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男生 女生 完本 书单 专题 APP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武侠网 > 历史 > 祸国妖王宠毒妃 > 第7章 实在得不到,那也只能毁了

祸国妖王宠毒妃 第7章 实在得不到,那也只能毁了

作者:一襟晚照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3-12-30 03:36:29 来源:88小说

这时,水榭外面蓝翼进来,送上几封书信:“主子,西陵那边过来的战报。”

绮里晔接过来拆开,水濯缨把墨墨放到榻上,让他自己去跟妖妖打滚玩儿,走过来问道:“怎么样?”

“战况顺利。”绮里晔把已经看过的纸条给她,“东仪军队已经攻破柳州,照这种速度下去,半个月之内可以到盛京。”

这简直是闪电一般的速度。西陵好歹也是一个泱泱大国,之前跟东仪僵持了将近半年之久,结果现在在短短十几天之内全线溃败,历史上从未有过任何一场战争是这般压倒性的局面。

“即墨缺那边现在有什么动静?”

战况越是顺利,水濯缨就越是悬着一颗心。她仍然坚决不相信即墨缺会这般束手待毙,眼看东仪军队都快要打到家门口了,即墨缺这时候要是还能沉得住气,那必定就是在酝酿着更大的阴谋。

“那边三天前传信过来的时候,即墨缺正准备出宫,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绮里晔说,“皇宫内外他的下属进出十分频繁,但‘雀网’无法探听出即墨缺命令他们做的是什么事情,从表面动作来看,应该是在寻找什么人。我们之前猜的没错,要么是在找引荒楼,要么是在找通灵师。”

通灵师在世上已经不知多少年没有出现过了,即墨缺想在半个月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通灵师,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要找到引荒楼楼主却不难。

他们这边也在找霍沉,不过前几天“雀网”那边传来消息,现在的引荒楼总坛应该在西陵境内。对方的地盘,即墨缺要找起来比他们有优势得多。

“对了,乌坦那边我们也要派人过去探探口风。”水濯缨说,“即墨缺不是把赌注全都押在一个地方的人,引荒楼和通灵师能不能找到都两说,他不会把指望全部放在这种不确定因素上。这么多天来总算出宫,很有可能就是冲着乌坦去的。”

乌坦本来是东仪的盟国,双方联手对敌西陵和罗胤,东仪进攻西陵的西面,乌坦进攻西陵的北面,同时应付乌坦以北的罗胤,不至于腹背受敌。

但现在东仪有了泥黎阴兵,短短十几天内犹如风卷残云般席卷西陵,根本用不着乌坦军队,乌坦顿时陷入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局面。

按照之前的结盟约定,东仪和乌坦军事实力相当,共同攻打下西陵的话,西陵国土由两国瓜分。结果现在西陵基本上是东仪攻下来的,没有乌坦什么事儿,西陵北部边境上的军队也全部转移到东面来对抗东仪军队的进攻,就直接把乌坦军队撇在那里,尴尬地晾着。

乌坦军队这时候继续向西陵进军,已经没有意义,就算想争也不可能争得过东仪。所以前些日子,西陵边境上的乌坦军队都在北上转移,先去把罗胤打下来,西陵只能放弃了。

乌坦和东仪本来是联盟关系,然而现在因为泥黎阴兵的出现,几国之间的局势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动,现在乌坦对东仪是什么态度,很难说。

“说得对。”绮里晔把纸条扔回到桌上,“我传令到前线上,让白洛再加快进军速度,给即墨缺的时间越少越好。”

水濯缨嗯了一声,转头看见墨墨和妖妖在榻上自个儿玩累了,已经睡着了。

墨墨规规矩矩地睡成一只可爱的虾米状,白嫩滚圆得跟莲藕一样的小胳膊小腿整整齐齐地摆在那里,肉嘟嘟的小脸上睡颜安静。

妖妖就嚣张跋扈得多,整个儿摊开成一个“大”字,四仰八叉,一条小短腿气场十足地伸出去,压在墨墨的小屁股上面,脚丫子在半空中翘得老高。小嘴儿睡着了还是微微张着的,嘴角边挂一个亮晶晶的口水泡,还时不时地吧唧一下嘴。

