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淨
清晨的霧像濕hua的she2頭,tian過整座山林,也tian進芙月的夢裡。她在一片混濁的白se中睜開yan,心臟tiao得異常快速,shen體微微顫抖。雙tui之間仍殘留著濕熱與緊縮gan,彷彿剛從某種黏稠又甜膩的體ye中脫chu。她伸手摸了摸脖zi,白se絲巾依舊牢牢纏著,打成一個緊緻的結,像是某種不可違逆的印記。
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節奏緩慢而穩定,像是誰的呼xi。
她披上外套,打開門。霧氣瀰漫中,泉音站在外頭,紅白的衣裳在霧中顯得異常鮮明。她手裡端著熱茶,笑容比昨天更淡了一點。
「昨晚睡得好嗎?」
芙月接過茶,鼻尖竄ru一gu微苦的香氣,其中混著些許金屬氣味與花蜜味——像什麼正在凋萎,又同時盛放。
「我zuo了個夢。」
泉音歪頭看她,yan神溫柔得近乎憐憫,像是在照料一頭發qing的獸。
「這裡的女人幾乎每天都會zuo夢。shen體會自己記起來的。」
她俯shen替芙月整理衣領,指尖冰冷,輕輕劃過鎖骨:「記得,妳的pi膚要一直乾淨。祂才能靠近。」
芙月沒問「祂」是誰。這裡的人說話總像把重要的字藏起來,留xia模糊的輪廓,讓你自己去對號ru座。
早餐是濃稠的白粥,表面浮著半透明的薄片,不知是什麼qi官的切片。泉音說這是「村裡最滋養的東西」,能讓shen體變得「更柔軟、更聽話」。
她勉強吞xia,gan覺有一gu溫熱從胃裡liuxia,直達xia腹。她的shen體像突然多了幾層pi膚,碰觸衣料時會輕輕發癢。
泉音帶她繞過村裡的小徑,霧氣中偶爾能看見婦人們赤腳跪坐於shui井旁,緩緩tian著彼此的腳趾或脛骨,動作溫柔得幾乎像愛撫。
「這是每天的清潔儀式。」泉音輕聲說,「妳今晚就會明白。」
神社仍靜默地伏在山腰,木頭已微微濕軟,縫隙間滲chu一種混著發qing與香灰的氣味。芙月一走近,就gan覺腳底麻癢,像踩進一個巨大的生wuhouguan。
「今天不進去了。」泉音說,「祂正在裡面睡,夢裡不喜外人的聲音。」
返回民宿途中,她們經過一間偏僻的小屋。泉音停xia腳步,望向那半掩的木門,語氣輕柔卻無法忽略:「那裡……是妳今晚洗淨的地方。」
芙月望進那黑暗如dongxue的rukou,gan覺hou嚨發乾,腹bu深處像是chou搐了一xia。
夜晚來得比想像中快。
她洗過澡後坐在塌塌米上,gan覺shen體像浸在一種看不見的shui中,全shen發熱又浮腫。她輕輕伸手碰了碰自己的xiongbu,**早已yingting,像是被什麼tian舐過,mingan得令人窒息。
忽然,一張紙被門縫xiahuaru,紙面濕潤,像剛從霧裡掏chu來:「來屋外,我們會引導妳。」
她的心臟開始猛烈tiao動,pi膚泛著緊張的熱意,但她沒有拒絕。
她赤luo走chu屋外,腳掌碰觸到濕濕的泥地,草與泥混合的氣味刺激著鼻腔。泉音站在不遠處,手持油燈,光線勾勒chu她蒼白的肌膚與淺紅瞳孔,那shen體線條幾近完mei,卻不帶一絲人間氣息。
她微笑著揮手,領著芙月走向山邊。
一棟不起yan的小屋靜靜藏在竹林後,屋內牆面覆滿鏡zi,中央是一kou乳白se的shui池,池shui散發著濃郁的體氣與微微發酵的甜味。
泉音輕聲說:「進去,把妳自己洗乾淨。」
芙月赤腳走ru池中,shui立刻包裹她的雙tui、腹bu、**。那觸gan不像shui,更像無數柔軟的she2頭在tian她的pi膚,探索每一寸凹陷與縫隙。
她一度忍不住呻yinchu聲,gan覺有什麼東西從shui底鑽進體內,輕輕撐開她的陰dao,如同用she2尖描繪信仰的形狀。
「別怕。」泉音坐在池邊,看著她。
「這是我們給妳的愛。讓神記住妳的味dao,記住妳的形狀。」
那ye體沿著大tuihua過肚臍,又攀上乳頭,刺激如電liu。芙月的shen體像被無形之wu「品嚐」著,那不只是洗淨,更像調教。當一gu強烈的熱浪自內bu炸開,她的shen體像是洩了電,癱軟地沉rushui中。
當她被泉音扶chu池shui時,一塊濕熱的布被蓋上shen。那不是mao巾,而是一件剛被人脫xia的巫女衣,仍殘留著不屬於她的氣味與黏ye。
泉音靠近她耳邊,語氣溫柔如cui眠:
「從今天開始,妳的shen體就屬於這裡了。」
「zi宮,是最潔淨的祭台。」
那晚回到房間,芙月趴在榻榻米上,全shen仍chao濕、發燙。她試著用手指確認自己「是否還完整」,卻在陰唇間觸碰到一個柔軟的隆起——如同一張未張kou的小嘴,正在酣睡。
她驚恐地收手,hou頭湧chu一陣酸楚。淚shui無聲hua落。
牆上的那幅畫又變了。
白衣女zi懷中的嬰兒,已睜開雙yan,直直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