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 酒後傾城,帳內焚心(微H)
繼那日赤狄南線大勝後,又接連拿xia周圍幾個小族,王心喜,又命設帳大宴。
萬燈張設,獸肉與酒香四溢,諸將滿座,豪聲不斷。帳側設舞伶數名,有漢女也有赤狄女zi,各chu風姿,惹得軍士吆喝不止。
阿烏那罕gao坐主位,飲盞不語,眉宇間卻隱著倦意。
婉兒靜靜立於shen側,著半襟素袍、髮挽半束,素淨不奪光華。
直至第七盞落xia,他忽然抬yan望向她,聲音低啞:
「妳來舞。」
眾人一靜,婢女則聞令帶婉兒前去換裝,再現shen時,婉兒yan尾略施脂粉,將她的媚點綴的更上一層樓,shen著異域特有的珠簾舞裙,紗衣薄如蟬翼,開叉的衣襬隨步履搖曳生姿,曳地裙尾綴著金線與liu蘇,在燭火照映xia泛著微光,仿若liu動的火焰。因舞衣由上而xia開叉,可見側乳一路至側腰的大片雪膚,皆大膽的luolouchu來,她還未起舞,卻仿佛能以一舞牽魂奪魄,是來自異鄉的女伶,還是月xia的妖jing1,無人知曉。
婉兒輕步前移,屈膝行一禮,緩緩揚起手,赤足立於獸pi帳前。
音樂未起,卻已有節奏於她足xia響起。
她舞得極慢,一手撫腰,一手纖纖掠頰, 腰間的珠飾隨舞步輕顫,清脆作響,與她輕柔的轉shen一同撩撥夜se,也撩撥人心。腰肢在旋轉間裙角微揚,膚若白瓷、xiong前玉峰起伏有致,她特地尋了個角度面向王,調pi地使**微現又迅速藏回,讓人心火搔癢。
忽一俯shen——額觸帳xia獸pi,雙tui跪伏,雙手併立扶地,翹tungao抬,像一隻香狐正獻舞於主,又撫地起shen,tiao躍旋轉著shen軀。
軍中諸將屏息。
阿烏那罕卻目不轉睛,yan底那dao理智線已繃得太緊。
**
酒散後,他未等婉兒回帳,便轉shen先行。
婉兒心知他意,稍後便緩步ru帳。
剛踏進王帳一步,她便被一gu勁力拉ru懷中,壓倒在榻上,火光照得她雙頰泛紅、衣襟半敞。
阿烏那罕伏shen看著她,聲音暗啞:
「那舞……是為誰tiao的?」
她chuan息未定,唇角一笑:
「若不是為王……婉婉怎會這般不顧矜持?」
他低笑一聲,忽然將她裙擺撩gao,手掌探ru裙底一握:
「不顧矜持?這裡早就濕透了。」
她咬唇呻yin:「舞至王前那刻……婉婉早就想被王壓著、cao2得亂顫……」
話未落,他已一手撕開她舞衣,雙峰驟lou,**紅潤如熟果,起伏嬌tiao。
他俯shenhan住她一側蓓lei,一邊nienong著另一側的乳肉,力daocu重而貪婪。
婉兒反手抱住他頭顱,呻聲綿綿,雙tui早已盤緊他腰際。
「王……想怎麼要婉婉……都行……,我是你的nu……任你擺nong……」
他怒吼一聲,tingshen而ru——怒張的巨gen一舉刺ru她緊密花xue,捲起濕熱的蜜肉褶環,緊緊鎖住genbu。
「王……好大……婉婉要被撐裂了……」
他從上而xia重壓,不停撞擊她深處花心,乳波翻湧,蜜shui四濺。
那一夜,她嬌chuan不止,翻shen、xia跪、翹tun、貼xiong——各種姿態她都pei合,只為讓他將所有慾望一點不剩地洩在她體內。
直到最後,她被他抱在懷裡,雙tui還在微微顫抖。
他將她壓在xiongkou,低聲說:
「妳這狐狸……再舞一次,我會當場把妳cao2在席間。」
她只是輕笑,yan底霧氣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