这两只睡觉时候的样子也格外萌,每次都看得水濯缨的小心脏受到一万点可爱暴击,感觉像是要被融化掉。

她让白芨和钟嬷嬷进来,把两只包子带回房间里面去。现在天色快暗下来,水榭里四面透风,待在这里还是有点凉意的。

包子们坐的是水濯缨自己设计的婴儿车,跟现代的婴儿车有点像,只不过轮子是木头的,可以在宫里平整的地面上推行。婴儿车里面铺了精细的棉布软垫,舒适而且安全,上面还有可以开合的遮阳篷子。

因为之前盛夏时节天气太热,水濯缨在御花园里遛两只包子的时候,一直抱着他们,感觉黏在一起不清爽也不方便,所以就做了这辆两人婴儿车。

绮里晔眼光锐利,一下子就看到婴儿车里面搭着一叠白色的棉布,眼疾手快地抢过来:“这是什么?”

抖开来,是一件还没有做出样子来的小衣服,只是裁剪了一下而已,虽然剪得歪歪扭扭,但勉强看得出是一件贴身穿的小褂子。

绮里晔望向水濯缨,挑起眉:“你亲自给他们做衣服?”

这裁剪得跟狗啃的一样,皇宫里手艺再差的宫女都不至于做成这个样子,只可能是水濯缨自己做的。

水濯缨干笑:“没有……我也就是一时手痒,想试试看……”

她看见两只包子穿的那些小衣服小裤子小袜子觉得可爱得不行,这些贴身衣服全部由内务府来采办,她从来没有自己动过手,总觉得不甘心,很想亲手做两套给包子。

这一套就是刚刚裁剪完,还没有上针线的,随手搭在婴儿车里面没拿出来。她的女红水平简直惨不忍睹,才裁剪完就有点打退堂鼓,还在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做下去。

绮里晔不由分说地:“我也要一套。”

水濯缨:“……”

就知道这家伙会说这句话。

不过也好,她正愁自己的手艺太差,给包子们做的衣服根本没法穿,正好拿绮里晔的衣服来练练手。

于是两天之后,绮里晔回到寝殿中,一眼就看到床铺上放了一堆白色布料,像是歪歪扭扭地被缝起来,上面被剪开了几个洞的大布袋子。

问水濯缨:“这是什么?”

水濯缨笑靥如花:“我亲手做给你的里衣啊,来试试看合不合身?”

绮里晔:“……”

费了半天时间,崩开了上面的好几处线头,绮里晔终于把那两个布袋子套到了身上。水濯缨一看效果,十分满意,终于有一套衣服能够拉低天下第一美人的颜值了,她觉得这也算是她的本事。

“来来,换好了衣服就睡觉。”

水濯缨十分热情主动地把绮里晔拖到床上,手脚并用,跟八爪鱼一样故意往他的身上缠。

她给绮里晔做的那套衣服,用的是那种最毛糙的粗棉布,缝线用的也是最生硬的黑皮线,缝得又歪七扭八,里面到处都是戳出来的线头,穿在身上简直就跟穿着一件荆棘做的衣服一样,又硬又刺又痒。

绮里晔被水濯缨这么一抱,简直像是有几百根牛毛细针扎进了他的全身,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第一次跟她在床上缠在一起而生不起任何**,只有一种要抓狂的感觉,尤其是动的时候,一动就像是能痒进骨子里。

“咳……心肝宝贝儿……要不我还是以后再穿这套衣服好了……”

水濯缨缠着他不放,反而还抱得更紧了些,一脸伤心哀怨:“你是不是嫌弃我做的衣服不好穿?我第一次做针线活就是为了你,你看看我这手上都被扎出多少个针孔来了,我这么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衣服,你居然不穿……”

绮里晔:“……”

水濯缨心满意足抱着他,安心睡觉。

这衣服看来比拘束衣还管用,以后这死变态要是再在晚上乱发情的话,就让他穿上,保管让他一动都不敢动,她可以放心安安静静一觉睡到大天亮。

……

西陵和乌坦的交界处,朱石城。

这里曾经是西陵和乌坦之间贸易往来的交通枢纽,但随着两国之间关系破裂,开战为敌,昔日繁华的城市如今已经变得萧条冷清,处处可以看见战火留下的痕迹。

朱石城的城墙高处,设了罗盖,摆了案几,西陵皇家的仪仗排列在两旁。案前一位正紫色衣袍的男子正襟端坐,容貌温润气度优雅,正在持杯品茶。对面设了一个位置,还是空的,似乎正在等着什么人来见面会谈。

“乌坦可汗到!”

