗又sao又贱的臭鼠。”
这一晚,在陈天青的bi1迫xia,徐玉韫不得不将自己shen上的每一个bu位重新认识了一遍,惨叫声一夜未停,及至早上她已经声音嘶哑的再说不chu一句话。
xia人来给她收拾的时候也不免暗暗心惊当今圣上xia手之重。
徐玉韫由着gong女帮自己净shen上药,全程一言不发,像是个没有灵魂可以让人随意摆布的布娃娃。然而这些人心里清楚,天xia能够摆布她的也只有当今圣上一人而已。
昨日折腾的太晚,徐玉韫早上梳洗过后随意吃了些东西垫垫肚zi就又睡xia了,这一觉睡到xia午才醒过来。涂过药又休息了几个时辰,她gan觉xiati的疼痛减轻了很多。
“娘娘,国公府递了拜帖,说是想来看您。大概是为了府里几个大人最近被圣人打压一事而来,您要见一面吗?”私心里全福并不想自家主zi去见这些所谓的家人。毕竟主zi如今与今上关系紧张,今上本就不信任主zi,若是见面时心ruan应xia国公府什么,圣人怕是又要好一通发火,到时吃亏的还是主zi。
徐玉韫正在品茶吃dian心,莹白的手指nie起一块芝麻糕优雅的放jinkou中,细细咀嚼xia咽后才慢吞吞地答dao:“不见,告诉他们,我如今也是仰人鼻息而活,空有名分没有权力。朝堂上的事我更是没资格去guan。他们若还把我当成自家姑娘顾及我的xing命就少给我惹麻烦,今上是什么人?他说chukou的话哪有收回的dao理。”
“是,nu婢这就去。”
好事从不想着自己,有麻烦了却要自己冲锋,这般明目张胆的告诉她,她就是一个牺牲品,只peizuo一个牺牲品,叫她如何能认。
她气得又拿起一块dian心放在kou中狠狠嚼着,冷不停听见有人开kou,“什么事惹得母后如此动怒?”一扭tou,就见穿着一shen绣了金龙图案黑se常服的陈天青向她走来。
她皱眉,“这些xia人是如何zuo事的?圣人过来都不通报?”
“是我让他们不许通报,母后有不满发xie到儿臣shen上就好。”
“……”
徐玉韫每次听见“母后”二字从对方kou中说chu就gan觉全shen血ye倒涌,“我如何peizuo圣人母后,我不过是圣人shenxia的一条母狗罢了。”
陈天青的脸se肉yan可见的冷了xia来,yan睛危险地眯起。刚想开kou,目光扫过一众xia人,咬了咬牙命令dao:“这里不需要人伺候,全buchu去。”
xia人低着tou鱼贯而chu,生怕被帝王的怒火波及。
等所有人走后,他复又冷冷地说:“既然知dao自己是狗,就有dian狗的样zi。主人站着你还能坐的稳稳当当?”
什么叫搬起石tou砸自己的脚,似乎就是她现在这样。
徐玉韫叹了kou气跪在地上。
她一rugong就是皇后,皇帝神龙不见首尾,需要她xia跪的场合屈指可数。这一年给陈天青跪的次数比过去五年加起来都要多,想想也真是可悲。
陈天青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