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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网 > 其他 > 香雪(帝妃、高h) > 雪夜乱情-上(骑乘,喷到皇帝脸上)

  画春的话说得准,晚膳时天上落了雪,且越落越大,纷纷扬扬一片,铺白了宫中石砖,直到晚膳过后才小些。

  那笼栗子乳饼蒸好了,白鹤叫人送来了里间。

  雨露正教画春习诗练字,一句“雪夜花时最忆君”怎么也写不好,她提笔写了几遍与她,瞧她闻着香味便魂都飘走,笑着轻敲她额头道:“好啦,去尝尝吧。”

  刚打开笼盖,只听院里一阵齐齐行礼请安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画春赶忙替她理了理发髻,到门边候着。

  门被宫人从屋外推开,楚浔进来时身上裹挟着风与雪的清冷气,一双沉静而凌厉的眼望向她。雨露被他这样一望,立刻不受控制地想起与他亲密时的种种,行了个礼,与画春一起替他将大氅解开。

  那件黑色绣金龙纹的大氅上是雪融化的湿痕,她抬头望向楚浔,瞧见他连发丝也沾了雪,微微蹙眉:“陛下怎么赶着雪来了?”

  说罢,雨露将那大氅搭在靠近碳盆的木架子上,又将案上那镂空云纹手炉递来到楚浔手中,又不错眼地吩咐画春:“去添两个碳盆来。”

  楚浔是不怕冷的,接那手炉时正触到她冰凉的手,反握在那手炉上,冷声道:“朕来了才知道添炭?你这双狸爪子不要了?”

  雨露捧着手炉,笑着引他往木案边来:“陛下倒也来的巧,尝尝臣妾亲手做的栗子饼如何?”

  宫里的栗子带着桂花香气,又混了牛乳和蜂蜜,香甜气味扑鼻。

  楚浔一向不爱甜,但瞧她那副期待的模样,还是接了一块来吃。然而只那一口就被甜得牙疼,见她忽闪着眸子瞧着自己,将剩下半块塞进了她的嘴里:“甜得腻人,你自己吃去吧。”

  “唔……”雨露猝不及防被他塞了一口,只得吃进去,却觉得软糯可口,虽然是有些甜了,但还是好吃的,含糊着便嚼边说,“陛下不爱吃甜,臣妾下次便不放糖粉了。”

  画春带着几个侍女进来添炭,她又想起来楚浔进门时没回自己的话,又问了一遍:“陛下怎么赶着雪来了?雪天路滑,可要小心些。”

  “胆子不小,还敢盘问朕了。”楚浔一双凤目斜睨她一眼,坐上曲尺罗汉床,看着木几上那迭宣纸上的字,念了出来,“雪夜花时最忆君——”

  “爱妃这是忆着哪位?”他不知意味地轻笑一声。

  雨露抄写这句诗本是见宫内大雪即兴而写,但听他这样问,便笑着替他倒了盏热茶,柔声说:“他与臣妾心有灵犀,自是已经来了。”

  大抵是行过亲密之事后已不如从前胆怯羞涩,这时候她竟还能从容地想出这等说辞。楚浔接过她的热茶,放下杯盏,抬起一只手臂将人揽着抱到自己怀里,沉声说:“个子小,却不轻。”

  贴上帝王的身体,雨露这才有些害羞,坐在他腿上红着脸嘟囔:“陛下嫌沉便别抱了。”

  年纪小,倒很会同人**。

  楚浔扫她一眼,垂首在她颈间嗅闻到一阵淡香,手掌抚上她的后背,眯着眼说:“用的什么香这么勾人?”