下面传来一个拖得长长的通报声,一个身着色彩斑斓的草原衣袍,带着鲜艳的珠串首饰,身形高大魁梧,双目锐利似鹰,看过去精悍威武的粗犷汉子走了上来,正是乌坦可汗萨尔勒。

萨尔勒走过来,大马金刀地往即墨缺面前一坐,开门见山,不带什么好气地道:“你把本汗叫过来,有什么事情要谈?”

萨尔勒本来已经离开了乌坦和西陵的战场,正在率领乌坦军队北上,然而就在这时接到即墨缺的信,请他来会面一次。

如今西陵和乌坦虽然已经不再交战,但仍然是势如水火,萨尔勒跟即墨缺之间的仇怨也一点没有减弱。西陵都快要被东仪军队打下来了,即墨缺这会儿找他,能有什么可谈的。

即墨缺慢悠悠地放下茶杯。

东仪军队已经逼到距离西陵王都盛京不到五百里的地方,西陵军队如今连抵抗的余地都没有,一直在节节败退。西陵的臣民百姓们恐慌万状,四处奔逃,举国乱成一团。到处都是激烈反对即墨缺的声音,斥责他是亡国之君,为美色而一朝尽毁西陵数百年江山。

然而即便在这般十万火急混乱不堪的境况下,即墨缺坐在这长风拂过的城墙高处,在空旷高远的朗朗天穹之下,举手投足之间仍然尽是优雅平静,犹如闲来无事赏景品茶一般,不紧不慢,没有半点焦急之意。

这份从容气度,看得萨尔勒都不由得暗暗心中感叹。换做是他的话,绝不可能现在还这么淡定地端坐在这里。

即墨缺开口道:“可汗是不是打算先攻下罗胤?”

萨尔勒粗声粗气地:“是又怎么样?”

罗胤的国力本来就比乌坦差些,在西莲娜女皇那个草包的手上,一年比一年弱,乌坦没有了西陵这个后顾之忧,若是调集全部兵力去进攻罗胤的话,攻下罗胤也不是什么难事。

即墨缺摇了摇头:“可汗可曾想过,西陵亡在东仪的手上,乌坦也攻下罗胤之后,还剩下东仪、乌坦和北晋,这三个国家的局势会如何发展?”

萨尔勒哼了一声:“这三个国家都是友邦,还会如何?”

即墨缺叹口气:“可汗太天真了。国家与国家之所以能成为友邦,是因为没有相互侵略的必要或者是实力,所以相安无事。东仪皇帝狂妄恣意,野心勃勃,如今手上有了泥黎阴兵,灭西陵都只需个把月时间,转头攻下乌坦也不费吹灰之力。如此轻而易举的事情,为何不做?得泥黎阴兵者可得天下,换成是可汗自己的话,只要有了足够强大的军队,难道不想一统天下,四海臣服,名入史册,传颂千载?”

他一番话说得很慢很平淡,然而字字清晰,萨尔勒开始时还不觉得如何,每多听一句便更加心惊一分,到了最后,已经满身都是冷汗。

他自己是个有野心的君王,自然明白即墨缺所说的意思。泥黎阴兵既然有这般可怕的实力,大陆上任何一个国家都无法匹敌,天下唾手可得,东仪皇帝为什么还要跟他们保持友邦关系?为什么不一举连着他们一起征服?

“西陵一亡,东仪下一个目标也许就是乌坦或者北晋。”即墨缺慢慢说,“唇亡齿寒虽然是我们中原人的典故,想来可汗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萨尔勒这时已经镇静下来,冷笑了一声:“你跟本汗提这个,是希望本汗为西陵做什么?”

他也不傻,西陵总归要灭亡在乌坦的前头,即墨缺自顾不暇,又不会无缘无故地来提醒他这一点。

“拖时间。”即墨缺回答得很干脆,“但这时间却不是为西陵或者朕而拖的,而是为了你们自己。朕的目的是泥黎阴兵,泥黎阴兵一灭,各国自然回归原本的实力平衡。”

萨尔勒挑眉:“难道你有对付泥黎阴兵的方法?”

