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相当地一致,因此请你不要奇怪我们许总会把您当zuo自己的亲生女儿。我想,养父母再好,寻找亲生父母也是人之常qing,收留您的那对夫妻都是有知识的人,应该不会对此有什么异议。看在一个父亲思女心切的份上,您能否考虑与许总zuo一次亲zi鉴定?如果鉴定结果一致,岂不是皆大huan喜,您找到了您的亲生父亲,许总也找到了亲生女儿;如果结果不一致,判断错误的人的是我,除了许总会失望以外,你还是莫先生收留的女儿,不会对任何人有什么妨碍,也不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莫小铃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罗律师,你很敬业,事先zuo足了功课,准备得充分。an你的话分析,许诺是五年前才离家chu走的,那时候她已是成年人了,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zi,怎么可能几年后就连亲生父亲也不认识了?你觉得我还有zuo亲zi鉴定的必要吗?”
罗山一时语sai,本能地将目光投向沙发上的背影。
片刻后,一直纹丝不动的许默言忽然开了kou,他的嗓音低哑,像冬天的鸟摆nong枯枝时发chu的摩挲:
“许诺,你不是不认识爸爸了,而是不记得了。”
一时间,整个客厅陷ru了沉默。
许默言用手里的拐杖轻击地板,似乎想站起来,一旁的罗律师赶忙伸手去搀扶他。
许默言推开了罗山的手,目光烁烁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纹丝不动的莫小铃,两人的视线胶着了片刻,莫小铃仍然没有移动半步的意思。
“你……还是不认我?”许默言淡淡地问。
莫小铃的脸上平静无波,直视他的目光答dao:
“许先生,还记得您刚刚说过我不记得的话了?”
“那么――你妈呢?”许默言握在手心里的拐杖紧了又松,“你不想正大光明地认她吗?她喜huan玫瑰、红酒和芙蓉阁的米糕,除了你还有谁会记在心上?你是准备这辈zi都像见不得光似的背着所有的人偷偷地在她的墓前放一束花,摆上红酒和糕饼吗?这样你就开心了还是你妈会开心?”
莫小铃不再开kou,yan底燃起火焰似的光。过往的记忆,纷乱芜杂,串联起来的ganqing只剩xia经年压抑已久的愤怒。
这时,玄关响起了钥匙转动的开门声,接着是薄拖鞋在地面发chu不轻不重的声响,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许总,不知您突然来访,有失远迎,失敬了。”
所有的人不约而同地看向来者,只见一个穿着浅灰se斜条纹西装,搭pei白se衬衫和灰se领巾的男人迈着笔直的大长tui走jin了客厅,眉似青山,yan若星辰,qi宇轩昂,英气bi1人,让饶是自诩政法界第一大帅哥的罗山都看呆了,不由自主地重新理了理领带,站直了shenti,坐在沙发上的许默言未有任何动作,只是xia意识地收敛了自己的面bu表qing。
莫小铃仰起tou,讶异地看着突然chu现在yan前的男人。
许默言轻咳了一声,罗山还来不及搀扶,这个瘦可见骨的男人借着拐棍从沙发上支撑起了shenti,岁月磨损了他的个tou,他在唐琛面前几乎矮了一截,当他抬tou看向这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气势在不经意间减弱了许多:
“唐总,不好意思,因为这位莫小jie长得太像许诺了,冒昧来访,还望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