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qiang制2(H)
终于没有了布料的阻隔,他的大掌贪恋地享受着那柔ruan肌肤的细腻质gan。他有些不敢相信shenxia这个看似保守的女人竟然会如此大胆放浪,甚至还忍不住掰开tunfeng确认她确实连丁字ku都没有穿。
她羞耻地涨红着脸趴在桌上,呼xi随着他的动作变得紊乱,shenti微微颤抖,却始终没有zuochu任何辩解。
她这幅既**又矜持的姿态,让早已经充血的**又ying了几分。然而一想到她先前来他办公室的路上还有刚才和他的属xia一同开会的时候,裙xia都是这般稍有不慎就会xielou的风光,他心中的怒火就油然而生。
他的手掌再一次果断地落xia,那一声声清脆的响声和女人压抑的连绵低yin和急促的chuan息交织着,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痛!”当打到第十xia的时候,女人终于没忍住痛呼chu声。
尽guan他很小心的控制着力度,也很小心地均匀分pei着巴掌落xia的位置,但是从来不曾受过如此酷刑的雪tun此刻已经布满红痕。
“这是你自己要的,不是吗?”靳南庭俯xiashen望向她泪yan婆娑的双yan,大掌停在她的tun尖等待她的回答。
如果此时她说要停,他会停xia的,但是女人却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yan。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倔qiang。
“不肯求饶,那就叫得大声dian!”当巴掌声再次响起时,她终于放纵地哭喊起来,任凭靳南庭gan1净利落地完成了这一bu分的惩罚。
当最后一掌落xia时,她的泪shui已经浸湿了她衬衫的衣领。男人的手掌依旧在她嫣红的tunbu游走,轻轻rounie着,仿佛在安抚她的疼痛,却又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掌控。
“记住今天的教训。”在摸到她tui间那比预期更加丰泽的蜜ye时,他的声音变得格外低沉而沙哑,“在这间办公室,你只能服从我的命令,明白吗?”
那抚过tui心的指尖让她才稍稍平复的呼xi变得又更加急促,悬在地面之上的双tui不住发颤,只能顺从地dian了diantou。
“而你今天还犯了一个更加严重的错误。”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椅上,靳南庭将她从办公桌上抱起让她面向自己跪立在脚边,伸手解开了她衬衫的两颗扣zi。然而他并没有褪去她上shen的衣wu,只是拉xia她nei衣的肩带和lei丝ruan杯,直接将她的**从半敞的衣襟间掏了chu来。
“这次,知dao你错在哪里吗?”他倾shen看向自己面前的女人,语气温和地像是个谆谆教导着学生的老师,指尖却放肆地liu转过那一对被紧紧勒住xia沿的**。
“我......我不知dao。”女人思考半晌,依然不甚明了。
“哼,倒是诚实。”靳南庭轻笑了一声,然而他并没有给予女人任何奖励,而是在雪白naizi上重重地扇了两xia,让那两团绵ruan在他掌xia不停摇曳。明明这一shen朴素的职业装还都穿在她的shen上,可是最为seqing的bu位却又luolou在外,还都染上了他赋予的玫瑰se泽。
“你最该被惩罚的错误是...”看着自己的杰作,靳南庭一边向椅背靠去,一边伸手解开了自己的pi带。“穿成这样来勾引我。”
他将她拉向自己的tui间,当cu长的yujing2被从层层布料中释放,nie着她的xia巴将自己的zhong胀sairu她的kou中。
她的she2touxia意识地想要推开ru侵自己kou腔的巨wu,却并没有意识到直接tian上了男人最为mingan的mayan。
“嘶......原来这么会tian吗?”酥麻的快gan让他眯起了双yan,“嗯...对,she2tou卷起来...这里再多tian两xia...很好...xia面也要...嗯哼...”
靳南庭浅浅地choucha着,gan受着cu粝的she2苔摩挲过自己最mingan的ding端所带来的舒shuang。女人越来越乖顺听话的态度让他满意地抬手摸了摸她的touding,然后将大掌移向了她的后脑勺。
“把牙齿收好,嘴巴张大...就这样,好乖。”
十指纠缠着她的短发,男人缓缓地变换着角度,用自己硕大的guitou剐蹭过她mingan的上颚,酥yang的gan觉让她不自觉地把嘴中han着的肉jing2xi得更紧。他微微回撤,正当女人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得以chuan息之际,ting起窄tun重重地撞ru。
“唔!”
双手被束缚在shen后的女人gen本无力抗拒,突如其来的刺激让mingan的ruan肉立刻紧紧yun住了他,甚至没有留给自己丝毫的feng隙。仿佛濒临窒息一般,她呜咽着抬yan向他求助,无法被吞咽的津ye在他的捣nong间顺着他的zhushen缓缓从她的嘴角淌落。
“要用鼻zi呼xi...还记得吗?”
他低tou看去,自己的cu大的**只ru了一半,但她努力吞吐着自己的画面却足以蚀骨的快gan蔓延全shen。他模拟着交合的节奏深浅pei合地choucha着,gan受着她的小嘴慢慢适应放松,让他得以让自己ru得更深,被她hou间的湿ruan包裹得更多、更紧。
终于,当他觉得已经来到了放纵的边缘,他猛然chouchu自己,将她从地上抱起背对着坐在自己tui上。
“啊!”他自shen后挤ru了那早已经在滴shui的肉xue,女人的嘴还来不及合上,发chu了一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放肆的尖叫。如果此刻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