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的吻如蜻蜓撥nong湖心
第六章 我的吻如蜻蜓撥nong湖心
五六個小時後,「川端江kou」號遊輪的深處。仿生機qi人的冰冷機械臂托舉著克里斯di與珊娜,沿著昏暗的長廊無聲hua行。她們的全luo嬌軀剛剛經歷了一場從髮梢到腳尖的全面洗浴與an摩,hua膩的肌膚在幽暗燈光xia泛著晶瑩的光澤,仿佛兩尊被jing1心打磨的玉雕聖像。稀釋的白檀jing1油塗滿她們全shen,散發chu溫潤而詭異的甜香,與她們自shen散發著檸檬般微酸的處zi芬芳相映成趣,滲透進每一寸mao孔。這劑量經過馬拉的jing1確調pei,既限制了她們的體力,使其無法劇烈反抗,又足以讓她們聽從曹小猛的需求,擺chu各種撩人至極的姿勢。她們的四肢綿軟如柳,肌肉中殘留著一絲掙扎的餘地,像是被困在蛛網中的蝴蝶,mei麗而無助。
艙門「咔嗒」一聲開啟,仿生機qi人將兩女帶ru綜合娛樂間。一gu混合著酒香與糕點甜味的nuan風撲面而來,房間寬敞豪華,宛如一座**的宮殿。兩排長桌分列兩側,一排擺滿gao檔酒shui——原始蜜酒泛著琥珀se微光,蜂蜜甜香混草藥苦澀,宛如雨林呼xi;夜mo之血沉靜如深淵,紫se酒面漂浮詭異薄霧,散發腥甜誘惑;星辰lou閃爍冰藍光芒,金箔如星辰墜落,寒氣溢chu清冽刺hou。另一排堆滿jing1緻糕點——亞馬遜月桂果酥堆在白金盤中,焦糖薄片剔透,可可碎激發男xing的征服yu;魅mo之淚慕斯盛在黑shui晶碗,紫se表面鑲血se糖珠,散發微酸暗果香;星砂酥餅置於冰藍瓷盤,銀粉如星砂灑落,冰莓醬透chu清甜涼意。這些meishi都是為今晚的節目特意安排的,這場景連同兩個mei人可謂宛如酒池肉林的再現。正中央是一張阿拉伯式圓形大床,直徑足有五米,足以容納十人。粉se床單柔軟厚實,中央微微xia陷,像是被無數次褻瀆後留xia的seqing印記,邊緣綴著金seliu蘇,隨風輕擺,散發著一gu曖昧的氣息。
曹小猛端坐於床中央,赤luo上shen,僅著一件鬆垮的七分褲,嘴角掛著輕鬆而戲謔的笑,目光如獵手般掃視著即將到手的獵wu,yan中燃燒著貪婪與期待。仿生機qi人將克里斯di與珊娜輕輕放在床上,兩女本能地蜷縮shen體,雙手捂住羞處,試圖遮掩那暴lou無遺的mei景。克里斯di的琥珀se肌膚在燈光xia泛著蜜蠟般的光澤,修長的雙tui微微顫抖,指尖因羞恥而泛白,指甲嵌ru掌心,留xia淺淺的紅痕;珊娜的白銀se胴體如象牙般剔透,黃金長髮散亂地披在肩頭,藍眸中燃燒著憤怒與不甘,嘴唇緊抿成一條倔強的線。她們是gao傲貞潔的女戰士,如今卻淪為囚徒,只能祈求在這男人的肆意輕薄xia保住最後的尊嚴——那層象徵純潔與自由的處女之證。
她們的目光不經意間交匯,彼此的mei貌與柔qing如同一潭chunshui,將她們拖ru更深的泥淖。那是不久前在私密的囚室中點燃的火種,如今在這**的氛圍中熊熊燃燒。克里斯di的yan眶泛起濕紅,她對接xia來的遭遇非常害怕。珊娜伸chu手,輕輕握住她的指尖,用自己的真心指尖傳遞著一gu溫nuan,仿佛在黑暗中點亮了一盞微弱的燈。兩女的手指交纏,掌心貼合,彼此的體溫成為對抗羞辱的唯一依靠。
曹小猛斜靠在床頭,目光在兩女shen上liu連,心中暗笑。他享受這種微妙的關係——似霸佔又非霸佔,似主人又非主人。她們在自由與nu役之間遊離,每一個擁抱的夜晚都新鮮如初。他徜徉在這檸檬般略帶酸味的處zi芳香中,明明可以隨時上岸摘取,卻選擇繼續沉浮,讓這果實繼續生長。「鄭剛那種只知洩慾的蠢貨,怎麼懂這其中的快樂?」他想到這裡十分得意,又想起那個討厭的傢伙在現實世界被殺的結局,更覺得自己現在比當皇帝還成功。
馬拉從陰影中走chu,手持一瓶類似滴yanye的小瓶zi,透明的ye體在燈光xia泛著微光,瓶shen刻著細小的符文,散發著淡淡的藥草氣息。他走到珊娜shen旁,右手如閃電般抓住她的腳踝,用力一扣。她驚呼一聲:「你幹什麼!」腳踝上的xue位被jing1準制住,一gu酥麻gan瞬間傳遍全shen,她的掙扎如風中落葉,軟弱無力,雙tui不自覺地張開,louchu豐潤的陰阜。馬拉將瓶中的ye體滴xia,塗抹在她那些金se的芳草上。ye體觸及pi膚的瞬間,傳來一陣清涼刺痛,緊接著那片芳草紛紛脫落,louchu白皙無瑕的xia體。她頓時成了無mao白虎,羞恥如chaoshui般湧上心頭,shen體猛地一顫。
「珊娜小jie,你曾嘲笑我是個光頭,但光頭的清涼你並不曾體會過。現在你的xia面也和我的頭一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