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o。”小蓟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自然更不会记得这个。
“阿藏,这银麒麟有什么讲究吗?”gao良姜试探他,“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我看满大街小孩儿都有。”
“没什么,随便问问。”和尚翻shenjin了厨房,留xiagao良姜和小蓟面面相觑。gao良姜跟小蓟讨了那银麒麟,回楼上仔细检查,和自己那个对比着一看,除了一个tou往左,一个tou往右,几乎是分毫不差,一模一样。
研究半天没研究chu个结果来,xia楼把银麒麟还给小蓟,却没找到人。跑到厨房一看,阿藏躺着躺椅、烤着火炉剥花生,说:“晚上有人来吃饭,让小蓟chu去采买了。”
“阿藏,小蓟他初来乍到可不认地方,他知dao哪里买菜哪里买肉吗?被骗了钱是小,万一迷路了……”
阿藏躺得不动如山,dao:“丢了最好。”看到小掌柜穿上了pi袄,似是要chu去寻人,又忙dao:“你急什么?前门gao家庄饭馆,谁不知dao?他是失忆了又不是弱智了,不认路不还有一张嘴吗?”扔了三个问号,把小gao掌柜砸懵了,正巧这时候外面有敲门声,gao良姜上前去开门。门才开了个feng,连着钻jin来两个人。
两人一jin屋就找桌zi坐xia来,找了个光线昏暗的角落,跺着脚喊冷。gao良姜忙过去招呼,这两人穿着土布衣裳,看着像是大hu人家的家仆。两人不仅瘦,还小,个tou只到gao良姜的肩膀,坐那儿就跟俩半大小zi似的。
“两位爷,吃dian什么?”
“来、来dian啥?”穿黑se衣裳的客人有些局促,不敢看gao良姜的脸,偏过tou问另一个穿灰se衣服的,“你说,你说。”
灰se衣服的客人外向些,清了清嗓zi,黑yan珠zi左右转了转,压着嗓门问:“掌柜的,你这儿――你这儿有铜锅zi吗?”
铜锅zi就是北京的火锅,小铜炉里面放炭烧,边上坐着一圈清汤,等铜炉里面火烧旺了,炭烧红了,清汤开了,把薄如蝉翼的羊肉片夹jin去涮一圈,鲜nen的羊肉就涮得了,蘸着麻酱,那叫个鲜mei。大冬天冷得人手脚冰凉,吃个铜锅zinuan和nuan和是再好没有的事。
“有的有的,两位稍坐片刻,铜锅zi要准备会儿,你们dian儿什么菜?”
灰se衣服的客人小心翼翼地问:“那……你这儿有什么啊?”
gao良姜dao:“店里最好吃的是羊肉火锅,刚从承德买回来的羊肉,鲜nen多汁,还有羊上脑肉、羊黄瓜条肉、鲜niu百叶、niu肉切片,又有黄hou、鸭chang、白菜、粉丝、冻豆腐,店里今儿菜不多了,派人chu去买了,要不您先来这些?我们家的清汤,用的是gan1kou蘑、大葱、老姜、gan1海米、小蟹gan1,调料您也随便选,有麻酱、腐乳汁、韭菜花、卤虾油、芝麻香油、gan1辣椒……”
俩客人听了直哧溜哧溜咽koushui,嚷着这都不差钱,快快全端上了。
gao良姜应了,往后厨去,跟阿藏一起收拾铜锅zi。阿藏一手刀工chu神ru化,片片羊肉切得薄透,码成两盘zi羊肉卷,又把粉丝放shui里泡了,把外面院zi里的冻豆腐拿回来解冻。gao良姜往大堂先送了铜锅zi,又回来端菜,瞧着阿藏切chu来的羊肉卷,不禁赞dao:“阿藏,看不chu来,你有一手!”
阿藏得意dao:“这算什么,熟能生巧罢了。”
gao良姜往外端菜,耳边还回dang着阿藏的声音,这话一过脑zi,她觉得不对,他不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