“自然是有,不然朕也不会这么悠闲地坐在这里。”即墨缺平静地说,“世间万物都有弱点,泥黎阴兵也不例外,只是朕需要更多的时间。”

萨尔勒并不相信:“泥黎阴兵有什么弱点?”

“泥黎阴兵是有唯一一个真正主人的。”即墨缺说,“此人一死,泥黎阴兵处于无主状态,又没有像当年在蚩罗墓里一样封存起来的话,就会消失在阳世上,重回阴间。东仪帝后当初进了蚩罗墓,泥黎阴兵的主人必然是他们其中一个,以东仪皇的性格,应该会把泥黎阴兵给东仪皇后。”

“这有什么用?”萨尔勒嗤了一声,“东仪皇后既然是泥黎阴兵的主人,身边必然也留有泥黎阴兵,再加上东仪皇对她的保护本来就滴水不漏,难道你还杀得了不成?”

“这世界上没有滴水不漏的事情。”即墨缺的声音仍然从容,“朕自有朕的办法。东仪皇后有身孕的时候,崇安皇宫围得犹如铁桶相似,朕照样能在她七个月身孕的时候,把她从东仪皇的眼皮子底下带回西陵。更何况这次不是活着带走她,只是杀了她而已,自然更容易得多。”

萨尔勒在这一点上倒是相信即墨缺。当初即墨缺不知用什么手段,从东仪深宫中带走怀胎七月的水濯缨,闹得天下皆知,绮里晔就是因为此事才决意和乌坦联盟,对西陵开战。

他突然转念想到一点,眯起眼睛,猜疑地望着即墨缺。

“不对,你不是明明对东仪皇后心爱得很么?据说当初在西陵,你可是把那美人儿宠上了天,西陵如今落到这个境地,就是因为你非要得到东仪皇后不可。这时候怎么倒是舍得狠下心来杀东仪皇后了?”

即墨缺笑了一笑,那笑容温柔得犹如冬日里的飞雪,轻柔宁静地飘落在大地上,覆盖出一片纯净柔软的洁白。

洁白的下面,却是冰封三尺,灭绝生机。

“本来的确是非要得到不可,但如今实在得不到,那也只能毁了。”

……

东仪,白沙镇。

镇子坐落在端水岸边,因为沿河一带有大片美丽的白色沙洲而得名。这里算是东仪东部比较繁荣的一个城镇,镇前的端水河面上,不断有大大小小的船只划破倒映在水中的朝阳艳影,往来穿梭。

因为过往的商人和旅客不少,白沙镇上有一家颇为像样的客栈,这几日,整个客栈都被包了下来。

聿凛被剑衣等侍卫送到客栈中已经有一段时日了,他那一身的重伤,根本不是养个三五天就能痊愈。开始时昏睡了两天,后来又发起高烧来,好不容易烧退下去,又昏睡了一整天,到现在才堪堪醒过来。

众侍卫们一直团团转地守着他,他醒来的时候,正是剑衣侍立在他的床头。

“皇……主子,您终于醒了!”

剑衣大喜。聿凛艰难地想要撑起身子来,剑衣连忙上去扶他:“主子伤重,先别急着起身……”

聿凛没理会他,第一句话便是声音沙哑地问道:“她呢?”

他在那个雨夜里杀光了所有追杀楚漓的人,既然他被侍卫们救回来了,那她应该无事才对。

他明明答应过放她自由,明明知道会惹她恼怒厌恨,却还是在附近一路悄悄跟着她。她根本不想看见他,如果没事的话,现在肯定又已经远远离开了他。

聿凛的嘴角泛起一缕隐隐的苦笑。哪怕是这样在暗中护着她,这一点对他来说似乎都是奢望。本来他不应该让她知道他的存在,然而只要他跟在她附近的话,她一遇到危险,他就不可能忍着不出现。

没想到,剑衣的回答一句话脱口而出:“楚姑娘正在给主子煎药。”

聿凛的苦笑之意还停留在嘴角,猛然抬起头来,不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这句话,一时间以为他出现了幻听,要么就是剑衣脑子不清楚了在胡说八道。

紧接着,客栈房间的门被打开,一身淡蓝布衣布裙的楚漓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装得有些太满的汤药,眼睛还望着手上的碗免得药泼洒出来,就那么低着头走进来,道:“药好了。”

她跨进房门,抬起头,正对上聿凛睁大一双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她。手一晃,手中的药碗终于还是泼了一点药汤出来。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