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
黎莞芝想也没想,便拒绝了沈溯独,她又不傻。
她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与沈溯独之间的距离,轻抿xia唇,说dao:“想要验你元阳,并非只有双修这一种法zi,诊脉亦可。”
被少女发现自己的小心思,沈溯独的yan中闪过一抹失望,很快又恢复如常。他伸chu手臂,摆在她面前:“你诊吧。”
黎莞芝抬眸看了他一yan,指尖搭上他的手腕。她微蹙着眉,长睫低垂,专注地gan受着脉搏的tiao动。
沈溯独的目光随着她的指尖在自己的手臂上游移,心尖不自控地发颤。
恍惚间,他突然想起,初见那日,日光倾洒,她也是这般专注地为他诊脉。
因他chu尘的容貌而靠近的女zi多如过江之鲫,他心如顽石,起初也只当她是庸脂俗粉中的一员,不过是被他pi相xi引。
只是没想到,在他那般凶狠相向之后,她非但没被吓得梨花带雨,反而ting直脊梁,yan中闪着倔qiang的光芒,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倒是让他gan到些许不知所措,心底激起层层涟漪。
或许,就是那一次,他便对她有了别样的qing愫。
良久,黎莞芝收回手,yan神古怪地瞥了他一yan。
“怎么了?”沈溯独满脸疑惑,xia意识地挑眉问dao,“难dao真有什么问题?”
他皱起眉心,心中暗忖,他向来ti魄qiang健,应该不会有问题才对。
黎莞芝闻言,摇了摇tou,再次看向他,脸se微红,神qing复杂,张嘴想说话,却yu言又止。
沈溯独被她这副模样勾得浑shen都不舒坦,眉tou紧锁,问dao:“黎黎,我到底怎么了?有话不妨直说。”
黎莞芝犹豫了好一会儿,闭了闭yan,心一横,小声嗫嚅dao:“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只是……你最近是否梦遗过多?方才诊脉时,我觉察你nei阳过re,邪火太旺。”
话落,沈溯独的呼xi猛地一滞,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竟连这种私密之事都能诊chu来。
看着少女羞赧的模样,他唇角微勾,倾shen向前,故意靠近她,轻声问dao:“黎黎,既如此,我该如何治好这邪火呢?”
“自是……自是……”黎莞芝紧咬xia唇,双眸慌乱地避开男人充满压迫gan的视线。
沈溯独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又往前靠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能gan受到彼此的心tiao。他低声呢喃:“自是什么?嗯?”
黎莞芝的脸颊红得如同熟透的樱桃,她低xiatou,声音小得如同蚊蝇:“自是与女zi交huan之后,邪火便发xie了chu去,自然就好了。”
沈溯独目光怔然,显然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地说chu这般孟浪的话。
他微俯xiashen,呼xi愈发炙re,在她耳间低语:“那若我说,这邪火,皆是因黎黎而起,你可会负责?”
黎莞芝shen形一僵,心脏不受控制地狂tiao起来,仿佛要tiaochu嗓ziyan,她连忙转移话题:“时辰不早了,我,我先走了,有缘再见。”
沈溯独怎会让她轻易逃走,他长臂一伸,将她拽jin怀里。他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拇指缓缓摩挲着她泛红的肌肤,声音愈发低沉喑哑:“有缘再见?黎黎以为自己还能逃跑?”
“你迟早是我的。”
话落,沈溯独低眸,英俊的脸庞缓慢向她靠近,薄唇几乎就要chu2碰到她时,黎莞芝猛地回过神来,慌乱地用力推开他,往后退了好几步。
她大kouchuan着气,yan神闪躲,不敢再看向他满是侵略xing的yan神,小声说dao:“你……我…这还在外面呢,你怎么这么不害臊。”
沈溯独望着她这副jiao俏模样,心中溢满huan喜,忍不住笑着说dao:“在外面不行?那是不是没有别人的时候就可以?”
黎莞芝羞恼地瞪了他一yan,没有接话,转shen便朝着客栈门kou走去。她的步伐有些急促,仿佛shen后有什么洪shui猛兽在追赶。
沈溯独不紧不慢地跟在少女shen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