  其实哪里是香勾人。

  大抵是尝过她的滋味,他这几日夜里不忙时都控制不住想翻牌子要人的念头,只是别扭着和自己过不去。直至今日傍晚,那白鹤来时又在自己面前讲了一番这姑娘的可爱,更是勾得他心烦。

  怀里的女孩红着脸不敢抬眼看他,小声说:“是侍书调的梅香,明明是冷香。”

  哪里勾人了。

  楚浔托着她的臀让她跨坐在身上,埋头在她颈间啃吻,手掌急切地扯开她腰间系带,摸进了她温热的身子。雨露被他的手凉着了,嘶了一声,赶忙抓住他手腕,软着声音说:“陛下手冷……别这样摸嘛……”

  “哼……”被按住手的帝王哼笑一声,一口咬上她的唇,吻了一圈便含糊着调侃,“敢娇气到朕头上。”

  他说罢,也不顾她的颤抖,将她衣襟扯开露出绣着团花的肚兜,直接用了她身子暖手,大掌一路摸到她肚兜里隆起的玉丘。楚浔少有急色,大抵是忍了两天,一摸到她身子便更急躁了。

  他从前便不是个沉稳的人,在边关数年领兵作战,一向是杀伐果决,是做了皇帝之后才学着压制情绪,眼下却好似被眼前女子勾起了那旧时的性子。

  “呜——”雨露被他摸得直抖,又羞怯难当,喘息着示弱,“到榻上去好不好……陛下……”

  “等不及。”

  楚浔拖着她的后背向上提,扯下她身上肚兜的系带,低头一口含住了那饱满雪脯上的红梅,想吃进去更多,却怎么也含不住,于是气急败坏地侃她:“年纪轻轻,吃什么将这两团肉养得珠圆玉润……”

  自然是吃了那价值千金的香雪丸,雨露红着脸想,那东西一旬吃一颗,胸前便要疼上几天,闹得她葵水腹疼,却将身子养得瓜熟蒂落。

  帝王的舌有力而硬实,雨露被他吃得两乳胀痛,却身下发痒,止不住娇喘几声,想挪动着往后退,却被一把抱紧了。

  “不许躲。”楚浔低声威慑,嗓音里已染着汹涌**,“再躲,便自己来坐,腰这样软,看你有多少力气。”

  他可低估了林雨露。

  她那两年坐瓮练的正是下盘,还练过舞,腰上有力的很,只是摸着软罢了。

  林雨露也不反驳,看他又低头大口含住了自己的胸,便只得配合着落在自己身后的大掌将胸挺起来给他吃,小声喘息。

  屋外大雪纷飞,屋里添了碳盆,纠缠的两人却浑身燥热。

  楚浔感受到她那双小手抱住了自己的后脑,便松开了按着她的手掌往她襦裙之下的腿心摸,摸到那花穴上的一片湿滑,松开她的**哑声调笑:“这便湿了?”

  雨露羞赧地垂眸,只得主动吻他的唇来转移注意。

  肚兜落在腰间,被扯开的衣襟已滑落雪肩,襦裙更是被掀了去,虽不是一丝不挂却格外诱人。楚浔眸色渐深,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腰带上,让她给自己解开。雨露没解过男人的衣服,磕磕绊绊地动手,好容易才解开露出帝王胯下那苏醒的龙根。

  她偷瞄了一眼便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想不出这大东西那夜是怎么闯进自己身体的。

  楚浔眯了眯眼,扯着她的手往上摸,低声问:“瞧什么?”

  雨露羞得浑身滚烫,纤纤玉手摸上那粗壮龙根却怎么握不住,听他这样问,便小声喃喃:“瞧……瞧陛下…英勇……”

  男人在她耳边哼笑,被她那双手摸得更加来火,低叹了一口气,也伸出两根手指探进她那流水的**。

  明明已被开过苞了,却还是紧,紧得厉害。

  胯下阳物被摸得越大肿胀,彻底挺立起来时,他便立刻将手指抽了出来,一手扶着怀中人的腰,一手握着龙根对准了那湿嗒嗒的**口。雨露呜咽一声,抓紧他的肩膀,下一秒便被抓着腰跨按了下去,疼得皱眉哭叫。

  “陛下——疼——”

