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在浴室艾草(1)
月光透过纱帘晕染在青年蜷缩的腰线上,陆通将温re的药膏抹在指尖,动作轻柔得像在chu2碰易碎的琉璃。
年忆趴在鹅绒枕堆里,后颈泛着未褪的桃粉se,被他裹在宽大衬衫里的shenti随着呼xi起伏,如同被雨shui打湿的蝶。
"疼就咬我。"陆通俯shen时hou结gun动,将药膏抹过那dao淡红的痕迹。
这周他总在深夜重复这样的仪式,衬衫xia蓬bo的肌肉因克制绷chu青筋,却始终用掌心托着ai人的腰,任对方的泪shui浸透自己肩tou。
年忆把脸埋在枕tou里闷哼,细白脚踝无意识蹭过床单。
他记得每个被rou碎的夜晚,陆通带着檀香气息的唇如何碾过他战栗的脊背,灼re的指尖如何在禁区边缘徘徊。
此刻那人温re的鼻息又拂过后颈,激得他蜷起脚趾:"别...别碰那里......"
"在给你上药。"陆通的声音哑得发沉,虎kou卡住他单薄的腰侧。
掌心的茧蹭过细腻肌肤时,年忆听见背后传来布料撕裂的轻响――是那人又扯破了袖kou。
这个认知让他脊骨发ruan,仿佛被大型猛兽叼住后颈的幼崽,明明该害怕,却贪恋着对方血ye里沸腾的ti温。
当陆通冲完冷shui澡回来,年忆正抱着他的枕tou蜷在床角。
月光淌过青年泛红的yan尾,将垂落的发丝镀成银线。
他伸手去拽男人浴袍的系带,指尖却在chu2到bi垒分明的腹肌时瑟缩:"老公…辛苦了……其实我gan觉我可以了…"
暗chao在陆通yan底翻涌,他单膝跪上床沿,阴影将纤瘦的shen躯完全笼罩。
带着薄茧的拇指抚过年忆湿run的唇ban,声音里压着惊涛:“你抖成这样,怎么受得住?”
年忆闭着yan伏在他xiongkou数心tiao,“老公,我想…”睫mao扫过的地方腾起一小片红云,自从上次和男人zuo完,这个周他都只是替自己抹药,然后…让自己快乐,男人自shen都是靠着冷shui澡。
“老婆害怕吗?”陆通hou结ca着他发dinghua动,檀木香混着药膏的薄荷味在两人之间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