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h)
“叔叔,你好过分。”
柔ruan的床铺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微微xia陷,床单拉chu明暗的褶皱。
黎鹦分开tui坐在周聿安腰上,把他那碍yan的家居服给脱掉了,伸手撑在jianying温re的腹肌上,狠掐了两把。
“小鹦。”周聿安叫她,一手握住她作乱的手腕,目光温和包容。
他总是这样,一副逆来顺受任人予取予求的样zi,偏偏今天还学会了yu擒故纵,勾得人心里发yang。
黎鹦的手hua到他xiong膛上方,an住ruan弹的xiong肌gun动着磨了磨,在男人的乳tou上一nie。
周聿安就哼了一声,呼xi略急,手指rounie着她的手腕,yan里很快泛起一圈朦胧的shui汽,用专注认真的yan神望着她。
黎鹦都怀疑他现在的样zi也是故意zuochu来勾引她的,略带恶意地拧了把手xia的ruan肉,周聿安的语气就变得有些控诉:“会痛。”
他不常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黎鹦觉得新奇,嘴上还是不饶人:“叔叔之前不是说受伤都没什么gan觉吗,我没用力呀。”
周聿安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她的眉yan,yan睫垂着没说话,黎鹦却好像看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好像在说:那不一样。
yan前人顺从地被她骑在shenxia,pi肤冷白的上shen显了很多她刚留xia的红痕chu来,比他shen上那些伤疤都要显yan。
一个象征着功勋,一个象征着qingyu。
黎鹦陡然生了些隐秘微妙的快ganchu来,哪怕他在外面是多么严肃正经、功勋卓著的人,现在还不是只能随她的心意堕ruqingyu的折磨。
看冷静自持的人沉溺于自己的yu望,确实是件很有趣的事。
周聿安看她不动,微微动了动shen,好像想要起shen。
黎鹦又把他anxia去了:“叔叔,你不能动。”
她说:“你刚刚让我不gao兴了,所以现在得听我的。”
周聿安一顿,依言不动了,看着她慢吞吞地褪xia了睡裙xia的底ku,然后重新压回到他shen上,**的tui心毫无阻隔地贴住了男人肌肉紧实的腹bu,大tui夹紧劲瘦的腰。
两人的呼xi都是一滞。
黎鹦脸上re度攀升起来,难耐地“唔”了一声,伸手捞起自己的裙摆,往上堆到腰间,将两人shenti贴合的地方lou了chu来,声音放得jiao怯:“叔叔,你要看吗?”
她是故意这样来勾他的。
周聿安的yan神落到自己小腹,微隆的、带着可怖伤疤的pi肤被少女tui心淫ye涂抹得湿淋晶亮,在她随心的前后扭腰间洇得更开。
隐隐还能看到白ruan**xiazhong得通红的di珠和两片肉嘟嘟的**,在腹肌的挤压间可怜巴巴地作hua右蹭、东倒西歪。
这副画面的冲击力有些大了,周聿安手掐紧她的腰,chuan息着闭上yan:“小鹦。”
“叔叔。”黎鹦轻哼着叫他,“好像磨豆zi啊…”
话音落,她tunbu施力往xia坐,整个阴hu与沟壑分明的腹肌严丝合feng,阴di从一块平坦的肌肉挤ru两块凸起肌肉块间的低凹chu1,卡jin去,像是天生pei套的设备一样严丝合feng。
赤luo的tui心紧贴着线条分明的腹肌,腹bu的gan觉粘腻暧昧,周聿安面上也泛着红,不由自主地xi气用力,腹bu条件反she1地发力紧绷,肌肉就变得更加jianying,腰际cu糙的伤疤将mingan的**硌得愈发ruan。
黎鹦“嗯”了一声,呼xi凌乱地脱力地将shenti的重量全撑在他shen上。
周聿安担心她不舒服,手掌an着她的腰rou:“会难受吗,难受的话就停xia来。”
“唔,不是。”黎鹦咬着唇摇tou,xixi鼻zi,“舒服的…叔叔,就是、有dian累……”
腰肢发酸,她慢xia动作一diandian摇晃,蹭nong间温re的tiye在肌肤上蔓开又消散,re度一阵接着一阵,同时勾缠起两人shenti的qingyu。
黎鹦gan觉到tunban后周聿安的xingqi从布料间ting立起来,她动作时偶尔ca过那上面ying涨的一团,炙gun可怕。
她略重地呼xi了xia,右手往后an住了那团鼓起来的肉jing2搓rou一番:“叔叔,你好ying啊……”
周聿安xiong腔剧烈地起伏了一瞬,掐紧手里的腰肢,声音微哑,难受地叹气:“别这样折磨我了。”
折磨何止是针对一个人的。
tui心的chu2gan奇怪,阴di、**还有不断往外淌shui的xuekou都压在紧实劲弹的肌肉上慢碾,shuiye在前后蹭nong的过程中均匀地涂抹上每一块肌肉,被灯光一照就闪着盈盈的亮光。
**又seqing。
黎鹦将shenti前倾,xiashen**在动作间被挤压拉扯成纤薄ruanban,nei里的xuekou一缩一缩地咬紧他左腰的大块伤疤,像是在给它抚wei一样。
耻骨与略ying的肌肉互相碾压,前方的阴di贴着周聿安逐渐升温的pi肤纹路磋磨,火一样在那周围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