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苏钰叩首行礼,“恭迎国师――”
苏钰径自往前走,如同等待加冕的帝王。
池墨深深的看着他的背影,抬脚跟上,曳地的长袍铺散开,华丽非常。
这条路仿佛长到没有尽tou,却又仿佛ma上就到了终结。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一个gaogao耸起的祭台,祭台两边的石zhu上分别绑着两个二八年华的少男少女,目光皆是狂re的,luolouchu来的肌肤上都被划开了许多细小的伤kou,殷红的血顺着石zhu的凹槽往xialiu,在中心的石台上汇成一副诡异的图纹。
祭台xia席地坐着许多人,皆是ru定的虔诚姿态,仰tou望着祭台上的人,神qing难掩病态的狂re。
苏钰褪xia衣袍,赤脚走上祭台。满tou的发披散xia来,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绝艳。
他转过tou来,注视着池墨,“杀了我,你就是国师了。”
神侍奉上一把剑,剑鞘上嵌满黑曜石,放若沾染上的斑斑血渍凝结而成。池墨迟疑了一xia,然后将剑ba了chu来,剑光清冽如秋shui,折she1着苏钰此刻冷淡的眉yan。
池墨抓紧手中的剑。
这个人,什么都不在意,甚至连死亡都不能撼动他吗?
剑抵上苏钰的xiong腔,带来死亡的冰冷。
苏钰缓缓闭上yan。
在剑锋刺rupi肤的一瞬间,祭台xia传来一阵模糊的声音,像是被nie住hou咙的野兽所发chu来的那样。
苏钰一睁yan就看到目光绯红的苏枉言ba剑冲了上来,神qing已经有了狂乱的有些混沌,杀机直指的对象就是池墨。
池墨只是一瞥,然后抬起tou来……
苏钰自然知dao现在池墨的武力值已经到达了什么恐怖的地步,跟疯了没两样的苏枉言都被他抓住过,后来要不是他让阮梦琳送了簪zi刺激了他一xia让他qiang行挣脱,怕是现在还被池墨不知dao要关多久。两人旧恨相加,自然是不会善了的。
苏钰见池墨要动手,即刻上前一步挡住苏枉言的剑势。
苏枉言一见苏钰,收剑不及震的xiong腔nei一阵气血翻涌,他抬tou望着苏钰,纯粹嗜杀的yan中浮现chu一dian哀怜的意味,“为什么要回来?反正你不在了,他也可以当国师不是吗……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苏钰面上没有一丝动容,“我是国师,依照神谕而行。”
“我guan他什么神谕,我现在就要带你走!”苏枉言眸光亮的可怕。
苏钰与池墨并肩而立,苏枉言却只看得见苏钰,上前几步去抓苏钰的手腕,却冷不防被苏钰掌中的一gen针刺破了掌心,幽碧se的针尖泛着不详的冷光,明显是淬了剧毒。
苏枉言在针尖刺破掌心之后就gan觉到shentinei奔涌的nei力一滞的异样,但是他还是没有松手,反而将苏钰的手抓的更紧。
苏钰挥开他的手,就像拂开一粒无关紧要的灰尘那样。
苏枉言怔怔的伸着手,还保持着那个被甩开的姿势……莫名的让人觉得有些可怜。
“将他拿xia。”苏钰说。
祭台两边的神侍走上前来抓住苏枉言,苏枉言提气nei力将他们震开,随即丹田nei传来的刺痛让他青着脸呕chu一kou血来。
“只要你不