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怀音心中又是一阵痛,“我最喜huan吃什么?”
“苹果?”
“我最想去哪里旅行?”
“海城。”
……
夜风轻轻刮过,带着几分夏日的炎re。
许久,池怀音才动了动嘴唇。
“我最喜huan白se,最喜huan吃巧克力,最想去巴黎,我一直想去看看巴黎铁塔。”池怀音说起这些,嘴角带了一丝自嘲的笑意:“因为你说我穿蓝se好看,所以我总是穿蓝se;你没有那么多闲钱,不可能总是买那些jinkou的东西给我,所以我说我最喜huan苹果;你没办法带我去巴黎,所以我说最想去海城,可是哪怕是海城,我们也没有去过……”
“我愿意穿蓝se,蓝se也很好看;愿意一直吃你买的苹果,苹果也很甜;也愿意等待机会去海城,海城是江甜的家,还有导游……”池怀音抿了抿唇,忍着难堪说chukou:“可我不能忍受,你不知dao我到底喜huan什么,想要什么,不能忍受你不知dao我在迁就,不能忍受你不知dao,我zuo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对你的ganqing。”
“季时禹,放手吧,对你我都好。”
池怀音控诉的那些话,季时禹都没有反驳,唯有这一句,他jian定地回答了三个字。
“不可能。”
两个人不huan而散,池怀音固执地jin了单元里,第一次,季时禹没有再无理纠缠。池怀音和他说清楚以后,反而解开了他的症结,更加jian定了他继续xia去的决心。
和池怀音说那些话的初衷,完全背dao而驰。
他只是对池怀音说:“我从前太cu心,把你的好当zuo理所当然。我现在一无所有,也没有资格和你谈什么保证,但是我可以用生命发誓,和你在一起以后,我心里没有过别的姑娘。你走后的两年,我没有一天觉得我们分开了,你可以笑我,可是我真的觉得,我们只是吵架了,你还是我的。”
“你以前总是问我,为什么和你在一起,是不是为了负责。我很困惑,我到现在仍然说不chu来理由,可是我就是想要和你在一起。”
“池怀音,我很抱歉,我很坏,zuo不到绅士地成全。”季时禹还是一贯的霸dao和无理:“你觉得我zuo得不好的,我会改,但是要我放手,对不起,zuo不到。”
……
池怀音走jin单元的那一刻,yan眶才终于忍不住红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很想扑jin季时禹怀中痛哭一场。
细数这么多年来她受过的委屈。
她不在乎季时禹一没背景二没什么钱,还来自小城市,她在乎的是他ai她,给她安全gan。
她要的安全gan,是不guan她怎么无理取闹走远,一转shen,他永远在shen后。
那是他不可能zuo到的事。
厉言修还等在电梯kou,见池怀音失魂落魄走jin来,只是很ti贴地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抚。
他anxia电梯钮,半晌,才淡淡问了一句:“是他吗?”
池怀音一直低着tou,最后dian了diantou。
“是很qiang大的对手了。”他轻轻一笑:“最qiang大的一dian,是他在你心里的痕迹。”
池怀音不愿再谈这些:“我和他已经结束了。”
“曾经有一个人和我说,‘对于年轻人而言,三年五年就可以是一生一世;过了三十岁,十年八年,不过就是指feng间的事’,怀音,你现在觉得痛苦的一切,都是因为年轻。等你再成长一些,你会发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