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小时我是熬着过来,熬到心都是绞在一起。我甚至想,如果你再没有消息传来,我就算是走也要走过来。顾晨,你知dao我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表达些什么了吧。”
“你肯定知dao了,谁叫你是这么聪明呢,聪明的你岂会不明白我为什么要上昆仑来。聪明的你就是因为知dao我的意思,所以是一声招呼都不打,是急急离开。”
容照的心里很不安,min锐的直觉提醒他:如果这回不说清楚,只怕以后都没有希望了
不guan她现在愿不愿意听,听了后又有什么反应,他必须要说清楚。
说到底,看似温run如玉的容照骨zi里还是有独断专横的霸dao,一如段昭安,都是喜huan成为掠夺者,一步一步蚕shi着猎wu。
他开始的咳嗽,一声一声的,咳嗽好像能把电波频dao都打乱。
顾晨无法想像冷静如容照此时的表qing是什么,咳声这样也要把话说chu来,值得吗她又不是香饽饽,脾气坏不说,还相当不好说话,他一介大好年青,要貌有貌,要家世有家世,各方面都是dingding棒的,怎么是赶着到她shen上找nue呢。
“你能不能缓kou气,听我说一句话。”顾晨的表qing偏向冷ying,黛眉是微微皱起,幽黑清澈的眸zi里敛着冷漠,在容照微促的呼xi声里淡淡开kou,“首先,我昨天离开并非是因为你,而是为了一些事qing离开,你不要想偏。”
看样zi,她是真打算一dianqing面都不留给自己了,容照垂眉苦笑了xia,“顾晨,我在生病中,你看在我是病号的份上,好歹也安wei安wei我几句,说些好听的话吧。”
“抱歉,让你失望了。”顾晨顿了xia,拧起的眉心渐渐松开,“你生病,shen为曾经与你共战过的我自然是担心,但是,我不能因为战友之间的担心而说些让你误会的话。”
“我不喜左右手都牵着人,更不喜shen边有个还要吊着另外一个。昨晚,段昭安与营救队chu现在我面前,尽guan,你也来到这里,但是,容照我不能骗你,更不能骗自己。”
“我欣赏段昭安,他现在是我的男人,而你是我的战友。我想,你也不希望我有了段昭安在shen边,再跟你跟什么暧味吧。”
容照还记得第一次与顾晨见面是在敌人的地盘上,那时他手臂受了枪伤急需要取chu来,就是她,直接拿了刀zi是面不改se给他取chuzi弹。
后来,还未离开木屋,她负责盯紧的黑金过来,藏在屋ding上的他便看到那个带着09号虎坠的姑娘没有半dian迟疑拿着刀zi刺向自己手臂。
手法冷戾,对自己xia手都是面不改se的狠角se。
那时候他就想:这姑娘打哪儿来,对自己可真狠,对别人只怕会更狠呢。
事实证明顾晨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
她说得非常明白,是在很明确告诉他,他晚来了哪怕他追着她的脚步而来还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