  她喊着疼,身下那**却瞬间紧实地咬住了粗长的龙根,穴壁那门迭于户的饱满软肉小口小口地急速吞咬着入侵物,让年轻的帝王粗喘起来。

  楚浔缓过了那一刹那令人血脉偾张的舒爽,仰头低叹一声,便抓着她的跨狠狠一顶,将她那一声声的呜咽堵回了嫣红的唇瓣,带着她的软舌在那同样湿热的口腔中攻城掠地。

  “呜——”

  雨露紧抱住男人的肩颈,眼眶红了起来,只觉得身下好似被那胀大的龙根捅穿了,小腹升起一阵涨疼,花穴却控制不住地吞吐着那巨物,舍不得它离开似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因为吃了两年多成分不明的奇药香雪丸,身子尝过**欢爱的滋味,迟迟等不来疼爱,便会十分渴望,因此那娇嫩的花穴才贪吃得湿嗒嗒,像是里面含着一团雪,此时被激烈的交欢融化。

  楚浔没有给她舒缓的时间,便按着她的腰向上一下下顶撞,怀里的人被他弄得直躲,又被一次次按了下来。等舒坦了一阵,听到怀里人低低的哭喘,他抬眼看见雨露哭得梨花带雨,这才缓了下来,抬手抹去她脸颊的泪,低声问:“弄疼你了?”

  雨露埋怨地瞧他一眼。

  楚浔捏着她臀肉,轻笑一声:“那你自己来,别偷懒。”

  雨露抿着唇,抬起温热的手按在他肩膀,试着抬起腰上下起伏。

  “呼…唔…太大了……”

  她垂着水润的眸子,难为情地用气声在他耳边喃喃,随着身下的肉穴不住的挛缩吞咬,竟能隐隐感受到那粗长龙根上凸出的经络,随着抽动而磨蹭着紧致的肉壁,而那东西还有越发胀大的趋势。

  雨露咬着唇呜呜咽咽地向下吞吃着盘踞虬结的龙根,觉得自己身下那处被撑到了极限,忍不住向他埋怨:“啊——要坏了——”

  君王的额头布满细汗,在紊乱的呼吸中偏头舔咬她的耳垂,闻言却更是用力一挺身,如愿听到怀中人一声娇媚的呻吟,低声叹息:“爱妃小瞧自己了,你下面可贪吃得欢呢……呼……”

  楚浔热吻疯狂地落在她的颈间和前胸,更动情时便狠咬上一口,大掌落到那襦裙下跪在他腰侧的雪白双腿,揉捏出几个青红的指印来,又嫌她动得慢,回来紧掐她的腰,挺腰加快速度向上顶撞。

  被剥夺了主动权,雨露嗯嗯啊啊地娇喘着,挺身想要向上躲,身上两座丰腴乳丘便随着激烈的动作上下晃动,嫣红的两点如含苞待放的花苞,团花肚兜落在结合处挡着美景。

  她头上的发髻散乱了一半,那支插在发间的梨花流苏簪子也跟着花枝乱颤,坠子叮叮作响,脸上更是一片沉入**的痴痴样子。

  楚浔望着眼前春光,竟想找个画师来为她作副春宫图,把这女人骚浪的模样存下来,却又舍不得叫其他男人瞧见她这模样。

  “不许躲。”他掐下她的腰沉声命令,扯烂了那挡着视线的肚兜扔在一旁小几上,看到那交合处的**水光在烛光下粼粼闪动。

  楚浔抬手捏住雨露的下颌,让她看着身下焦灼泥泞的**景象,声音沙哑:“看着,看你下面怎么吃朕的——浪荡东西——”

  他没了君王风度,活像个市井流氓。

  但这便是他真实的模样。

  有人想要这圣宠,就得接受这混账模样。

  雨露被迫看到和他身体连接之处,自己身下那口肉穴随着动作活生生被向外扯出殷红的皮肉。帝王成熟粗壮的棕褐色龙根被粘腻的**浇的湿漉漉,抽离自己身子时只露出一点根部,再狠狠送入。

  她看的眼睛发红,羞得掉眼泪,咬着下唇哭喘:“不要——不要——楚浔——”

