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ai还休
摘自 yuai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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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re天的,蝉鸣,烈日,汗shui。
周涵玉抹了把额tou上的细汗,扯扯领kou,将领带放松了些。
这鬼天气,re得他想把汗湿手心的公文包给扔掉。
他匆匆往家里赶,想着中午要给周容絮zuo个凉拌面。因为没开车,周涵玉得从别墅后边绕一xia才能到正面。他路过落地玻璃这一面时,看见帘zi拉得严严实实,估计周容絮还没起,真的是太懒散了。
所以他一把推开门时遭遇了这二十九年来的最为意外一幕。
当时他的状态可以说僵住,愣着,被雷劈了,都不为过。
因为周涵玉刚刚还想着的人正躺在他家的客厅地板上,自wei得起劲。
周容絮结结实实地被他吓了一tiao,而最糟糕的还不是自wei被“涵玉叔叔”看见,因为更糟糕的,她在周涵玉正看着她时直接gaochao了。
……尴尬的沉默。
周容絮xiongkou剧烈起伏着,而这么刺激的gaochao,她没忍住漏了声chuan息。而这声chuan息好像什么奇怪的开关,让原本凝固的一切又重新开始liu动了。
周涵玉沉默地关上门,很自然地扯掉领带,他向着周容絮走去时还在想,终于能把该死的公文包扔了啊。
“涵玉叔叔……”容絮嗫嚅着说dao,那黄鹂鸟似的的嗓音细细ruanruan的,婉转而清丽,又因为qingyu而cui生了一层jiaoruan,“我、我……”
周涵玉抿着唇扔了外套在周容絮shen上,然后一把将她抱起,抬步走向了浴室。
周容絮被他抱起来时惊慌了一xia,红着脸缩着手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粒米,这样就可以不和涵玉叔叔这么尴尬地面对面了。
但是她屁gu底xia炽rejian实的臂膀,yan前被肌肉撑得平平的白衬衫,鼻端是涵玉叔叔的香shui——她说不上来是什么调,只知dao快把她羞得抖起来了。
周涵玉目不斜视地把容絮放在浴缸里,一声不吭地拧开了shui龙tou。周容絮又惊慌了,但呜咽了一声后随着周涵玉扔掉外套,给她解小裙zi上的扣zi时陷ru完全的震惊——反而忘记了挣扎和吭声。
周容絮一xia被剥得gan1gan1净净,少女洁白无瑕的shenzi肌肤光hua细腻,她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被周涵玉从tou发丝开始清洗,一diandian、缓慢地清洗,细致而柔和。
不guan是少女细ruan黑亮的tou发,还是ruan绵绵的小胳膊小tui,周涵玉都是用手拍起了沫以后小心细致地给她抹上去,rou开。
包括tui间温re的私chu1。
她能gan觉到tui间的手指抹开,但并不知daogan受到指尖hua腻shuiye的周涵玉缓缓rou搓手指时那种慢条斯理的han义。
只是他到底也是不厌其烦地反复了几遍,把她ruanruan的、jiaonen的小花hu摸了个遍。
周涵玉拎着淋浴pentou又细致地给她冲洗gan1净,他并不是直接用pentou对着女孩,那样太cu暴了。
他只是用手拢着shui缓缓地淋上去,再rou开。
周涵玉这一系列举动自然纯熟,仿佛zuo过了许多遍似的,而周容絮被顺mao摸得异常舒服。
她早熟且自持,和这幅jiaojiaoruanruan的长相不同,是个表里不一的倔xingzi。早两年和哥哥周容郁一起被接到过世父亲的忘年交周涵玉这,和他的关系亲近有余,亲密不足。
毕竟是两个十多岁的孩zi,本shen聪颖过人又乍逢家庭变故,母亲那边的姻亲又是不好托上门的关系,辗转之xia在jin周涵玉家门前很是见识了一番人心。
周容絮学会了面上的jiaoruan无害,行为举止间不自知地越来越ruan,但心底却越来越淡漠。
她就是这个时候,渐渐喜huan上了自wei的gan觉。
周容絮有时也会在心里gan叹,自己这算不算染上了恶习?但xia一次又会忍不住把手伸xia去,用指尖拨开ruanruan的肉ban,an住有些zhong胀的花he,gan受xiati一鼓一鼓地酸胀。
她一次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