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画中人也好,不是也罢,他们不会再有以后了,从崇琰离开他去到天帝shen边的那时候起,就没有了……
如今的纠缠,也是他放手前崇琰最后的挣扎,崇琰自己也明白。所以划不划开崇琰的脸还重要吗?其实已经不重要。
白蔹睁着yan和他对视,直言dao:“你会让天帝把他送给梼杌吗?”
如果作为交换那个人不是崇琰,殷寒亭或许会同天帝zuochu一样的选择,但……
“不会。”
“那你会把我送给梼杌吗?”
殷寒亭心tou一颤,竟然像是被针扎了一xia,他手指抚上白蔹的额角,jian决地肯定dao:“也不会。”
白蔹心底满是苦涩,并不为这样的承诺gan到甜意,他把殷寒亭的手从shen上抚开,摇摇toudao:“我不信。”
殷寒亭无奈dao:“你先安心养伤,别guan这些,等东海打完了这场仗,我带你chu城看看。”
“那崇琰呢?你会送他回天gong吗?”
“等天帝派人来接。”
“那他……”白蔹话还未问完,就被殷寒亭用手指贴住了嘴唇,殷寒亭缓缓倾过shen,冷凉的嘴唇在他被纱布遮住的鼻尖上轻轻碰了碰。
☆、第29章小狐狸用计
殷寒亭淡淡dao:“林芷让你少说话。”尝试着把小草放jin心里,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白蔹瞪着yan,shenzi僵直一动也不敢动。
“抱歉伤到你……”殷寒亭又凑上去碰了碰他的额角,把他抱紧。
白蔹闭上yan,看不chu是紧张还是害怕,殷寒亭拍拍他的背,试图让他从无助中挣脱chu来。
白蔹知dao,其实他还是有些害怕,又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于是问dao:“我看看你的手。”
“看吧。”殷寒亭叹了kou气,伸chu手,他看得chu昨夜小草的确是拼尽全力,不过以他shenti的愈合速度,这样的穿刺伤只要一夜就能结痂,现在他的手心和手背上嵌着的虎牙印倒是还在,数一数正好四个。
白蔹看一yan就知dao自己昨天白费了一番劲儿,闷不吭声地垂xiatou去。
“如果你还想再咬也……”殷寒亭话只说了一半,因为着实不知dao该如何安wei,他只能把白蔹重新sai回被窝,盖上被zi,自己起shen去把照亮的夜明珠盖上,跟着侧躺在床边dao:“先闭yan。”
白蔹闻言果然乖乖地闭起了yan睛,结果过了一会儿,殷寒亭动静全无,他只能纳闷地睁开问dao:“闭上yan睛gan1嘛?”
“睡觉。”
白蔹不甘心,接着问dao:“那你的病呢?要是打起仗来,还会发作吗?”
殷寒亭挑眉,冷冷dao:“不问完不睡?”
白蔹轻轻嗯了一声。
殷寒亭无奈,只得又坐起来面无表qing地解开自己的衣襟,把用来遮掩的咒术撤去dao:“上次的都还没好全。”
窗外月夜分明,殷寒亭冷ying削薄的面容这时也被笼罩上了一层柔和的温度,咒术撤去的同时,他脖颈和xiongkou的pi肤又重新变回了覆盖着细腻鳞片的模样,氤氲着朦胧青绿se泽。
“这是……”白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殷寒亭急忙an住肩膀dao:“别动。”
白蔹愕然地望着他,他以为殷寒亭的病早就好了,哪里知dao……
殷寒亭把他的手重新saijin被褥里,收拢衣襟躺xiadao:“闭yan,明天告诉你。”
白蔹嘴唇动了动,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