  或许是感受到了他帝王皮囊下那真实的模样,她意乱情迷间竟也喊出了他那许久没人喊过的名讳。

  楚浔一愣,更凶狠地挺身撞她,用力打了下她屁股呵斥:“胆大包天……”

  雨露意识到自己喊了什么,慌忙望向他,眼泪如珍珠般掉落,分不清他是不是真的生气,试探着又唤了一声:“楚浔——啊——”

  这次帝王果真没再骂她,且呼吸更加粗重混乱,一只手掌仍包在她腰跨,另只手则抬上去扣住她后脑,炙热而疯狂地吻了上去,吻到她快要窒息才退开,然后仰起头急促地喟叹。

  他动作狂野到让雨露觉得男人不像一个帝王,像发情的野兽,像将她当做战场上的敌人,不由分说地啃噬进攻着自己的身子。

  “啊啊啊——啊——”

  没有任何预兆的,**快意就在顷刻间涌出小腹,雨露仰起雪白玉颈近乎是尖叫出声,花枝乱颤满面潮红。脱离男人掌心的腰肢如被狂风摧折的柳枝痉挛着抬起来,粗长的龙根被挤压着弹出来晃了两下,胯下的肉穴竟像是被鼓吹着喷出腥臊的水。

  那支摇摇欲坠的流苏簪子掉了下去发出一声脆响。

  她身上两团乳团子也大白兔似得狠跳几下,身下被捣烂的娇媚花穴竟像肉喷泉似的,一道道一道道向外喷洒阴液——浇在了帝王身上,溅在那张英明神武的脸上,稀里哗啦地响着。

  楚浔看得呆了,浑身的血液直冲小腹,待她喷完了阴液,便抬手接住了瘫软在他怀中的娇柔身子,听见雨露埋在他胸膛呜呜咽咽地哭出来。

  是羞哭的,雨露甚至能感觉到楚浔未褪下的黑金色皇袍被自己喷湿了,还带着腥骚的味道,更恨不得就此死在他怀里。

  好一会儿,她身子终于不再发抖,楚浔怀抱着她闷笑两声,几乎称得上怜爱的拍拍她的后背安抚:“别哭了,臊什么,爱妃好功夫,就是这身龙袍可得替朕洗了……”

  “不然朕可就得告诉宫人,是爱妃你承宠时喷湿的了……”

  雨露被他揪着乱糟糟的发髻抬起头,满面的泪痕好不可怜,那双沁着水的杏眼看见帝王脸上的湿渍,更是羞得睫毛蝴蝶翅膀似乱颤。

  “陛下——陛下——楚浔——”

  楚浔又从她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微一挑眉,抱着她汗湿的身子柔柔摩挲几下,沉声道:“不可在旁人面前这样唤。”

  这是帝王从未有过的妥协。

  雨露点了点头,羞怯地拿过手帕擦擦他的脸。

  胯下的龙根滚烫,被她身下弹出来后便更是有些急躁的胀疼,楚浔伸手抬起她的跨,扒开那嫩穴重新顶入,餍足地粗喘,绷紧了腰继续刚刚的冲刺。

  雨露被他拖着臀肉,瘫软着身子攀他肩膀,或许是被刚刚自己的浪荡羞着了,怕被人听见,时不时咬住他肩膀忍着叫声。

  楚浔便咬着她耳朵,一边加速着要她一边捏她身子命令:“叫,叫大声些,朕爱听。”

  闻言,她羞愤欲死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张开红肿的唇,随着他越来越激烈的顶撞放声呻吟,嗯嗯啊啊的叫着,不再忍耐的声音快比得上叫春的猫高昂。

  楚浔听得舒坦极了,又在她身子里疯狂地横冲直撞百余下,终于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酣畅淋漓地泄在了那**的温柔乡里。

  烛光下,帝王和妃子交缠**的影映在身后窗上。

  不消一盏茶的功夫,那屋里又隐隐响起了女子娇媚的叫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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