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后是gao明宽阔的xiong膛,琴酒xia意识又贴紧了一些,一双yan睛中满是惊艳。
很喜huan。
原来,一个人的秋千也是真的可以两个人一起坐的。
“两个人一起的话,是不是更有趣了?”诸伏gao明足尖dian地,轻轻推动着秋千晃动起来。
琴酒问:“会不会断掉?”
“不会,我加固了秋千,两个人的重量完全没问题。”诸伏gao明轻轻亲吻琴酒的脖zi。
琴酒的脖ziyangyang的,rere的,想要躲开却又忍住了。
他不想避开gao明的chu2碰,任何chu2碰都不想避开。
“阿阵,可以和我讲讲你那个组织吗?”诸伏gao明嗓音温醇,很容易便可以松懈一个人的警惕xing。
尤其是琴酒,他对gao明几乎没有警惕xing。
“就……一个组织。”
“是怎样的组织?”
“和警察之间的关系不太好。”琴酒没敢直接说是一个杀人不眨yan的组织,但他觉得gao明其实已经猜chu来了。
“是吗?叫什么名字?”
琴酒抿紧嘴唇,对于这一dian他不想告诉gao明。
gao明是个警察,遇到那种组织肯定是要jian定对立的,琴酒知dao组织有多qiang大,所以才更加担心gao明会受伤。
算了吧,没有人能打败组织的。
霓虹的警察不行,霓虹的公安也不行,就算再加上世界各地的qing报机构都不行。
琴酒从小在组织里长大,最是清楚组织的qiang横实力,想要搞跨组织是不可能的,至少gao明不可能zuo到。
如果贸然去chu2碰,很可能会被组织发现,然后抹杀,这样的事qing琴酒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看到。
诸伏gao明gan受到了琴酒的沉默,也多少明白了琴酒的意思,于是他很快换了个话题:“阿阵是什么时候加ru组织的?”
“很小。”
“很小是多小?”
“大概五六岁吧。”琴酒也不记得了,约莫就是那个年龄吧。
总之,在琴酒有记忆的时候,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组织凶残的训练,有关于加ru组织之前的事qing,都已经渐渐模糊,仿佛远去了。
诸伏gao明问:“那么小?阿阵的父母也是组织成员吗?”
“不,我是从孤儿院里被组织选中的。”琴酒依稀记得那一天,负责选ba的教官到了孤儿院,然后在一群孩zi里面挑来拣去,就像是挑选街上的大白菜。
琴酒被带去了一间小屋,里面全是鲜血,孩zi的尸ti被随意地丢弃在一旁,院长就在一旁,却只是无动于衷地看着这一幕,完全不见平日里的慈蔼。
那是组织建立的孤儿院。
虽然明面上只是一所普通的孤儿院,但实际上很多孩zi被瞒报,也有很多孩zi“生病”死亡,孤儿那么多,又没人追究,开一所孤儿院简直就是选ba人才最简单也最省钱的法zi。
琴酒怕极了,他想要逃走,却被抓了回去,他的脸上被狠狠揍了一拳,然后是小腹。他的tui断了,右手也被折断,负责选ba的教官狞笑着丢给他一把匕首,喊他起来,喊他反抗。
他不记得那个时候自己多大了,但他却永远忘不掉当时的惊心动魄,以至于每次他被打倒的时候,便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一幕。
他不能倒xia,倒xia就是死路一条。
他必须活xia来,哪怕不择手段。
――就像被选ba的时候一样。
他痛哭liu涕,哀嚎着向院长求救,最后蜷缩成一团不再动作。
负责选ba的教官哈哈大笑,在他转shen朝人炫耀的时候,琴酒抓起了匕首,狠狠刺ru了他的大tui。
他的shengao太矮了,只能刺中他的大tui。
教官吃痛,愤怒,琴酒拖着受伤的tui一diandian朝后挪动,那一刻他以为自己死定了。
琴酒看到了教官朝自己伸来的手,他闭上yan睛,等待死亡,但是那只大手却落在了他的tou上。
“好小zi!”
他睁开yan睛,看到的是教官满意的表qing,以及院长看着他yan神中的惊艳。
他通过了考he,得以保全xing命,也得以jinru组织的训练营,从一种消耗品变成了另一种消耗品。
“孤儿院?你被组织的人领养了?”诸伏gao明的话拉回了琴酒的思绪。
琴酒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告诉诸伏gao明那个孤儿院有问题,他dian了diantou,说dao:“是,组织的人领养了我,他们伪装的就像是一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