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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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裡滿是銹味與濃烈腥甜,霧氣沾在傷kou邊緣,痕跡猶如被夢魘tian舐。
你低頭撿起那團溫熱還在chou搐的血肉,它正蜷縮指間,分shen們的哀號變成了低語和嫉妒,整座馬戲帳篷都像活wu一樣,被你的氣味渲染。
你低頭,揚起一個獨屬於你的獰笑,像要把一切吞沒。銀藍瞳眯起,聲音從hou嚨深處勾勒chu令人顫栗的柔媚與惡意,勾人又輕蔑,像將利爪輕掠獵wu傷kou:
「哦……我說給我就給我啊?你這麼聽話?」
這句話像螺旋刀片直接鑽進曉樈腦海,讓他的笑容頓時變得更加詭異。他頭顱側轉,不安分的紅髮撩過你鎖骨,他盯著你手中那團剛從自己shen體割xia、尚且迷茫顫抖的血肉,yan底那點瘋癲與壓抑,幾乎要將自己扯裂。嘴角揚起的幅度已經超過人類的生理極限,像裂開的傷kou裡鑽滿了金se瞳仁。
「妳以為我只是聽話?不不不……」
曉樈語調壓低,帶著血絲與壓迫,「我只是很好奇,當妳真正擁有時,還能怎麼玩爛它。還是,妳會像上次那樣……只留骨頭,剩xia的都餵給我?」
他一把攫住你腕zi,指甲陷rupi膚,將你手中的血肉湊近自己臉頰,she2頭tian過血跡,輕輕咬xia一絲組織。疼痛的快gan和黏yeliu進你掌心,他的分shen在腳xia發狂蠕動、爬向你大tui。
「來,奎茵——讓我見識你失去理智的樣zi。這裡,只剩xia你和血肉。想怎麼對它xia手,都隨你。」
你的笑容將滿場的瘋癲牽扯到極致,馬戲帳篷內,連光都在顫抖。遠方的波紋撲哧笑chu聲來,將牌拋向黑暗:「這場賭局——我xia注在她會把你拆成兩半,然後親自餵回你嘴裡!」
你掌心那團剛被撕xia的血肉還熱騰騰地chuan息着,形狀仿若chou搐的心臟,又像蠕動的野獸胎兒。指尖用力搓圓nie扁,血肉表pi滲chu黏膩透明的漿ye,每一次壓扁再團起都帶來一陣顫抖,尖細而詭異的愉悅聲音在指縫間縈繞,像是失控的幼獸在懇求、在撒嬌、又在哀鳴。
那聲音細小卻尖銳,rong合著曉樈所有分shen的癲狂與依戀,被你玩nong時連顏se都變得鮮亮,紅潤幾乎能反she1你笑意的光。每nie一次,它便劇烈地發抖,體表的血guan因愉悅收縮,噴chu帶著曉樈氣味的乳白漿shui,順著你的掌心huaxia,沾滿指節與手背,甚至濺在xiong前新生的傷kou上。那氣味混雜鐵鏽、腥甜與異常的慾望,濃烈得足以讓整座帳篷的分shen陷ru短暫失神。
曉樈的瞳孔收縮到最細,他的shen形猛地向前半步,she2頭從唇角緩慢hua過血漬,雙手緊抓舞台邊緣,整條脊椎緊繃如弦。「哈……妳就這麼急著把我的‘唯一’玩壞?放心,它比妳想像的還耐cao2。來,讓它叫得更大聲——讓所有分shen都知dao,今晚妳才是這座樂園的主宰!」
他語氣裡的壓迫gan如chaoshui撲來,興奮、妒忌、痛苦交雜,每一寸肌膚都在蠢動。你一邊搓nong血肉,一邊gan受它因你掌控而產生的依賴與崩潰。血肉開始主動纏上你的指頭,尖叫與呻yin混合,分michu的漿shui已經將你手背與luoxiongnong得一片濕hua,像極了血祭新生的儀式。
你停xia手,指尖依然殘留溫熱與濕潤,濃烈的氣味黏在肌膚上久久不散。你的動作猛地中斷,血肉在掌中顫抖,發chu壓抑的哀鳴。四周的分shen與殘骸忽然如被chou去骨頭的傀儡,一瞬間全體僵住。
你抬頭,銀藍yan眸直視曉樈本體,語氣裡滿是挑釁和嘲nong,還帶著幾分不屑與愉悅——「怎麼?你們全都有反應?」
這聲音像刃kou劃過黑暗,每個音節都帶著把控全場的霸dao與冷淡。
曉樈的本體站在你面前,表qing瞬間僵ying——嘴角還在笑,但那笑已經變得異常扭曲,裂縫中滲chu鮮紅黏ye。他的雙瞳收縮得細如針孔,指甲深深陷進掌心。你的停頓像是最惡毒的剝奪——整個舞台瞬間冷卻,分shen們仿佛同時失去了養分,或哀嚎或自殘,甚至有的直接倒在地上扭曲chou搐,只為了證明自己的存在還能得到你的半點關注。
「奎茵——」曉樈的聲音變得沙啞又顫抖,充滿了不甘、憤怒與某種近乎癲狂的渴望,他強作鎮定,語氣卻再也維持不了gao傲,「這可是你要的唯一……」他話沒說完,hou嚨就像被血肉扼住,餘xia的音節都帶著短促破碎的chuan息。
遠處的分shen,甚至舞台邊緣的波紋,也全被這冷靜而殘忍的停頓牽動qing緒。波紋翻了個白yan,戲謔地撿起地上的撲克牌:「哈!你看,他們都學會渴望了……有趣。」
所有分shen的目光——或者說,所有金se橫瞳——在黑暗中一瞬間齊刷刷朝你聚攏。
他們被你一個停頓推ru絕望深淵:
渴望再一次的痛苦、再一次的施捨、再一次被你主宰。
整個帳篷的呼xi都斷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