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受了斥责,见他笑微微、俊眼含春,哪沾了半点怒气,她便被纵得一发有恃无恐,仍是推推阻阻不肯给他脱卸衣裳,深恐又落虎口、不知要被咀嚼到何时才得脱身。
奈何惹不过他,终被他强行捏着纤指,为他宽褪了袍裳。
男人身上锦衣落尽之时,藏雪猛得被眼前的白亮晃到了。只见他肌肤之雪艳比她不遑多让,肌理却阳刚,抚之细如琼玉、坚如金石。她虽从未被男人的身体污过眼,面前男躯赏心悦目至此,便知应是极好的一具形骸。
惟有他胯间那小千岁,遍体通红,肥大的脑袋巍然竖着,粗硕的躯干被根处两枚巨卵托举着、挺得直愣,乍看雄伟得骇人,久看却又莫名丑得可爱。暗想,原来叩击了她身体最娇嫩之处半夜的物什,真容是这般。
见她羞意比及先前已褪了许多,张着美眸,直勾勾看觑他身体,眸里先是惊艳,又探究之意颇浓地盯了那话儿许久。逗弄之心又起,萧曙将身躯欺近,将那话儿往她香软雪腻的小肚皮上重重地戳了下去,直戳出深深一个凹坑来,又擦着雪肤去刺周遭各处,尤其狠狠欺负了正中那玉脐许久,明明根本挤不进去,却似要把这又浅又小的圆眼儿也当穴用似的,大**直往里拱。
她娇腹里正饱饱含着精,哪受得了这般摧折,被戳顶得小腹又酸又疼,穴儿里连带着也越发胀、越发不好受,指尖掐着他后腰连连道:“千岁别闹……别闹了呀……”
他仍是只管恶劣地顶刺她玉脐,这曾与母体连缀、最应好生护着的所在,“阿雪不想孤刺你这里?却是想孤去刺何处?”
他折磨起她来可真是全不费工夫。美人一双**难耐地踢蹬了几下,委屈地喊将起来:“你若是想,便插进去呀!”
他便总算肯放了她,扯过一个绣枕,在她腰后垫了,使她腰臀抬高了。她腿心那小缝儿早又雨露丰肥,娇红欲绽,就着滑腻的花露并丰沛的余精,他将那肉器轻易撑入、棹至了荷蕊深深处。
又将她双腿扛架到宽阔的双肩上,使一双凌波小脚高跷在颈侧,将山背压低,去戳刺地更深更重,抽抽入入间,艳红的花肉翻出,琼白的余精纷落,晶莹的玉露四溅。
这一遭下来,又是千抽万抽,高吊着的纸帐因床榻剧烈而持久的摇晃,竟被震得裂开了好几道口子,梅枝都折断了。
泪如江南那梅子时节的雨,整一夜落不清,花宫、花径如盛满琼浆仙露的玉净瓶,再多擎不住一滴精,藏雪已是筋疲力尽,再难承应。萧曙虽仍有些意犹未尽,疼惜她,恋恋不舍一寸一寸将肉器从她穴里彻底抽离。
可怜那些在净房侍奉的侍儿们,将灯花剔了又剔,将汤水热了又热,左等不到,右等也不到,许久未闻得千岁传水。呵欠连天之时,终于等来了消息。少顷,便见千岁抱着香汗淋漓、玉体颓软的美人,一同入了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