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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如果就这么让他死了，实在太便宜他了。”
白夜握着铁管，对辰宿说道。
史密斯几人想上前却又不敢，玩家们也都识相地远远退在一边，白夜辰宿周围的区域空空旷旷的，正如一处被众人围观着的处刑场。
“想怎么做，随你。”
辰宿抱着手臂站在一旁，淡淡说了一句。他的目的，自然要霍乔付出代价，但在副本的规则之下，辰宿也没想好到底要怎么处理霍乔。
既然白夜想好了，那不如就让他来下手吧。
白夜点点头，垂下铁管一端，敲了敲霍乔的脚背，又慢慢向小腿滑了过去。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霍乔被辰宿勒过的嗓子听起来更沙哑了。
“要杀就杀，给个痛快！磨磨唧唧的像什么男人！”
霍乔嘴上硬气着，但声音中却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如今的他就像被挂上屠宰架上的一坨肉，他所做过的那一件一件，恐怕足以让白夜对他千刀万剐。
屠刀面前，即便是悍匪，也不可能一点不怕。
“别急啊。”
但白夜却并不急着落刀，他垂眼看向霍乔的脸，嘴角竟是微微一挑。
“好东西，还是要慢点享用，才有滋味。”
说着，他用铁管顺着霍乔的小腿划了几划。
“首先呢，好不容易抓到你，还是得保证你不会再逃掉。”
白夜一边说，一边小幅度移动着铁管。
“腓骨、胫骨、膝盖骨。”
“这些骨头如果直接敲碎，你也就再逃不了了吧。”
霍乔闻言，瞳孔骤缩。而下一秒便见白夜手臂一扬，用粗厚的铁管向着霍乔的小腿重重击了下去！
“啊——！！！”
霍乔瞬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惊得在场众人一片冷气倒抽。白夜虽然身材瘦削，但常年与那些金属机械打交道，手臂力量也着实不小，这一击下去，铁管下的腿骨即刻断裂，霍乔整条小腿弯曲成一个不自然的形状，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起来。
“疼吗？”
白夜貌似体贴地问道。
“当初你拿走我空间卡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了。结果你胆子好大啊，不仅拿了，竟然还翻走了我空间卡里的东西。那些东西被你的脏手碰过了，我也不想要了，就姑且用你这条腿来赔偿我的损失好了。”
白夜语气轻描淡写，但霍乔却疼得话也说不出，只能死死盯着白夜。白夜一番话说完，又将铁管往霍乔的大腿上移了移，用铁管一头一下一下地点着。
“这里，是股骨和髋骨。”
“还是要把这里碎掉，你这条腿才算真的废了呢。”
白夜说着，扬手又是一记重击！
“啊——！！！”
霍乔痛得五官顿时扭成一团，身体在坏机器脚下不停颤抖挣扎着，就像一条被抛到岸上无法呼吸的鱼。
“这一下，是为了我那件西装外套。”
白夜一边说，用铁管用力杵了一下霍乔的大腿，再次激起一阵凄厉惨叫。
“那件衣服很贵的，而且我还很喜欢穿的。你竟然就这么把它挂在旗杆顶上，那地方那么高，那么冷，它就那么孤零零挂着，它实在太可怜了……”
“你说，你是不是该对它道个歉？嗯？是不是啊？”
白夜一下一下用铁管杵着霍乔的断腿，嘴上只问他是不是。可霍乔别说回答了，就连那痛苦的叫喊，都已然喊得接不上气来。可他不回答，白夜就不停地问，不停地杵，一直杵到霍乔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嗓子叫也叫不出声了，方才停下了手。
周围的玩家们目睹着这场面，一个个都缩成了鹌鹑，连气都快不敢出。有黑衣下属冲动地要去救霍乔，却又被史密斯一把拦了回来。
霍乔做的事情，每件事都有他们的份。白夜现在顾不上理他们，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如果贸然出手，搞不好现在的霍乔，就是片刻后的他们。
……不，不止是现在的霍乔。
史密斯想着，心里不禁慌了一瞬。
虽然白夜这几下子，已经是要了霍乔的半条命，但每一个在场的玩家都看得出，白夜现在做的，不过只是简单的热身。
——这场针对霍乔的公开处刑，根本就才刚刚开始而已。
***
“白夜……他会把霍乔怎么样……”
监控厅中的众人看着白夜一下一下重击着霍乔的断腿，只觉得自己的腿也开始丝丝缕缕地酸麻。
白夜的确没有一时冲动弄死霍乔，而是选择了一种既解心头之恨，又不会让霍乔死掉的方式来对他慢慢凌迟。
如果抛开感性因素，白夜的做法在那厚厚一叠的恩怨之下，确实也算是顺理成章。但白夜脸上那冷静如常的笑意，交织着霍乔撕心裂肺的惨叫，这样诡异又残酷的场面对于一般人来说，都实在是太过冲击了。
监控厅中的分析员们一个个噤口不言，就像那些身处现场的玩家们一样，下意识地将神经高度紧绷着。而在大众直播厅中，对白夜的质疑声却越来越多。
“不是，白夜这也太狠了吧！他们也没死，空间卡也拿回来了，他至于这样折磨霍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